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记忆久远,谢韵不太确定。
她拿出手机百度,查理斯。
百度词条一下就跳出来了。
查理斯原名查理斯·约翰。
全国权威脑科专家,在医学界取得了瞩目的成绩,年年创新每年都打破脑科界最新记录,更是创造了独特的手法,完成了大脑架梁技术,为医学界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配图了一张穿着白大褂金色头发的男人。
深邃的眼窝和几句柔和的气质让人产生了巨大的信赖。
这时,严雨枫打完电话过来,表示自己联系不上查理斯。
张羽玲可没时间看谢韵难过,她捋了捋头发跟谢瑶说道:“瑶瑶,你就在这里好好照顾宋总,妈妈还有事,明天再过来看你。”
谢瑶点头,守在宋越然旁边的样子像极了宋越然的妻子。
谢韵知道这件事跟张羽玲脱不了干系,但她又没有证据,只能看着张羽玲高傲地离开。
严雨枫也遇到难处了,想了想他还是打算出国,这件事就算不告诉许茹云也不行了。
严雨枫摸了摸谢韵的头,跟人离别:“我尽快回来,在这边就只有你一个人了,好好守着宋总醒来,我们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最后一句话意有所指,指的是张羽玲和谢瑶。
谢韵点头:“嗯,你去吧,无论如何我都会守着他的。”
也像严雨枫说的那般,的确这会只有她一个人在他身边了。
她要振作起来才行。
有了目标之后,像是有了主心骨一般,微微放松下来,疲惫席卷而来。
谢韵打算回一趟宋家,宋越然长期住院需要的东西肯定不少。
她拖着疲倦的身体走到医院门口。
张羽玲也在,她穿着耀眼的黄色裙子下了车,随后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也走了下来。
谢韵只看了一眼,便定住了。
四肢百骸传来了浓烈的冷意。
这个人……是查理斯?
虽然他穿着西装,但那带着和善的脸和标志性的黄头发,让谢韵认定了这个人就是查理斯。
张羽玲看见了谢韵,并没有多给眼神,她继续笑着跟穿着西装的男人聊天。
谢韵这么远远看着,都知道他们聊天氛围的愉快。
张羽玲这是什么意思?
不一会,查理斯往医院里面走,张羽玲笑着跟人挥手,一副并不打算进去的样子。
随后,她走到谢韵面前,说道:“怎么?很惊讶我跟查理斯认识?”
谢韵抿了抿嘴,不太相信事情的发展竟然是如此。
张羽玲摊手,骄傲的神情溢于言表:“那很可惜了,我跟查理斯可是很多年的朋友,治个病什么的,简直就是轻而易举,你说我要不要给你的男人治病呢?”
谢韵说不出来话,只能恶狠狠地瞪着张羽玲。
紧接着张羽玲又说话了:“如果是给我女婿治病的话那我没什么意见。”
张羽玲的这句话暗示明显。
谢韵无比痛恨在这一刻,她竟然什么都做不了。
谢韵无比气愤:“这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吧?”
张羽玲闻言,啧嘴,无辜极了:“说的什么话,我怎么有这么大的能耐?”
“这谁知道呢,你可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人。”
谢韵一脸平静地说完这句话,这态度仿佛激怒了张羽玲。
张羽玲直接放狠话:“呵,随便你怎么理解,我话放在这里,要是宋越然不是我女婿我是不会说好话的,毕竟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没必要走这个人情世故去帮你。”
“还有我要提醒你一下,郝权跟你的婚事现在拖不得了。”
谢韵顿时红着眼:“我是不可能跟郝权结婚的。”
张羽玲:“随便你,不强求。”
没一会,查理斯出来,张羽玲跟着人就往医院走。
谢韵再也没有忍住,蹲在医院门口哭了起来。
是她不够好,连这点小忙都帮不上宋越然,反而是因为她,宋越然才会变成这样。
都是她的错。
她低着头埋在腿间啜泣了好一会,周围路过的人都觉得奇怪,还有几个想上前安慰她的,都因为她一直哭不说话,都走了。
当她的肩膀再一次被人拍了的时候,谢韵哭着说:“谢谢,我就想一个人哭会。”
“嗯,我陪着你。”
是郝权的声音。
谢韵转头一看,愣住了。
郝权:“我知道你难过,但现在在他身边的人就只有你一个了,自责的话,就一下下就好了。”
听了郝权这番话,谢韵反倒哭的更大声啊,是啊。
现在在宋越然身边的,只有她一个人,她要振作起来才是。
谢韵擦擦眼泪,站了起来,因为站起来太猛还趔趄了一下,郝权及时扶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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