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画是在莫叙尧的咳嗽声中醒来的,听到他咳嗽,入画第一直觉就是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她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其实不用摸,他抱着她,他有多烫她已经能隐约感受到,摸了一下额头更加确认他一定是发烧了。
所以是该他活该吗?让他先洗澡又不洗,非得等没电了洗冷水,让他一起喝姜汤也不喝,这下垮了吧。
可是她终究是没舍得出声责骂他,因为她还没话,就听到莫叙尧的声音沙哑又带着从来没有过的浑浊:“去帮我装杯温水,心一点,别摔着。”
入画的心像被听听触摸着,柔软得一塌糊涂,对他只剩下了心疼。
在这种时候他还提醒她注意,换作是她,她并不能做到,其实莫叙尧的感情有时候真的比那些什么父爱和母爱伟大了吧?
呸呸呸,入画压下这个念头,父母是赋予她生命的人,她这样想一定会被江妈乱棍打死的。
入画靠着直觉去寻找床头柜上面的手机,摸了几下就摸到了冰凉的手机壳,她拿过手机按量了屏幕。
黑暗中突然暴露的光线让入画几乎眯紧了眼睛,适应之后她打开了手机电筒照明。
他的脸颊浮现着不正常的红色,额头在照明下反光能看到一层细细的汗水,两鬓细碎的发微湿。
上次发烧好歹还有大人在,现在就他们两个,该怎么办啊?
先去倒水!
入画想起来正事,电筒照着地面,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来了房间的门。
开了门,才发现骨头一直坐在门口趴着,这种温暖差点让她落泪,她很想摸一摸骨头,可是莫叙尧发烧了,她没有那个时间,一切先倒水再。
她是很怕黑的,不过骨头一直跟在她脚边,让她安心了不少,利索的拿了水壶和被子,还有药箱直接进房间。
打算进入再慢慢找药,而且把水壶和杯子直接拿进去的话,凭着水壶的重量,还是有不少水的,这样莫叙尧想怎么喝都可以,她就不用在黑暗中又出到空荡荡的客厅倒水了。
很恐怖!谁知道一回头会看见什么,还好有骨头。
这次关房门前,她没有再忘记骨头,让骨头也进来了才轻轻把房门关上,然后反锁。
把水壶和水杯放到床头柜上,药箱直接丢在床上,莫叙尧慢慢挪动着身子坐起来靠在床被上,眯着眼睛等着水的滋润。
入画把手机放在枕头上,正面朝下,这样手电筒的光就能在房间起到不少的照明作用。
装了一杯水,入画连忙爬上床递到莫叙尧嘴边。
莫叙尧不喜欢被喂水,而且入画喂,她这个马大哈,不定一个不心就把水弄泼出来,到时候又有的收拾,都不能好好休息了,索性自己拿过来咕嘟咕嘟的灌下去。
也许是水壶里的水放了有一段时间,水只有一点点烫,流过他的喉咙让他觉得舒服不少。
喝完把被子放到入画手里,看了一眼地上乖乖坐着的骨头,为了不让入画担心,只能扯着嗓子跟她话:“骨头今晚这么乖,入画训练的吗?”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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