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怒……
“迟少爷,我们什么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所幸这几年我也有了自知之明,现在我想清楚了,还你自由,你不应该高兴吗?“
当年他不离,是因为她染上大烟,因为可怜,因为一丝半点的夫妻情分,现在她已经好了,她不想再接受迟家的施舍。
其实对她而言,迟瑞比大烟更可怕,戒不掉,忘不了。如今她学聪明了,不能碰的东西绝对不碰,不能惹的人绝对不惹。
而这个男人,她是不敢再沾了。
“你觉得,我该高兴?“
她回看他,眼内充满茫然,这不是,明摆的事儿嘛……
他的手从玉杆放下,半伸到空中,沈凌雪有种错觉,他会碰她。
可他没有,和以往种种错觉无二,男人收回修长的指端,离她远了些。
他眼眸落了层黑,所有情绪一刹那被覆盖。
诺长的安静,院央树梢发出沙沙徐音,与他做了三年夫妻,沈凌雪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以往,只有提到知夏他才会这样。
她刚刚……有不小心提到那个名字吗?
她细细想了想,却发现已记不得先前谈过些什么了。
“少爷,少奶奶,你们快来啊,小小姐都饿哭了……“
屋子里是大容的声音。
沈凌雪懊恼,是来参加悠悠生辰宴的,什么事也该稍后再提,她弄成这样宴会还怎么继续……
她想说句,要不我们等陪悠悠吃完饭再聊?
可顶着头顶泛冷的空气,她突然失去了发音的能力。
好在迟瑞终于是开口了。
“沈凌雪,你总是做着不合时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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