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之顺着秦姝纤细的手指望去,看到金春花急匆匆地往隔壁街走去。
“嗯。”他眸光微暗,声音很沉:“她叫金春花。”
秦姝眼底闪过昊送这么远?”
谢澜之敛笑,沉吟道:“孙家是戚家派系的主力之一,孙文昊是孙家的嫡孙,他今天来给你送礼不止代表孙家,而是戚、孙两家的意思,他们是在向谢家……示好。”
他犹豫良久,还是用了示好这个词。
秦姝听得云里雾里,凝着眉问:“既然是两个派系,彼此有利益冲突,他们为什么要对谢家示好?”
谢澜之深深看了她一眼:“因为你,因为你起死回生的逆天医术。”
秦姝眨了眨眼,不可置信道:“以延胡索的医术,让那些惜命的大佬不说活到百岁,艺青年找到杨云川,拉着人来到这家,她提前打过招呼的药铺。
她看着给杨云川号脉的老中医,紧张地问:“大夫,我丈夫最近是不是有点上火?”
老中医撩起眼皮,目光同情地看了秦宝珠一眼。
“好大的火,得吃点清热解毒的药。”
秦宝珠脸色瞬间白了,声音发紧地问:“吃完药会好吗?”
老中医叹了口气,轻轻摇头。
满脸不耐的杨云川,听着两人云里雾里的交谈,臭着一张脸。
“上火就上火,多喝点水就行了,吃什么药,那么苦的药我可不喝!”
他站起身就往外走,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道:“无知妇人!让我丢了好大的脸,村妇果然是村妇,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老中医瞧着杨云川文质彬彬,一身的知识分子气息,没想到说话如此粗鄙。
等人走后,他对脸色煞白,还挂着伤的秦宝珠说,
“孩子,他这辈子都不能生育,你们不会有孩子的。”
秦宝珠脑子很混乱,急切地问:“就不能治好吗?或者是其它什么办法?”
老中医摇头:“不节制,早早就开了荤,要是早几年过来,说不定还可以调理,现在晚了,药石无医。”
“哇——!”
秦宝珠顿时就哭了。
嚎啕大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为什么会这样?
前世,秦姝明明跟杨云川生了四个孩子。
一家人被电视台采访时,幸福的让她又嫉妒又恨,羡慕的眼珠子都红了。
四个孩子……
秦宝珠忽然意识到什么,秦姝这一世又怀孕了。
谢澜之是绝嗣,她一定是不要脸的,跟其他野男人厮混在一起。
前世那四个孩子,也不是杨云川的,是秦姝出轨的产物。
想到这里,秦宝珠眼底浮现出某种坚定情绪。
她从兜里掏出所有钱,都扔到老中医的脸上,表情凶狠地警告:“今天的事,你给我烂到肚子里去,要是敢传扬出去,我砸了你的店!”
话说完,秦宝珠急匆匆地离开。
站在桌前的老中医,本来还挺同情秦宝珠的,没想到换来一顿威胁。
登时,气得他吹胡子瞪眼:“无知!愚昧!”
老中医嘴上气愤不已,洒落桌子上的钱却极快地捡起来。
今天这钱挣得真容易啊。
少说有二十块,晚上回家可以给孙子买肉吃了。
秦宝珠离开后,直奔投币式公用电话亭,往家里镇上打了一通电话。
在等待期间,她蹲在电话亭前,神经兮兮地啃咬指甲。
杨云川就算是不能生,可他未来还是首富,还有杨大伯这样的亲戚,能继承一大笔遗产。
所以,她不能放弃,那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秦姝能做的事,她秦宝珠也一样可以!
过了半个小时,秦宝珠再次把电话打过去,这次接电话的是她妈。
秦宝珠哭着说:“妈,杨云川是绝嗣,我必须要怀一个孩子……”
*
夜幕降临。
谢家,卧室。
挂着红绸缎窗帘的窗户前,闪过半抹人形阴影,清楚听到屋内的动静。
“谢澜之,不要了……”
“要的,阿姝不要这么娇气。”
“嘶!可是好痛啊……”
“那我轻一点好不好?”
“讨厌你……真的好疼……”
“一会就不疼了,乖,很快就好。”
引人遐想的声音,听得窗外的人面红耳赤。
秦宝珠趴在墙角,听得心里直痒痒,无声地骂了一句:“狐媚子!”
秦姝都怀孕了,还一副婬荡样子,也不知道平日里,是怎么勾搭谢澜之伺候她的。
然而,卧室内。
谢澜之跟秦姝做的事,再正经不过了。
因为秦姝怀孕避免她弯身,谢澜之亲自给她洗脚。
洗着洗着……谢澜之抱着秦姝的玉足,用指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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