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五柄叉,汪行被围在中间。
汪行的剑出手,剑尖点在一柄叉杆上,一股大力沿着叉杆震荡开来。
火星四溅,嗡鸣声划破夜空。持叉人把持不住叉柄,只好撒手舍叉,退出战圈。
剑尖一点之下,汪行借着回振之力,射向另一个使叉大汉,大汉叉头画出枪花,叉尖分四个方向急刺。
此时天已渐黑,汪行是凭深厚内功,凝住目力才可看清,而使叉人则是凭听力和经验对敌。
本来叉头的位置就不准确,汪行让过叉头,左手持剑,右手抓在叉柄上,用力一带,大汉叉子向对面叉去。
大汉出叉的力道加上汪行一带之力,此时大汉想收住脚步也做不到,连人带叉一起前冲。
模糊中,对面大汉听到风声,举叉相迎,两柄叉碰到一起,一阵金铁交鸣声,对面大汉被叉力震退。
要命的是,汪行一带之下便松手,又在大汉背后补了一掌。
被震退的大汉,连退几步,却化解不掉使叉大汉的冲力,电光石火间闪身已来不及,被一叉刺入胸中。
使叉大汉刚才后背受了汪行一掌,又和另一柄钢叉碰撞了一下,气血翻涌,连吐几口鲜血,委顿于地。
转眼之间斗场五人只剩两人,其中一人阴恻恻地说道:“想不到你竟能走出绝地?”
汪行:“只怪你们太笨,不知崖上落石很难砸到石壁底部。”
阴声再起:“本来就是为了惊马,你们命好而已,不过还有我的箭。”
汪行讥讽笑道:“你的箭真能射到石壁底部吗?傻子都知道,你们竟不知。”
那人突然怪笑道:“箭伤不了,毒是无形的,懂吗?”
汪行一听这话笑不出来,因为他想到刚才箭上那股腥臭之气,自己不怕毒,但高宇和周宣就不行。
汪行不再说话,抖剑就奔向说话的人。剩下的两人配合默契,两柄叉、两个方向,无论汪行攻击哪个人,另一柄叉都会及时赶到。
两次攻击失败,足够汪行学到一些东西。他再次出手,半途却改变了方向,本来攻向一个人,却突然转向另一个人。
一瞬间两人之间的配合被打乱,被攻击的人抵挡或躲避都需要时间。而汪行的突然转向,让他无法迅速展开攻击。
汪行就利用这一间隙,闪身让过另一人攻来的叉头,回刺的剑已刺中他的哽嗓咽喉。
此时斗场只剩说话的人,他的眼睛睁得很大,叉也很有力,可却失去最关键的信心。
汪行的剑交左手,左手剑拨开对方的叉头,接着进身发掌,右掌拍出。
那人双手递出叉子,来不及自救,百忙中松开左手,来敌挡汪行的掌力。
两掌接实,那人闷哼一声,左手被震脱臼,一种特殊感觉由左手向上蔓延。那人惊惧地喊了一声:“有毒!”
汪行看着对方的脸,说道:“怎么样,交换解药还来得及?”
那人闷声说道:“你不怕毒,我也不怕毒。”
汪行:“那就试试,我的毒是蛊毒!”
“蛊毒”两个字一说出,汪行就看到对方的绝望表情。
那人犹豫了一下,说道:“好,我和你换,但怎能保证你不杀我。”
汪行:“我要杀你,你现在已是死人,就连你的伙伴我也不想下杀手。”
那人想了一下,伸手入怀,拿出一个玉甁递给汪行。汪行并不答话,拿过玉甁倒出一粒白色药丸闻了闻,然后向绝壁下奔去。
“我的解药!”那人紧跟着汪行跑过去。
“我兄弟无事,你的解药自然给你!”汪行来到绝壁下,见高宇和周宣口吐白沫躺在地上,还有三匹马。
汪行倒出两粒解药,每人口里塞了一粒,好在两人都有武功根底,阻止了毒性攻入心脉,吃了解药不一会就苏醒过来。
汪行从怀里掏出玉甁,倒出一粒解药给那人,那人毫不迟疑把解药送入口中。
突然绝壁上又有巨石落下,那人大吃一惊,急忙躲在崖壁下。
汪行也是吃惊不小,连自己人都不顾,这是什么样的组织。
就在这时崖下一片火光,原来就在汪行急于救人的时候,崖上突然倒下松油,此时已被点燃,顿时整个官道火光冲天。
汪行所在崖壁附近,因为松油少,还没有烧到。那个人脸上一片惨白,他想不到自己人竟如此绝情。
汪行更不搭话,拎起高宇和周宣,以极快速度冲向火焰中。三丈远近就是那个土堆,也是悬崖尽头。
那个人紧跟汪行后面逃生,汪行的内力已属上乘,全力施为下,速度惊人,不用说那个人肯定跟不上。
高宇和周宣被放到土坡后,那人的衣服已开始燃烧,离土坡还有一丈远近。
汪行不忍,就发力再入火场,拎起那人极速返回。那人是衣服沾上火油,在地上打滚试图灭火,汪行忙喊道:“快脱衣服!”
那人脱掉衣服,又一阵狂拍才把明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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