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笙刚一出声, 就被云炼推开,之身从大殿门口飞去。
原来十弟子云炼在云玖检查尸体之时就战战兢兢,直到掌门下令要脱下衣袍, 便知在劫难逃。于是趁着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云隐身上, 便抬脚跑出大殿,谁料却被行事慢人一步的云笙逮了个正着。
云炼轻功了得, 立马飞到了大殿门口,可就算他的轻功如何高超, 依旧没有逃出屋新的五指山。
就在云炼跨出殿门的一刹那, 就被飞身而过屋新挡住了去路, 云炼当即使使出了流火剑法,就要朝屋新劈去,在千钧一发之际, 屋新将身子一偏转手使出了浑厚的掌力,将云炼打倒在地。
屋新拍了拍手,对着倒在地上的云炼哼哼两声:“云炼,你杀害同门不说, 竟还敢让我徒儿替你背黑锅,你胆子还真够肥的!”
谁能想到,平日里与云霄最为交好之人竟是害他惨死的凶手, 得知真相的弟子们纷纷为死去的云霄感到不值。
当云炼暴露身份的那一刻,身为云炼师父的掌门屋立更是痛心疾首:“孽徒!云霄平日里待你不薄,你为何要下此毒手?”
“不薄?我都那样求他了,可他还是要一意孤行。”云炼指着远处的尸身凄凉一笑, 没有招供就道出了杀害云霄的缘由,“要不是他恰巧撞见我偷学禁术,我又怎么会动了杀机?”
虽然话语中字字都是不解和埋怨,可云炼的眼眶里何尝没有流露出含着悔意的泪光呢?
当提及禁术二字,在场的所有人皆是一惊,难怪云炼在短短的两个月间功法精进地如此之快,原来竟是偷炼了本门的禁术。
就连身为一派之主的屋立也顿了下,面色由红转白再转青,暴怒声中带着一丝失望:“混账东西!到底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跑去偷学禁术!”
打自被抓之时,云炼就已知自己的结局,此刻的他面对众人的职责显得异常平静,只见他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扬声道:“谁给我的胆子?”
云炼朝归墟弟子里望了望,随意在里头指了指,“他,他,他,还有他!反正习得禁术的不止我一人,只不过我运气不好,被你们查出来而已。”
屋立气得身子发抖,指着云炼狠声道:“孽徒!你说什么?!”
不待其余人反驳,就见他对着屋立哈哈大笑起来:“师父啊!你当真以为这里的人都愚蠢无知吗?如若那套功法当真是禁术的话,为何它会流传至今,为何历代掌门都能习得?你明明知道这所谓的禁术不过是祖师爷欺骗我们的幌子,为何还要藏着掖着?”
云炼的话如一个惊雷,吓得众人半天都没开口。
眼见禁术之事被云炼当众揭穿,屋立哪还能容他,在屋立动手的那一刻,云间抢先一步,将云炼打晕过去。
“云间你……”
不待屋立说完,云间立马跪在了屋立面前,朝他拱手道:“师父,流云大会才刚刚召开,九师弟已经遇害,实在不宜再行杀戮。况且云炼师弟已走火入魔,说的也只不过是些疯话,不如先将他收押,待大会之后再行处置。”
虽然云间有一丝袒护之意,但更多是在为整个归墟着想,其他弟子停了也纷纷跪下附和起来:“掌门,请以大局为重。”
“你们……”
屋弦也开口劝道:“师兄,此事不能只听信云炼一人之言,还是要慢慢调查才是。”
屋立瞧了下其余三位长老的神情,这才将聚集在手中的内力收了回去,甩了甩手,沉声道:“把这个孽徒押入秘牢,容后再审。”
“是。”
待云炼被带走后,众人这才松了口气。除了某个侠二代以外,其他人等向这些曾会贴上杀人嫌犯的师兄弟们挨个道歉。
云澈转头准备安慰自己的好友,却见对方人中上开出两朵鲜红的小花,他挠着脑袋瓜,嘟着嘴疑惑不解:“云隐,你怎么流鼻血了?”
一旁的云玖虽在整理衣袍,可目光一直未从云隐身上离开,他没有开口,只是用那一双狐狸眼向云隐传递着自己的不解。
外边夜空上那一轮皓月正目不斜视地盯着最为瞩目的那对男男,就连轩辕殿内摆放的烛火也在此时发挥着自己最耀眼的火光,好似不想放过这精彩的一幕,即便烛火微弱,撑不起硕大的殿阁,但屋立在殿内设置了似日千光这一法术,照样将暗夜下轩辕殿照得跟白昼一般亮堂。
云隐猛然吸了口凉气,略显尴尬地抹了抹鼻子,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那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在两人之间打转。
当他无意间瞟到了云玖嫩白的脖颈时,云隐莫明地停了停,像是被什么东西钳住了知觉,只能慢慢地,仔细地从他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滑到了素白的衣袍,即便没有泄露半点春光,却让云隐下意识地回想起云玖上身那硬朗的肌肉线条,利落地勾勒出隆起的两块山包,还有……
想着想着,云隐的面颊微微开始发烫,紧接着只觉血气再次上涌,好像又有设么东西要从鼻子里冒出来了。
他意识到了那东西的真面目,赶紧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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