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狂徒居然敢藐视公堂。”姜聚指着天生的喊道:“来人啊,这厮藐视公堂,杖责二十。”
我靠,天生心中暗骂,这杖责二十可以打死他的,这老混蛋是想弄死自己,什么仇什么怨。
拓跋天宇和外面的伏泰他们一听要打天生,全都抽出武器冲到天生面前,喃喃着要砍杀姜聚。
公堂内的官差见这一群穷凶极恶的甲士冲进来,吓的往两边退,他们也是第一次见有人敢直接冲击司寇府,还扬言要杀人。
姜聚这边也是吓的不轻,人老了,年纪大了,眼神有些不好使,先前没注意,只看到拓跋天宇一个侍卫,没想到外面黑压压站了几十名鬼谷的甲士。
屁股下的凳子没坐稳,差点摔了个屁股墩。
好在这时司寇上前,喊道:“先生不可,这杀害守军大将可是重罪,要株连全族的。”
天生一听也是将心中的恶气吞了下去,一挥手让甲士收起武器,瞪了姜聚一眼,看向一旁的司寇道:“那老混蛋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居然让他来判案,你们齐国也真是人才济济。”
司寇哪里会不知道其中缘由,只能硬着头皮道:“先生,姜大人是带兵将领,并不知律法,要不,还是我来审判?”
“如此甚好。”
天生仗着自己有理,也不想真的和齐国撕破脸皮,让司寇主持审案,并让伏泰等人收起武器退出公堂。
人家这已经给面子了,先前冲击司寇府一事打算当做没看见,息事宁人,你别不给面子,杵在这里几个意思。
伏泰等人全退了出去,公堂内再次恢复持续。
司寇看了一眼惶惶不安的姜聚,摇了摇头,这老流氓遇上了愣头青,打你一顿都是轻的,还想拿身份压人。
叹口气,这黑锅看来要自己背了。
姜聚起身将位置让给司寇,他知道再由他来搞这事,可能真会被堂上的这群愣头青砍了。
坐到公案后,一拍惊堂木,司寇厉声喝道:“传嫌犯衡家公子,衡明。”
衡明一行都在外面候着,只是被伏泰他们挡住看不见人而已。
在家人的搀扶下快步进入大厅。
他们可不是天生一伙,直接跪倒在地上,给在场的姜聚和司寇问安。
看着被打成猪头的衡明,司寇看向天生等人,语气平和的问道:“先生此人的伤势可是你等打的?”
“是。”
“为何打他?”
天生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司寇一听看向衡明,暗道这小子眼睛长到头顶了吗?没见对方带着一群持械披甲的甲士,居然还敢过去揩对方女伴的油,找死。
“大人,冤枉啊。”衡明哭喊了起来,额头在地上重重磕了几下,用他那少了两颗门牙的嘴说道:“我是真喝多了,不小心摔倒,正好向那名姑娘倒去,就被她一脚踢在面门,我摸都没摸到她。”
司寇一听,转头看向戴着帷帽的若曦,也没有让她脱下的意思,询问道:“他说的可有假?”
若曦微微皱起眉头,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对方好像确实没有碰到自己,心中暗道:这算不算是故意伤害?我不想坐牢啊。
“那个,大人,我也没有踢他,我只是向后跳了一步,他的脸撞在我脚上了。”
一旁陪同儿子衡明来到公堂的衡家家主衡诚一听,连忙道:“大人,看来这事是一场误会,一切都是巧合。”
他可不想无辜得罪鬼谷,没见他们敢在司寇府抽刀子砍人吗?而且要砍的还是他的后台,宜兰城的大将军。
天生听着双方的话语,嘴角一阵抽抽,这事情居然可以这样操作,心中也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司寇也想息事宁人,轻拍惊堂木道:“既然都是误会,那这案子就····”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一旁的姜聚阴着脸抢先道:“司寇,虽然我对刑法懂得不多,但是那天生,天主上可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踹了衡明一脚,差点没把他踢死,这不是误会吧。”
在项淳孝那里落了面子,又在天生这里落了面子,还被其的手下吓得要死,这要是不弄他一下,以后还用不用在宜兰城混。
衡诚心里将姜聚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几乎囊括整个岛陆。
这岛陆七国说白了都是沾亲带故的。
正要开口凭借他三寸不烂之舌为天生开脱,却被姜聚瞪了一眼,只能将到嘴边的话咽回去。
他知道,这姜聚是铁了心要弄天生一下。
“我那也意外,衡家公子借着落地的惯性直接撞在我的脚上,我并没有动手,不是,是动脚。”
听着天生的辩解,众人也是一阵头皮发麻,这是得多不要脸才能说出这种话。
姜聚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冷着脸道:“你这是当天下人都是瞎子,是傻子吗?你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打的人,需要我们传唤证人吗?”
闻言天生也知道是躲不过去了,不过束手就擒不是他的风格,“我那也是一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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