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看着瑟不已的老道陈愈清,心中俱是一阵无语林平之更是对老岳极为敬服。[&][].[].[]三言两语之间不单给此行上了一道保险,还顺手把风老爷子给算计了进去。而此时陈愈清的德行,正是“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这句话最好的注解。
师兄弟几人不由失笑,连仪琳这单纯的丫头都看出不对,时不时疑惑的看这个逗比老道一眼。
一行人纵马疾行,不多时就赶到恒山派驻地,恒山众尼是住在城外一座庵中。等走到近前,几人的眼角不住的抽动,仪琳更是痛哭失声的庵前满都是血迹,还有些恒山弟子的尸首零零散散的倒在地上。三人匆匆忙忙的进到庵中,里面依然是横七竖八的躺倒了一地的人,一个活人也无。
正惶急时,后院传来兵刃交击的声音。五人又来到后院,但见定逸师太手握一柄满是鲜血的长剑,和三个黑衣人打得正紧。
令狐冲勃然道:“何方贼子,竟敢来这里讨死!”言罢抽出宝剑便要上前,只不过有人比他要快上许多。林平之在他身后,屈起手指接连点出几指,只听“嗤嗤”几声爆响,围攻定逸的几人手中的兵器尽数断成了两截。
令狐冲有些不满的回头看了他一眼,有些无力的斥道:“你们是受了何人指使?”
陈愈清晃晃悠悠的踱到几人之前,懒洋洋的道:“对,是谁派你们来的?”
三个黑衣人似乎是认识林平之,有些惊惧的看着他道:“林平之,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平之失笑道:“你们怎么知道我不会来?看来有人截杀我的事情,你们是知道的咯?”
黑衣人自知语失,不再接话,只是很紧张的看着林平之。
陈愈清得意洋洋的走到几人身前,臭屁道:“也不看看老子是谁,我看上的人,还能让你们杀了不成?告诉那个叫左冷禅的,老子陈愈清,是华山的太上长老。以后再想打华山的主意,先来问问老子同不同意!”
正在陈愈清瑟的时候,前院又进来几人。几人一回头,正是岳不群宁中则和几个华山弟子。见到院中的情况,岳不群走到林平之等人的跟前,抽出宝剑站定。只不过似有意似无意的将林平之三人和陈愈清隔了开。
陈愈清没有注意到老岳的动作,看见他站定,招呼道:“岳子来了?你还赶过来干什么?难道信不过老……夫么?”
岳不群淡笑道:“对手人多势众,不群担心陈长老不支……”
陈愈清不等他完,就宛如受了什么侮辱一般的暴跳起来:“岳子,老夫和你那师叔风清扬比斗的时候,这群娃娃还不知道在哪里!”言罢一把将陆大有的佩剑抽出来,哇哇大叫着扑向三个可怜的黑衣人。
这老道虽然是逗比的性子,但手上的功夫实在是高明之极。此时含忿出手,一套飞云剑更是犹如压城之云,铺天盖地的将三人笼罩过去。不出三合,三个黑衣人便手腕中剑,捂着手腕惨叫出声。等陈愈清回转过身时,他们覆面的面纱也落了下来。不过面纱虽落,脸上却是一个伤口也无。
老岳微微一笑:“陈长老剑法绝伦,看来是不群多虑了。”
陈愈清志得意满,将手中长剑塞到陆大有手里:“那是自然。”
林平之一声暗叹,陈愈清武功如何,老岳现在也看到了。如今的陈愈清,在老岳眼里就如同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子,从里到外是一眼就看的清清楚楚。刚才他将几人隔开,估计就是想让几人不好出手,好叫陈老道出招退敌。
老岳果然没有再和陈愈清多话,而是对着定逸道:“定逸师太,不知定闲、定静两位师太和其他的恒山弟子在何处?”
定逸急切道:“快!定闲师姐带着其他的弟子突围而出,想北面山中去了!”着也顾不上再什么,急急的便要去追。不料刚刚一动,身子就是一晃,正站立不稳时,那三人黑衣人一跃而起,将猝不及防的定逸点穴制住。
众人大吃一惊,仪琳更是失措道:“你们、你们快放了我师父……”
岳不群皱着眉头道:“快快放了定逸师太,万勿自误!”林平之和令狐冲等人也都虎视眈眈的看着三人,打算伺机相救。
三个黑衣人大叫道:“退后!退后!”
老岳看三人神情紧张,放缓语气道:“只要你们放了定逸师太,岳不群保你们可以安然离开。”
定逸急道:“岳师兄不必管我,速去救我师姐和恒山弟子。”看几人都没有离开的意思,定逸大怒道:“我一人死不足惜,在我这里废的什么功夫?速去速去!”看众人只是不肯走,更加勃然道:“一身一具臭皮囊,我定逸出家之人,有何惜身?!”着凤眉倒竖,“扑”的喷出一口鲜血。
一口血喷出,定逸忽的回手一掌打向挟持他的黑衣人。黑衣人万料不到定逸还能行动,被他一掌打倒。另外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林平之已经飞身扑到。他两掌将那两人打得倒飞而出,接着一把扶起已经昏倒的定逸,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将瓶中的药丸一股脑的倒到定逸口中。
众人有些不明所以,仪琳更是无措,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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