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华言已经发动了两个小鬼头帮忙,可见荷花没说话,晃了晃她的手,“荷花,怎么样嘛?!”
一声嗲的,荷花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甩开赵华言的手,“行了,你留下,和你义结金兰,这样就总可以了吧。”
“好!就这么决定了,走,出去对天地发誓,这辈子我都是你姐姐。”赵华言特么怕荷花反对,拉着荷花就去院子里,一起跪下。
“苍天在上,黄土为证,我赵华言(我李荷花),今日义结金兰,不求同年月生,但求同年……”
“不,我不能同年同月同日死。”荷花咬着牙,“你比我大四岁,我怎么能和你一起死,就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就这样了。”
“好。”赵华言觉得能在找一个跟楚辞一样武功高强的人当妹妹,以后谁敢逼着她和亲,就让荷花拍死他们,光想想她行礼就乐得不行了。
赵华言照顾着桃花和狗蛋吃好饭,带着二人洗了一澡,见二人的衣服,顿时瞪着荷花,“这大热天的,以后不许这么给他们穿。”说完,自己拿着针线,到油灯下去开始改衣服。
荷花看着赵华言有种说不出暖意,这样的姐姐,对于她来说,多少就是慰藉,长姐为母,以后不但她可以安心不少,而桃花和狗蛋确是的那一部分母爱多少找到一点。
与赵华言开始闲聊家常,把她家世,还有她从小就学习怎么在后宫生活与生存,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针织女红,厨房床上,无一不用心去学习,多少次她想逃避,最终都因为没有依靠,而忍了下来。
荷花感慨不易,在古代,这些女子的不易,二人聊得甚欢,都晚上十二点多了,二人才带着困意,说以后慢慢聊,才躺下睡觉。
“不好了,荷花,铁树哥把大栓打个了。”
二人躺下,门外响起林二狗的声音,荷花猛地起身,赵华言也准备起来。
“你在家,我去看看。”荷花说完,麻溜的下了床,穿好衣服出门。
这时候,整个青山村都亮起了火把,整个灯火通明。
青山村属于杂姓村子,还是一个大杂姓的村子,好多都是十几年前,活着二十年前的流民,不像隔壁两个村子,都是大姓村子,田地都是在一起种。这边都是各家归各家,所以抢水,争地边,争田边,那都是家常便饭的事,指不定就干一仗。
先在又是大旱,各家地里都缺水,自然争的更厉害,大家深更半夜都在河里抢水,所以才打了起来。
只见大栓躺在地上,痛苦不堪的按着自己的断腿,大栓娘哭天抢地的嚎着,“嗨哟喂,这下我可怎么活啊,我本就孤儿寡母了,马铁树你怎么这么狠心,把我儿子的腿都打断了,你真是没有人性啊。”
“就是,真下的了手。”
“太狠毒了,这下大栓家可算完了。”
这时候,大牛把村子江老头也请过了,这次连村长的儿子也过来,一看这情况,江明指着马铁树,“铁树,你眼里还有王法吗?”
“什么王法,是他不许我放水,打他活该。”马铁树显然没有一点愧疚,还很理直气壮说道:“这河里的水是大家的,他仗着荷花给他撑腰,想要霸占,大家也不想想,现在这个时节,田里正需要水,他不让放水,这是要断了我家的生计,不打他打谁。”
听这马铁树说的头头是道,众人还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毕竟大家都要过日子。
这时候,荷花跟着林二狗来到河边,一听这些话,心下也明白,她确实有点本事,武力镇压是没问题,可是遇上生计问题,光靠无理还是有些镇压不住啊。
“但你也不能把人家打残了啊!”
荷花冷清的声音响起,众人心下一颤,特别是马铁树和他娘,更是吓得不轻,脖子一缩,往后挪了挪,完全没有刚才的嚣张。
村长一看荷花来了,便问道:“荷花,有话好好说,免得落人话柄子,回头说你护短。”
“我就是护短。”荷花一脸霸道,来到大栓跟前,伸手检查了以下他的腿,好在只是骨折,只要去空间里取点灵泉,再吃点药,估计也就是十天半个月就好了。“
众人都一听荷花这么说话,心下替马铁树捏了一汗,集体替铁树娘默哀三分钟。
大栓娘一看荷花,就跟看到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荷花,婶子以后可怎么活,你叔去了战场,再也没回来,先在家里就靠着大栓,你二栓弟弟那么小,我们孤儿寡母的,以后可怎么活啊,你可得跟婶子做主啊!”
“婶子安心。”荷花宽慰了大栓娘,回头冷冷的看着马铁树,“孙子,这事你赶紧给爷爷一个交代,不然爷爷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叫你这辈子都别想站起来。”
“你敢!”铁树娘立刻上前,护着马铁树,破口骂道:“土匪婆子,你仗着自己有两下子,就横行霸道,不给我们活计,他大栓家孤儿寡母,难道我老马家不是嘛!我告诉你,你要是断了我家活路,我老婆子拼死也要你杠上。”
“那就来吧!”荷花晃动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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