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郑和,居然以如此卑鄙行径混入我等之中,究竟有何意图。”叶希贤愤然而起,亮出短刀,便要砍向郑和。
钱博羽当即阻止了叶希贤,慌乱道“叶兄弟,此事与郑大人无关,都是我的主意。”叶希贤脖颈之间青筋暴起喝道“早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余策此时缓慢将叶希贤的短刀取下,缓声道“叶兄弟,其实郑大人早已将身份告知吾等,只是你我后知后觉。”
“此话怎讲?”杨应能疑惑地问道。
“关合尔,关和耳,和字立于当间,关耳和起来乃是‘郑’字。”余策缓慢解释道。梁珠等人恍然大悟,几人仔细想想,的确是如此一。
只听余策又开口道“贫道相信郑大人绝无歹意,否则你我等人此刻定不会站在此地了,郑大人更不会出手救吾等与危难之中。”
郑和默默不语听着余策的解释...
钱博羽此时更是突然跪在梁珠余策面前“师兄,我并无他意,经过这一路之上与郑大人的同船共济,生死患难,我已深切了解了郑大人的为人,于是...。”此时余策梁珠主动将钱博羽搀扶而起。
郑和此时拍着钱博羽的肩头“钱道长,毋须自责,这全是郑和的主意,皇上虽是许我南下寻访惠帝谜踪,但却并未明示郑和一定要将惠帝一干人等赶尽杀绝。一路之上,听钱道长多次提及你等几人的遭遇,甚为佩服,我看...不如这般,待占城事毕,出得占城,郑和将继续南下,拜访他国,如此一来即掩了众人耳目,又算不得犯了欺君之罪,又给郑某人提供了增长见闻大好机会,更何况郑和心中还有一地是郑和毕生想去之地,乃一举多得,哈哈...”郑和完爽朗的大笑。
余策亦是跟着大笑“郑大人的胸襟道实在佩服,如此前一事多有得罪,请毋见怪。不知郑大人想去之地究竟是何地?”
“乃古尔阿尼经的发祥地,默加!”郑和答道。
“默加?此前从郑大人面相看来,绝非中原人士,此时心中疑惑尽解。”余策略为点头答道。钱博羽此时朝余策拱手道“我已决定跟随郑大人...。”
余策点头“你能跟随如此雄才大略一人,师兄心中也感到安慰,去吧。”
郑和此时抬头望天“已经寅时,众船员正等我,郑某人即将告辞,由钱道长留下辅助几位,待事完满解决,郑和定当派人接迎钱道长,就此告辞。”郑和同几人拜别,便笑着带着几个明朝官兵离去。
待众人目送郑和远去之后,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到了穆恩陀赤金山之上。此时天际以麻麻发亮,杨应能轻声自言自语“不知前路还会出现何等古怪之事。”
阿淑此时已经迫不及待地带着藤甲兵踏上穆恩陀赤金山...
待几人行至山腰处时,几人也望到了当日所见之洞。
叶希贤同杨应能两人打头阵,前去探查,今时不同往日,有了留下来追随钱博羽的明朝官兵和众多的藤甲兵做为后盾,叶希贤底气十足,直捣乙他迦兰的老巢。
待众人悉数进洞,才发现除了满地的鲜血另人心生畏惧与厌恶之外,就再无一人。与此前躲在洞口窥望不同,此次进洞才发现这洞内居然别有洞天,经过人工开凿修饰,俨然一个华丽的大殿...
“看!”杨应能声音略带抖动,显然是看见了另其惊讶之事。
几人循声望去,只见这洞内大殿的尽头一个金色宝座,这金色宝座,上雕许多形态各异的婆罗门之神之形态,金色宝座后放则摆放着一尊巨大的雕像,此雕像缠发椎髻,头戴一弯新月,颈绕一条长蛇,胸饰一条骷髅璎珞,腰间围着一张虎皮,四臂手持三叉戟、斧头、手鼓、棍棒,额头上长着第三只眼...
这时,只见众多藤甲兵朝阿淑下跪不断叩头,嘴中虔诚地高呼“。”
阿淑露出苦笑“我此刻才明白,为何西那婆帝大人的旧部愿意跟随于我,并非与我同仇敌忾,而是误以为阿淑是婆罗门之神转世,这些愚蠢之人...。”
梁珠转过头去望见阿淑的第三只眼,已经明白了其中道理。
“洞内之血是从何处流来?”叶希贤此时四处探望,仔细寻找着这黏稠得让人直起鸡皮疙瘩的鲜血流来的方向...
只见钱博羽摸出一道黄符,捻指念咒,随后将黄符丢于鲜血之中,只见这道黄符浸透鲜血却毫无反应。余策心中大骇“活血!”
钱博羽声道“流血之物还是活的,前去看看。”几人开始四处查找血流来的源头。
此时只见一个明朝官兵在雕像之后胆怯地喊道“钱...钱道长,你...你们看...。”最后居然吓得瘫坐在血地之上。
几人朝他望见的地方急切跑去,原来在婆罗门神像之后有一个型坑洞,坑洞之内殷红一片,满是男女的无头尸骨,并且是无人皮,有些更是还在抽搐当中...
几人站在坑洞边缘只觉一阵眩晕,恶心呕吐之感顿起,即使是一些久经沙场的明朝官兵此刻也是忍不住剧烈呕吐起来...
这时只听洞外响起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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