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赵承晞好奇地走前去。>
“回陛下,这是江中城进贡的青釉倒流壶。”小连子扯开红绸,“奴才给陛下演示。”>
只见小连子把那个酒壶倒举着,酒壶底部有个小口,小连子便把茶壶的水倒进这小口,然后再翻正,水一滴都没流出来。>
“这个设计倒是别具一格。”赵承晞一见也爱不释手。>
“可不是嘛,陛下,奴才就知道陛下会喜欢。”>
“真有趣。”赵承晞摆弄着酒壶,忽然生出想给秦崇州瞧瞧的念头,开口问道:“小连子,今日护国侯没来求见吗?”>
“没有,要不奴才这就去传召?”>
赵承晞小脸一拧巴:“不用了。朕不传召,他就没有自觉来求见吗?”>
“这个……”小连子面露难色。>
“算了。”>
“陛下,奴才必须得为侯爷说句话。奴才觉得侯爷对陛下忠心耿耿,不是那种欺瞒陛下的人,希望陛下不要听信德妃娘娘的片面之词。”小连子对秦崇州有一丝愧疚,毕竟是自己和赵承晞说他和沐婉儿举止亲昵的,这不替他说两句好话算是弥补了。>
“朕知道,你先下去吧。”赵承晞自然也清楚秦崇州的为人,可是知道归知道,她现在纠结的是自己的心意。>
片刻,小连子进殿启禀:“陛下,护国侯……”>
“秦崇州来了?”赵承晞一听,两眼发亮,急忙问道。>
“回陛下,是护国侯府的秦秩秦副将求见。”小连子克制住笑意,还没见过陛下这般模样。>
“秦秩?”赵承晞思索片刻,有印象了,“哦,是秦崇州那个伶牙俐齿的属下。”>
“回陛下,正是。陛下可要见?”>
“传吧。”>
“陛下,这是京陵城北边新开的酒楼,这几样小菜那可是叫人赞不绝口。”>
赵承晞摇摇头,筷子都不动一下:“朕没有胃口。”>
“那属下给陛下说几个市井趣谈,给陛下开心开心?”>
“那你说,朕听听。”>
“陛下,您仔细听着……”>
秦秩一连讲了几个笑话,说个声情并茂,口干舌燥,但赵承晞面无表情,一个笑脸都不给,让秦秩很是受挫。>
“陛下,您就赏脸给个笑吧,你这般属下回去也不好向侯爷交待啊。”>
“他让你来的?”赵承晞眼珠子一转,装作不在意地明知故问。>
“是啊,侯爷命属下搜集了一百条市井趣谈,不收集完不准回府,属下好不容易才凑好数的,又从中选了格外有趣的,才来说给陛下听。”>
“那……你家侯爷怎么不来?”>
秦秩支支吾吾,一下子瞅到了桌子角落里的物件,颇有几分愤慨,道:“陛下,您和侯爷置气归置气,也不可拿侯爷的玉佩置气啊。”>
“什么玉佩,朕才没拿他的什么玉佩呢。”赵承晞一脸疑惑,不解地问。>
“这不是嘛,看,都碎成两半了。”秦秩走过去拾起之前被赵承晞丢在一边的玉佩。>
“你说这是秦崇州的?”>
“是啊,属下绝对不会认错的,秦家每位主子都有一块刻着名讳的玉佩从小就随身携带。陛下,您看,这里原本刻着侯爷的‘崇’字,可惜摔碎了看不清了。”>
赵承晞接过玉佩细细查看,中间碎的厉害,完全看不出什么字,说是“崇”字也是可能的。不过见秦秩说的一本正经的样子,那应该不会错了。>
“朕之前出宫的时候,你们侯爷是不是在一品阁?”赵承晞问道。>
“呃……这个……”秦秩暗想,侯爷也没说不能说,那我是不是可以说?>
“朕问你呢。”赵承晞见秦秩吞吞吐吐,心急地追问道。>
“回陛下,那日侯爷的确在一品阁,听到大堂喧闹,便派属下查看,属下意外发现了陛下,便禀告给了侯爷,侯爷便让属下们暗中保护陛下。”>
那这么说来,原来暗中救了朕的是秦崇州?>
那看在他三番四次救了朕的份上,朕就便宜他了,这次的事要不就不和他计较了?>
赵承晞暗自盘算着,刚好瞅到桌上的青釉倒流壶,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吩咐道:“秦秩,你回去吧,告诉你们侯爷,就说朕新得了个有趣的玩意儿,叫他马上来一起鉴赏。”>
“属下遵命。”秦秩一乐,他今天进宫看来总算是完成任务了!>
护国军军营。>
“侯爷!”秦秩火急火燎的,远远看到秦崇州就呼唤道。>
秦崇州此时正在检验士兵的操练情况,满脸肃穆庄重,一个眼神都不给秦秩。>
“侯爷,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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