在去余一龙老父家的公路上。
“一龙,我叫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余一龙皱了皱眉抱歉道“对不起,阿信,至今仍是一无所获,那台湾商人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就连私家侦探都查不到他的来历。”余一龙边边紧了紧握方向盘的双手,显得很内疚“都怪我!当初要不是我找的那所别墅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那青青也...”余一龙提到青青不禁心中一阵酸楚,话也不下去了,好友的突然离去对他也是个不的打击。
郭信反倒安慰起余一龙“不关你的事,不过,能你怎么认识这个台湾商人朋友的吗?”
余一龙双手又紧了紧方向盘,双眼注视着前方不断延伸的公路缓缓道“也怪,跟这台湾人做生意起码也有五,六年了,却始终没见过面,电话也只通过一,两次,出面的总是个打扮细致的三十五,六岁的女人,来的时候也不多话,只是提到代表台湾老板到我的租赁公司租艘快艇和潜水装备,然后便付款,通常做我们这行的都是先付押金,租金等用完之后按使用天数结算,而这女人直接将几十万的现金支票递给我,一租就几个月,也不问押金多少,租金多少一天,我觉得没什么损失,也就没多问,毕竟人家已经付钱了,而这钱也远远超出船和租金的价值,都可以直接买一艘了。她很讲信用,到期就准时还船和设备,每年都会来一到两次,就在前不久你们打来电话要我帮忙找找临海的别墅度蜜月之时,我接电话的时候那女人刚好也在场,便提到自己老板刚好有一处空置的临海别墅,于是就给老板打了电话,我跟那台湾老板提了一提,那台湾人出奇的爽快,那女人在电话这头不停的点头,他们老板都老朋友了不用客气。自己刚好在国外办事,这边的一切事情都交给了da,就是那个女人。我知道一个出手阔绰的台商显然不会在意这点事,于是也爽快答应了下来,事情大概就是这样。”
郭信一边耐心的听着余一龙的回忆,一边用手抚摸着胸前那青青送给自己的玉观音吊坠,然后缓缓的道“那台湾商人有问题。”
余一龙刹了车,“嘎”的一声拉起手刹,余一龙的父亲余大同的独居地到了。
“我一定会追查下去的,青青出事后,我也怀疑着个台湾商人和那个da了。”余一龙边边下车。
“爸,开门,是一龙啊。我带你的侄子阿信来看你来了,郭副市长的儿子,你老战友的儿子啊。”余一龙见按门铃没反映,便在门口喊起来。
“你爸不在吗?他为什么要一个人独居在这?”郭信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就为这事不知道劝过多少回了全家人,哎,没有用啊。对了,千万别提打仗的事啊。”余一龙再次提醒着郭信。
“他肯定在,他不怎么出门的,一定是睡着了,我再喊喊。”余一龙正准备喊,屋里突然传来了虚弱的“咿呀”声,余一龙一听便知自己的父亲有麻烦,一脚踹开了门。
只见余大同此刻正面露痛苦之色躺在地上,不停的喘着粗气,显然是受到了袭击之类的事。
余一龙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扶起了父亲,余大同此刻已经气若游丝,只他见仍是一副惊魂未定的表情,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嘴里不停的嘟嘟囔囔“是她!是她!”迷离的眼神望着门后面的一滩水。
余大同突然狂性大发,力气猛的变大,挣脱了余一龙,大喊大叫
“越南!越南!是她!是她!”然后便昏死过去了。。。。。。。
医院大门口,郭信和余一龙两人默默的抽着烟,还好送的及时余大同才保住了性命。两人心里都有同一个疑问“越南,越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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