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理论上来说,冬天气候干燥,因保暖而增添的衣物、炭火等可燃物也较其他季节更多,称得上是杀人放火的最佳时节。>
事实证明,廖诚的理论知识学得不错,而张田林也同样不赖。>
两人想到一块去了,都亲自带队,拿着桐油、火折子等作案物品,抄小道赶往对方营地。>
而整个事件中,最可悲的地方是,所谓的隐蔽小道就那么一条,只要分得清东西南北、不走错方向,两队人马就肯定能撞上。>
“前面是什么的干活?”>
相遇之后,双方谨慎的站定,先发话的是一个倭国人,传闻廖诚早先干的是海盗营生,常在沿海地带活动,为此也结识并雇佣了一些‘忍者’,专干不要脸的事。>
张田林曾饱受爱国主义连续剧的教育,当即用飞刀回应了对方。可惜视线太黑,没有打中说话者,倒是将旁边的人给误伤了。>
好在也是个倭国的,只听他十分委屈的嚷道:“你滴,怎么会事,浅野君说话,受伤的怎么是我!”>
都说倭国人注重礼节、讲礼貌,看样子是真的,受伤后不急着动手,得先问清楚对手伤害自己的理由才行。>
平日里就觉得这些倭国人不正经,这回廖诚是彻底毛了,一脚揣在那个受伤的忍者屁股上,骂道:“他娘的,废什么话,还不快动手。”>
在冲突爆发的时候,一般将领的做法都是嚷着让士兵先上,哪怕为此遭受白眼也乐此不疲。张田林则不同,在他看来,当好一个将军远没有一个横冲直撞的刺客来得洒脱。>
“你们原地警戒,我一个人就够了。”>
也不知道这句话的水分有多少,但从张田林冲锋的架势上判断,应该非常有把握。>
短暂的突进,足够让他摸清对方的底牌。>
“九十九个人,还有一个带头者。如此说来,派遣他们过来的将领是个偏执之人,不喜欢乱,哪怕是人数都极为讲究。”张田林还在分析的时候,已和对面为首的几个忍者发生接触。>
他灵活地躲闪过突刺,将一枚飞刀插进一个忍者的喉咙,划破喉管后又迅速拔了出来。>
“这几个不足为惧,真正能威胁到我的,是一把武士刀和一把弩!”>
这两把武器,分别指它们的主人。一个是身高近两米,喘息平稳,面对敌人冲来也纹丝不动的武者。另一个是拿着把弩正在瞄准的女人。>
他们两个,同时立在一个男人的两侧。>
“擒贼先擒王,看你们脑子行不行。”张田林确立目标,没再与那帮忍者纠缠,快速往左则突围。>
此时,那个手里提着弩箭的女人,也适时的找准机会,扣动了扳机。>
强劲的弩箭呼啸而出,张田林发出一声惨叫,从小道旁的斜坡处滚落一段距离,躺在地上苦苦挣扎了两下,便不再动弹,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看情形应该是刺穿了心脏,不然不会死得这么快。>
张田林带来的士兵们将一切看在眼里,忍不住惊呼,“主将出事了,大家快上!”>
“主将?!难道他就是敌军第一道防线的指挥官?”廖诚喜出望外,大笑道,“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高大山,你快下去把此人的头颅给割下来。”>
他口中的高大山,就是之前受到张田林特别关注的那把‘武士刀’。他是天朝人,但这并不妨碍他习惯用倭国人造的刀。>
得到命令后,他迅速下坡,朝着张田林走去。>
与此同时,张田林手下的士兵也已冲了上来,跟忍者们厮打在一起,场面非常混乱。>
也只有廖诚,还有心思在那个使用弩箭的女人身上揩油,狠狠地摸了一把对方屁股,邪邪的笑道:“这回你立了大功,回去以后要什么奖赏?”>
“将军,希望你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
闻言,廖诚又立时拉下脸来,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便无声无息的绕到了他的身后,同时,一把飞刀也抵到了他的脖子上,“原来你是将军,失敬失敬!”>
听到这个声音,廖诚的身体产生了反常现象,顶着烈烈寒风,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渗汗,嘴巴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你是谁?”>
“在下郭嘉账下一守备,张田林是也,刚才差点死在两位手上,特来回礼。”说完,张田林手上使劲,大有割破对方喉咙的势头,吓唬道,“还不快让你手下的那帮蠢货住手!”>
正所谓人在屋檐走,哪能不低头;更别说是一把刀架在脖子上,自然要比遇到亲爹更听话。>
廖诚想都没想,立时大喊:“都停手!”>
可惜前面道上还在交战,哪是说停就能停的。只苦了廖诚,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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