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生村内,一名火枪手来到一名重伤靠在屋檐下的叛军面前。
看着一脸痛苦,捂住腹部的叛军。
火枪手不慌不忙的清理枪管,随后倒入火药,放入弹丸,蹲下身,举着火枪对准他的面门。
“不···不要··,求求你。”叛军痛苦的哀求着,战争已经接近尾声,所以他不想死。
可是火枪手并没有理会对方,因为他痛恨背叛。
啪的一声脆响,烟火四起,白色的脑浆与红色的血液溅了他一头一脸,一股咸咸的味道味道出现在口中。
呸!
将溅进嘴中的血肉吐出,看了眼半边脑袋都被打飞的叛军,没有理会,起身看向前方的道路。
一名名火枪手正与他做着同样的事情,将一名名受伤倒地的叛军就地正法。
更是有武士拿着武士刀,一脸狰狞的将叛军身上的血肉一点点的切割下来,很是享受那种撕心裂肺求饶的声音。
很快所有的叛军都被击杀,部将们也开始收拢士兵,让他们集合。
而稻生村外,所有的叛军也是被击杀当场,就算是受伤的人,也会被枪骑兵们用马蹋死,或是被一刀切开喉咙。
整个叛军队伍现在只有一个人还活着,那就是被一群枪骑兵包围的柴田胜家。
可没有人主动攻击他,因为他是大将,是人才,在被围困后在去故意击杀对方,那是会被长官责罚的。
相反,要是可以活捉对方,那就是大功一件。
“呀!!!”柴田胜家一声怒吼,抓着武器冲向前方的敌人。
可两旁的骑兵们,将长矛当做棍子,狠狠的抽在他的双脚上,将其放倒,然后一拥而上,抓手的抓手,抓脚的抓脚,用绳子将其捆的严严实实,最后丢到了织田信长的面前。
“柴田胜家。”织田信长淡淡的说道:“林通胜的恩情你已经算是还完了,我见你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以后为我而战可好。”
“你敢用我?我可背叛过你。”柴田胜家仰着头看着高高在上的织田信长。
背叛主家这是莫大的罪过,诛杀九族都不为过,更别说什么重用。
“为什么不敢?”织田信长放声大笑,抽出战马上的武士刀,一弯腰就将绑着柴田胜家双手的绳子斩断,将其放开。
柴田胜家揉着手腕站了起来,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织田信长,说道:“你是一个疯子,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不怕。”织田信长将手中的武士刀丢给了柴田胜家,说道:“就像我那愚蠢的弟弟说的那样,他效忠织田家,虽然他背叛了我这个家主,可他的初衷却是想要织田家得以生存。你呢?是否效忠织田家。”
“哼。”柴田胜家冷哼一声,阴着脸看着织田信长说道:“我自然是效忠织田家,但是如果你做的不好,我一样会杀了你,用你赋予我的权利。”
“那我就给你这个权利,只要我做的不好,你可以杀了我。”织田信长从腰间拿出一个虎符。
附近的枪骑兵们见此一个个脸颊狂抽,因为这是枪骑兵的虎符,其意义不言而喻。
“接着。”
织田信长将虎符丢给了柴田胜家,他知道对方虽然受林通胜的栽培才得以崛起,可更知道,他的心是向着织田家的。
“我给你的第一个命令,收拾战场,我们的时间很是紧迫,我还要去见我那愚蠢的弟弟。”
说罢不再理会愣在原地的柴田胜家,带着自己的亲军向着叛军的本阵而去,他已经接到鬼影的消息,他们虏获了织田信胜。
没一会织田信长就来到本阵中,看着被其仆人拿下,绑成粽子的织田信胜,并没有去理会他,而是将目光投向那群仆人。
“看在我曾经是你们家主的份上,能否告诉我,你们为什么会背叛我愚蠢的弟弟?”
闻言这群仆人也没有在像以往那样回答家主和主人的话语时跪下,而是拱拱手说道:“鬼谷的人答应,如果我们战死或残疾,他们会给我们的家人一笔抚恤金。并终身聘请我们,向我们与家人提供力所能及的工作。”
织田信长一听,立马明白这群仆人为什么会背叛织田信胜了。
在东瀛,士兵死了并没有抚恤金,因为武士道精神的昌盛,所有大名都不断告诉手下,为主家战死是无上光荣的。
至于那些残疾的,也是如同用完的草纸,随意丢弃,让他们自生自灭,别说什么照顾家人,照顾小孩的。
所以士兵们往往在战斗的时候偷奸耍滑,特别是那些从军多年的老兵。
只有那些心中充满武士道精神的年轻士兵,才会拼了命的与敌人拼死相搏。
“很谢谢你们可以告知我这点,也谢谢你们这些年为织田家做出的贡献。”
织田信长对在场被鬼影收买的仆人们躬身行礼,随后起身,对他们说道:“你们背叛主家的罪责我不会追究,不过我希望你们可以带着家人离开织田家,离开张尾国,同时帮我和果心居士说一声,这样安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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