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似乎是谢公子,但是王府毕竟是安南王的象征,王府被攻破,即便只是一时攻破,对我军士气也是大不利的。”
“我知道了。”
三日后啊。
云期想,她自己的身体还没好利索呢,三日后就要在暴雨中与人交战了。
唯一庆幸的是那些人不知道自己在,兴许也不觉得王府能够对此做出什么有用的布置出来。
她还有时间准备。
陈原说完之后就转过身子了,像是尽职尽责地守着谢长安修养的院子似的。
即便这王府中出了内奸,即便在清楚云期身份的情况下,心里只怕也是觉得小院里的谢长安才是最重要的那个。
转移注意力或者说祸水东引。
因为云期是最重要的,能够做决定的那个人。
谢长安不是不重要,但是如果能短暂地让那些人找错目标,就能争取到一点时间。
云期知道自己恐怕是无力改变陈原要做的事情的,看了一眼就不再说话。
看来还是要把这里层层围住,让那些人即便进来了王府一时半会也进不来院子。
只是安南王大概从来没有告诉过陈原谢长安的身份,不然陈原绝对不至于把谢长安当做为云期吸引火力的工具人。
这样想着,云期进了院子。
院子里的众人把屋子团团围住,但是就是没有进去。
“还没结束吗?怎么都出来了?”
云期记得自己遇见清月之前,除了方渠跟自己出门了之外,其他人可都在屋子里守着谢长安的。
方渠点了点头:“老先生说他的手段是祖传的,不能被外人偷学了去,把我们都撵出来了。”
云期笑了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们毕竟不是抱着偷学的心思来的。”
方渠看神色也是淡淡的,显然就像是云期那样,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或者说比起被撵出来,被防备着偷学让她更膈应些。
方渠觑了一眼云期的脸色,看她虽然称不上面有喜色,但是看着也还不错,觉得自己提出这个要求应当也不会被拒绝。
“小姐。”
云期的目光再次落到她的身上:“怎么了?”
方渠心一横:“小姐先前说把我哥哥送来南边的世家这里来了,如今王府安全,您身边也不止我一个,我能不能去看看我哥哥。”
云期笑了一下:“我当时什么事情呢?可以是可以,不过,”云期的目光落在方渠身上,“方许还不知道你是个女孩吧?你确定现在去吗?”
方渠跟在她身边小半年,虽然一路颠簸,又是杀陈厌又是平瘟疫的,但是吃穿用度上云期可从没亏待过她。
加上她年纪也大了,身子抽条一样长起来,不仅不复过去瘦小,就连身子也有了玲珑曲线。
任谁看到现在的方渠也不能违心说一句她是男人了。
而对于方许来说,若是见到现在的方渠无异于是弟弟变妹妹的晴天霹雳,加上他们之前相依为命同吃同睡。
啧,对那个小古板来说无异于改换日月一样的打击。
云期好心劝道:“你还是再缓缓吧,我让人给他透几句话,好歹给他个心理准备。”
方渠看着云期,眼神里并没有太多的信任。
她还记得在淳阳的时候云期为了把她收到麾下是怎样的无所不用其极,甚至哥哥都只是云期用来威胁她的筹码。
尽管她后来确实为哥哥安排了好的去处。
尽管她再也没有表现出那副样子。
但是......谁说的准呢?
万一她这样子只是装出来的呢?
万一......
方渠垂眸,再看向云期的时候,眼神中已经带上了三分戒备:“不必了,我还是自己去跟我哥哥说吧。”
云期看着方渠,微笑了一下:“随你。”
她也不是什么傻子,自然猜得出来方渠这副姿态是因为什么。
不过是当日在淳阳的时候手腕过于强硬,在加上杀陈厌的决绝被当成无所不用其极之人了,说不准心里还觉得她拦着是因为不想放她方渠走呢。
不过云期当日确实有些急躁,但那是因为迫切地想要有一个自己的人,最后虽然人到手了,却被谢长安捡了便宜,成了他的眼线。
“你们兄妹之间的事情,我并不是很感兴趣,既然你觉得你自己能够解决,就尽快启程吧。”
既然想要走就尽快离开,不要拖到那些南蛮人对王府动手的时候。
方渠的眼中还带了点不可置信:“小姐放我走?”
云期笑着:“当初不就说了吗?等西北事毕就放你去见你哥哥,原本是想要在等两天的,既然你如此急迫我也不好多留。你去跟幺娘说吧,让她给你带些东西,免得路上受苦。”
方渠像是做梦一样,飘着出了门。
幺娘不在这里,老先生先前说等扎了针要给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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