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的大殿之内,如今只剩下阿淑悲恸的哭泣之声,看得周围的余策,梁珠等人均受到了感染,不禁鼻子发酸...
余策心中更是悲痛万分,只见他缓慢去扶起阿淑“阿淑,对不起,是贫道低估了这乙他迦兰婆罗喝罗...。”
此时,阿淑仍旧抱着母后的尸体,但却停止了哭泣,只见阿淑抹去泪水,哽咽地道“不关道长的事,是乙他迦兰!我要报仇!”
余策心中腾起一阵不祥之感,这报仇谈何容易,如今这乙他迦兰婆罗喝罗了无踪迹,就连阿淑的生父占城王如今也是下落不明。
叶希贤定了定神道“道长,那该死的就这么消失了,我们上何处寻找?如今更是挟持着占城国王...。”阿淑眉头陡然皱起“他的死活与我不相干,我只要报得母后之仇就心满意足。”
余策沉下心道“容贫道想想。”
正待余策思考之时,在大殿之外,不远处的城门之外传来了低沉地海螺号之声...余策惊了一惊,吩咐头脑冷静地杨应能留守照看阿淑,自己则与叶希贤,梁珠一同前去观察动静。
叶希贤隐于巨大石柱之下,朝城门顶端上望去,只见城门外火光照亮了整个夜空,一面巨大红黄相间的旗帜在火光的映衬之下迎风招展,周围更是有几面颜色不一的三角旗...
“主子,叶某人识字不多,加之视力不好,那巨大旗子上模糊的字样写的是什么?”叶希贤问着梁珠。
梁珠此时默默不语,略有所思,他心中早已清楚这来的是何人,那海螺号声乃是大明官家起航,靠岸时所吹之声,再看那巨大的旗子之上迎风招展的大字乃是“明”字。
余策心中一阵骇然“郑和!”梁珠情绪很差,只听他缓缓地道“旗子上是个‘明’字,城外乃是我大明朝的人。”
叶希贤陡然一惊,诧异地望向余策“道长,你不是你的‘鬼遮眼’能抵挡住他们吗?如今却...”
余策心中也是好奇,只听他道“除非有钱师弟为其出谋划策,方能到达此地,这钱师弟...。”
叶希贤目瞪口呆“这...这...娘的,这钱博羽不是个好东西。”余策皱起眉头,心中的疑问陡升“难道钱师弟受郑和挟持?”余策此时盘坐在地,抬头夜观星象,又掐指算来,片刻之后余策低声道“这鬼遮眼至今仍在!应是师弟以五行术带其走了出来,不过,贫道至今仍是想不明白,这钱师弟到底用意何在?难道真是受了要挟?”
“去他娘的,如今事实摆在眼前,郑和的大军兵临城下,不是钱博羽又会是谁?他胆敢出卖吾等,待爷爷取了他的首级。”叶希贤愤怒的站了起来,要冲将出去...
余策一把拉住叶希贤“万万不可,如今敌众我寡,何况更不知钱师弟的用意何在...。”
余策话音未完,只听两扇巨石大门被十多个郑和的部下缓缓推开,几人慌忙隐于石柱之后,静观其变。梁珠心中更是犹如鼓敲,忐忑不安...
率先出现在城门内的居然是钱博羽。
叶希贤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钱博羽千刀万剐,只见钱博羽的身后跟着众多官兵,抬着十多个巨大的箱子,看官兵吃力的样子,箱子必然沉之又沉...
几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那几口巨大的箱子之上,只见城门此时又被重重的推上,根本未发现郑和的身影。
钱博羽在前面左顾右盼,熟悉环境,这时钱博羽距离余策等人不过几丈之远,能听到官兵的声话声...
钱博羽回头朝后面的一个官兵道“这占城怎么死气沉沉,有些不对劲,按师兄的行迹推测应该是进入了占城,此时却...。”
余策心中一懔“难道真是钱师弟出卖!”正待余策仔细揣摩钱博羽的真正意图之时,只见钱博羽突然声喊道“师兄...师兄。”
梁珠心中惊了一惊“哪有这般做法。”
余策听见钱博羽居然开口喊起自己,定是闻到了人气,余策心中释怀,只见他闪出石柱道“出来吧,来者是友非敌。”梁珠缓步走出石柱,叶希贤此时早已随着余策闪身而出。
钱博羽此时见几人腾甲打扮,满脸黑土,惊了一惊“何人?”
余策轻声喊道“钱师弟。”钱博羽恍然大悟“师兄,为何你等这般打扮...。”
叶希贤突然将短刀架于钱博羽颈上,恶狠狠地道“,这些是什么人!”
钱博羽先是被叶希贤吓得一愣,随后笑了起来“这些虽是郑和的手下,但个个都是我的好兄弟,郑和下令命我等将这十几口箱内的瓷器、丝绸、茶叶、漆器、金属制品、铜钱等献于占城国王,以做停泊占城城界港口的薄礼。”
梁珠此时诧异地望着钱博羽“难道郑和未提惠帝之事?”梁珠猛然想起自己此时黑灰掩面,顿时计上心头,故意将自己扮作局外之人。
钱博羽一愣“这位是...?”余策会意低声道“这位是逃亡途中偶遇的兄弟。”钱博羽此时哈哈大笑,这笑另梁著余策均是怪异非常...。叶希贤仍旧将短刀架于钱博羽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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