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朝议事,江小白按照他事先跟张田林串通好的‘剧本’,率先开口向兵部那几位大臣讨教办法。>
为首的杨嗣昌对战事只字未提,只顾着骂张田林是祸国殃民的‘新生派阉党’,其他人都在一旁随声附和。>
到后来实在听不下去了,张田林找准机会,迂回到杨嗣昌身后,抬腿挺胸,照着对方屁股狠狠地踢了一脚。>
年过五十的杨嗣昌自然抵受不住,以狗吃屎的姿势摔在了地上。>
这可是实实在在的有辱斯文,事后张田林不仅不认错,还一本正经地数落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娘可以吗?”>
要是搁在往常,大臣们铁定是要群起而攻之的。可惜张田林吃一堑长一智,提前调来了锦衣卫保驾护航,这才令在场所有人隐忍不发。>
“皇上,这个孽畜敢当着您的面殴打朝廷命官,分明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啊,皇上。”杨嗣昌侧着身子躺在地上,一边用手捂着腰装疼,一边说道,“老臣这把老骨头怕是要被踢散架了呀。”>
“踢你屁股,你疼到腰上去了是吧,你个老妖精,看我今天不喂饱你!”>
张田林作势要动手,想把这两天受的气一股脑儿发泄出来。不过没等他实施,其他大臣就都跪下了,恳求皇上治他的罪,为杨嗣昌鸣不平。>
“朕知道了,王成恩,你告诉朕,现在该当如何?”>
江小白这话听在别人耳朵里是反问,是指责。张田林却知道这是标准的疑问句。>
“老奴不才,既然满朝文武都没胆量上前线,您就罚我率三大营赶赴宁锦防线驰援吧!”>
“万万不可啊皇上,您难道忘了当年大太监王振之祸吗?这些久居深宫的宦官,哪里懂得打仗,真让他们去了,只会演变成另一场‘土木堡之变’!”>
杨嗣昌不愧是天字第一号大忠臣,为了向皇帝陛下提意见,腰不酸了,臀也不疼了,说起话来铿锵有力。>
“那我不去谁去?你们谁有这个本事和胆量,就主动站出来让大家伙看看!”等了半晌没反应,张田林这才接着冷笑道,“哼,都不敢去是吧?那怎么还有脸在这里唧唧歪歪,我看你们比太监还不如!”>
事后想想,张田林觉得这话过了,自己又不是真的太监,何必急着为这个特殊的行业正名呢。>
在持续了长达十几分钟的鸦雀无声之后,江小白最终拍板,升任王成恩为‘中军督师’,节制宁锦防线一切大小事务,克日率三大营出征,驰援洪承畴。>
此命令一经颁布,副本进度条瞬间跌到了(-5280/10000),排名也掉出了前100位。>
“看样子,连系统都不看好我啊。”张田林苦笑着感慨道。>
由于事态紧急,午朝散会以后,他单独跟江小白聊了很久。走出紫禁城,又急急忙忙赶赴东厂,将里内事宜交由王文远打理。>
手头上的工作交托完了,正好到点,必须马不停蹄地赶往军营所在地,对部队进行检阅。>
看过三大营的军容军貌,张田林的心情可以用‘只有更差没有最差’来形容。因为这帮一看就知道是混饭而已的士兵,确实指望不上能让他们做出什么大事来,除非这世上真有奇迹一说。>
跟他一同苦恼的,还有刚被任命为副将的杨嗣昌。>
张田林抱着有难同当,要死也得拉个垫背的心态,把自己死对头也拉上了贼船。>
这么一来,两人的关系倒似乎好了不少。>
在回府邸的路上,杨嗣昌还一路保持着微笑,客客气气地问:“王公公,就您的韬略来说,咱们的胜算有几成?”>
很难相信,此人在中午时分,还在对张田林进行谩骂。>
听着变了个人似的语气,张田林也算是给自己找到了乐子,忍不住笑道:“哼哼,我看咱们这回是九死一生呐。”>
“啊?!那王公公你不是存心要带我一起去送死吗?”>
“身为朝廷重臣,为社稷而死有什么好遗憾的。更何况你和我比,至少死了也还有子女送终,我可是一了百了,连个收尸的都未必有。”>
听起来十分有道理,杨嗣昌内心深处居然产生了一丝怜悯,用英雄惜英雄的口吻,表达了真挚的歉意,“都说王公公是奸邪小人,如今我才看出这是子虚乌有的事。如果真的有命回来,我定要亲自上门,负荆请罪。”>
“杨大人,别人如何看我不要紧,最关键是咱们要齐心协力,中兴大明。”>
“说得好,老夫这就回去整理物品,明天誓师大会上再见。”>
“再见。”>
看着杨嗣昌策马而去,张田林也一脸慌张地加快了回家的速度。>
打仗可不是闹着玩的,其原理也跟刺客信条截然不同。这不仅仅是关系到自身的安危,还涉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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