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蜜饯……
子傒走时吩咐东铺每日送来新鲜的蜜饯,和上次她说喜欢的点心。
范雅摇摇头,“不用,都下去。“
她又重复一遍。
以防这位喜怒无常的公子妇发火,下人不敢多言,纷纷行礼下去。
让别人直接送过来,他倒是轻松了,她非要吃他亲自去买的!
晌午过后,她觉得有些饿了,让人盛了一碗莲子羹,尝了小半碗就躺下休息了。
她如今不怎么吃东西,倒是嗜睡得很,一日能睡个多半日。
睡了大约一个时辰,醒来后她觉得精神好多了,便由下人搀扶到外殿坐坐,顺便欣赏下子傒前段日子种的花。
她那日故意气他,斗嘴说他不过一个只会舞刀弄剑的莽夫,不懂文人雅趣,从那后,他就迷恋上了栽花种树。
范雅最爱桃花,三月莺飞,灼灼桃花,艳若桃李,他便四处找些名贵的种子栽种。
之前种的那些都死了,范雅对他又是一顿挖苦,他倒是不气馁,反而从养花变成种树了。
庭院外的两棵幼苗,就是她的杰作。
她当时劝他,都快入冬了就算种下也活不了,他偏就不信邪,非得种,还种在了她眼皮低下。
每次范雅一出殿,就能看见某人的那两株树苗。
还没长成形儿呢,真不知道他显摆什么。
她也不阻止,每日朝外面望望,就等这两株苗死了看他笑话。
窗外雨雪纷飞,突然刮来的一股邪风把几棵枯树吹得东倒西晃,连寒梅都跟着弯了腰,偏偏就某人种的两棵不能称为树的树,在凌冽冬风中安然无恙,屹立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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