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将军。”
“多亏兵阵加持护体。”张辽拱手深揖,欣喜道:“本部只死一百远,今天特许你军中饮酒。”陆林掂起孙康那杆红缨长枪,抬头望了望张辽:“刘辟估计被这雷霆吓到了,你去宽慰一下他吧。”
“多谢大人!”张辽心中一动。
将军素来给人的感觉都是杀伐果断,很少体贴照顾,今天倒是难得一见。
“行了,你少喝一点,说不定今晚吕布所部会来劫营,你夜半回营执守。”陆林莞尔。
张辽一拍胸膛:“得令!末将保证准时回来!”
陆林摆摆手,布置口令暗语之后,拿起长枪走上城头。
凉风习习,皓月无边。
营中橘黄的篝火,噼啪作响,衬得门岗哨兵的身影,颀长挺拔。
亲兵目前的建设成果,勉强达标,两天后与吕布在雷泽一战,可能要吃亏。
因为吕布手中攥有七百人的陷阵营,战力极强,特别是其部将高顺,更是勇猛非凡。
此外,还有一支并州飞骑,弓骑之术,十分精湛,擅长避实击虚而绕后击敌。
据说张燕过万的黑山黄巾军。
曾被十名并州飞骑冲得七零八落。
这其中肯当然有夸张的成分,但并州飞骑之威名,可见一斑。
如此说来,自己用刚组建三天的亲兵,硬磕常年征战的黑甲兵与并州飞骑,无异于以卵击石。
那只能增强自己的实力,力图挫败吕布,从面增添胜利的砝码。
不就是望亭境么?
办他!
陆林盘坐在城垛,从系统空间掏出两瓶玉露液,仰头饮尽,一股沁人心脾的灵气随即涌进四肢百骸。
他暗念清心咒,引导灵气冲刷十二幅经络。
运转七周天之后。
再途经小腹两侧的天枢穴,流入水分穴,最终海纳气海丹田。
夜雾叆叇,月色悠长。
嵩山巍峨高彰之下,黄河滔滔,不废万古东流。
一名快骑飞奔至牢虎关下,连连旗语之余,城头放下九丈吊篮,待验明身份,他纵身飞向将军府。
“报——氾水镇遭遇敌情!”
“说。”
“守将孙康出城迎战!身死兵败!三千精锐步骑!无一生还!”
“什么?”吕布紧蹙双眉,推开掌灯的侍女,回头望向跪在地上的传令兵:“细说实情。”
“回禀将军,荥阳敌军率两百轻骑,大肆纵马于氾水之泮,演练军阵。”传令兵细细回想,立即又道:
“守将孙康大为恼怒,遂点齐兵马设伏于谷地,不料反被首尾夹击,横死当场!”
吕布听后。
盯了一眼身旁脸色复杂的陈宫。
感受到问询的目光,陈宫并没有立即回话,反而沉声又问传令兵:“你部可去战场勘察实情了?”
“自然去过,战场除开斑斑血迹,一无所有。”传令兵深知当时的场面很是吊诡,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我扒开尸坑,只见寸衣不在,即便箭头也被拾净了。”
“呃……”吕布微怔。
“还有其余情报么?”陈宫总感觉事有蹊跷,细致道:“比如说大规模使用真气战斗的痕迹?”
“有,谷地方圆百丈之内,刀风与枪气,极其肆虐,两侧山林均为之催折。”
听到这里。
陈宫若有所思。
吕布摆手挥退传令兵,远望一川明月:“公台,你有何感悟?”
“微职以为,陆林必定参战了,今天城头的黄金箭雨则是有力证明。”陈宫细细分析,思绪活络之下,眼中闪过一缕缕精光。
吕布微微颔首。
孙康只有先天二重,确实不值得陆林出手,那他纵马氾水镇,可能真是在演练兵马,正好拿孙康练水罢了。
“陆林此番所为,有意示弱,其中必有更大的阴谋。”陈宫抬头道。
吕布不解:“何也?”
“陆林剿灭颍水附近的黄巾军,占据阳翟良久,更有荀攸为其经营,财力颇丰。”陈宫的思绪很清晰,娓娓道来:“何必深刮战场?”
“同时,陆林所部虽只有两万余人,但太尉张温,明显受制于他五官中郞将的身份。”
“两两相加之下,足有五万兵马,均是从洛阳带出的精锐。”
“那他何必组练新军?”
言及此处,陈宫深揖笃定道:“所以,陆林有意示弱,其间必有奸计。”
吕布深思半晌,终是没有察觉到其中的纠葛,只得平揖道:
“原请公台明示。”
陈宫伸手虚引,邀吕布走向北墙,一幅详尽的山川地图挂在眼前:
“陆林示弱,无非是诱主公出城,使得虎牢关空虚,更兼邙山脚下孟津有机可趁。”
“哦?”吕布沉吟。
他指向一条横贯东西的黑线,疑惑道:“最近虽是大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