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拓跋天宇抱着瀧释放一招后抛摔后,瀧四脚朝天的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地二天早晨。
当她睁开眼看着拓跋天宇正在收拾行李全然没有注意她的时候,看向放在地上的狼牙棒,脑中幻想着举起它锤死拓跋天宇的画面。
不过想起昨日的过肩摔与后抛摔,叹了口气,还是别自找苦吃,让自己短短几十个秋中再失去一天。
就在瀧发呆的时候,拓跋天宇发现她醒了,仍旧是像个没事人一样,对她咧嘴露出笑颜。
“我准备和主上出去几天,你···”
忽然想起瀧不会华夏语,拓跋天宇跑到门口唤来一位会华夏语的侍女,让她进房间来充当翻译。
大概的意思就是他要和天生外出几天,期间让瀧在这里好好生活,不要乱跑,有事找项淳孝。
瀧立马询问笼手田安一和五道舰队的情况,结果一听都愣了。
就在昨夜,笼手田安一拒绝天生他们的挽留,带着舰队急急忙忙的返航,至于后续的赔偿什么的,到时候会有专人前来洽谈。
“我被抛弃了!不可能!”
瀧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推开拓跋天宇这个莫名其妙要做自己男人的家伙,很快来到港口。
看着全是鬼谷船舰的港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吸引了港口所有人的注意。
拓跋天宇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鬼谷众人都知道他抢了一个东瀛媳妇,听说一天之内揍了人家三顿,这是妥妥的渣男。
只有拓跋天宇对此不以为然,这是他们那里的风俗嘛。
将如同提线木偶一般的瀧拉回天守阁。
“你别乱跑啊,万一被人敲晕带走,就不是我婆娘了。”
找来翻译,让其将说的话翻译给瀧听。
瀧哭着哀求起来,“放我回去,我心有所属。”
拓跋天宇一听,连连摇头,“可是你现在是我媳妇,过一段时间你就习惯了。”
“你们华夏有一句话叫强扭的瓜不甜,你不能这样。”
“瓜不扭下来尝一口,怎么知道甜不甜。”
面对这精辟的一句,瀧是哑口无言,这在说下去,搞不好就会被拓跋天宇就地正法,见其还在整理衣裤,这才想起他说要跟鬼谷天生一起出去几天,这或许是机会。
见瀧不再说话,拓跋天宇也收拾好了行李,吩咐其保重,没事别乱跑,出去叫天守阁内的侍卫陪着,还有床头柜内有钱财,拿去花,他过几天就回来。
拓跋天宇走了,跟着天生的大部队来到港口,登上等候多时的舰队,向着芦北城而去,从那里开始,将岛津家内二十多个据点全部建立起来,为以后做准备。
与此同时。
相良义阳战死海上,相良晴广白发人送黑发人,悲痛欲绝,可作为一族之长,他唯有将心中的愤恨压下。
只是潜移默化间,他想要弄死鬼谷众人的心,甚至强过弄死岛津义久。
尤其是在鬼谷取代肝付家统治天草城和上天草城,让相良家感觉如鲠在喉。
海上的局势已经糜烂,所有沿海城市在鬼谷面前如同敞开大腿的妇人,任君掠夺。
想要保护港口安全,只要将大量城防弩与安宅船放到港口,效果还是会很好的。
可现在上天草城可是和熊本城只有三十多公里,距离最近的宇土城只有0公里左右。
如果陆地上再被鬼谷搞一手,那就麻烦了。
只要鬼谷的军队从上天草城出发袭击宇土城,就算守住,也会因此切断熊本城对八代城的增援。
到时候八代城就只能靠几十公里外的人吉城增援。
所以相良晴广想趁着岛津家筹备兵马粮草的空隙,借着鬼谷刚刚立足上天草城,突袭那里。
只要将那里拿下,就不用担心咽喉被人掐着,多出一个缓冲区,让八代城多几分防守下来的希望。
岡本赖氏原本只是一名足轻组头,确实有几分本事,最善于排兵布阵之人。
可惜氏族内都有不成文的规定,这种非本家的年轻人,除非是名气大,就如丸目长惠那样,不然想要出头,就需要时间的磨练,没有个十年八年的历练沉淀,是不可能当上部将或侍大将的。
可现在相良家人才凋零,部将与侍大将不是战死就是驻守在重要城市内无法调动,无可用之人。
这会经过族中家老们的推举,这才有了机会和赤池长任一起统辖五万军队,前去攻击鬼谷上天草城。
上天草城和宇土城边界是一条海峡,最宽处七百米,最窄处二百五十米,其中北面有一座小岛,位于海峡中央,距离两边都只有一百五十米左右。
海权已经被鬼谷占据,如果贸然派出船舰过来运人,很可能被鬼谷发现,并将船舰击沉。
因此两人都觉得在夜间利用竹筏渡海,是最好的选择。
两位后起之秀一拍即合,便让人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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