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心情果真好了很多,眉开眼笑的赏了下人一堆东西,就连那桌上的折子似乎都少了很多。
午后,卢琛儿收拾好御书房,止不住的直打呵欠,来宫里当值了没几天,但身体已经感觉被累垮了。
“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卢琛儿直起身,看着午时的太阳,揉了揉自己的肩头,这几日真是将这句话体验的淋漓尽致。
“哟。”李公公走进御书房,瞧了这整洁如新的桌子和码放整齐的折子,欣慰一笑,“手脚很利索嘛。”
“还行。”卢琛儿垂头丧气的耷拉着脑袋,“李公公。”
“嗯?”
“下午如果没事情的话,我可不可以休息一下啊,我想出去透口气。”
李公公低头瞧了她一眼,往日来当值的宫人,不是怀着野心,就是藏有二心,当然,也有懒惰的,耍小聪明的。
但是像眼前这个小子这般平日懒塔塔,但该勤快的时候又能把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条的,确实是少数。
李公公想到这里,点了点头,又不自觉的嘱咐了一句,“别跑远,若是皇上责怪下来,还是得去逮你。”
“知道啦。”卢琛儿一蹦三尺高,趁着宫人换班的时候,偷摸潜去了皇子们的居所。
马清玄还算说到做到,听到有动静,便从大皇子的殿内走出,他今日未穿官服,一袭白衣格外洒脱了不少。
见卢琛儿蔫不拉几的走过来,他暗暗一笑,“来了?进来吧。”
大皇子在殿内烹了花茶,刚走到门外就远远的闻见了一股清新的花香。
“是茉莉花茶?”卢琛儿刚开口问,大皇子便听到了,他起身一笑,“卢姑娘好品味。”
这一声卢姑娘,喊得卢琛儿一惊,好在她观察了殿内,才发现下人早就被支开,屋内只有这俩人在喝茶。
看来大皇子果真心思缜密,这些事情,早就考虑到了。
“花茶,提精神。”马清玄喊她过来,端起茶盏却见她摆手一拒,“我去看看那个壁画。”
大皇子寝殿内的壁画,将大殿和书房隔开,一面果真是松鹤延年图,一面是高山流水。
真是老年人的品味……
卢琛儿站在壁画前端详了好一阵儿,半响又问,“殿下,这个画,我能用手碰吗?”
“自然可以。”大皇子也不喝茶了,和马清玄一同走了过来。
“这画当初是没有地方摆,父皇从他那边差人移过来的。”大皇子笑笑,伸手触摸到了那块壁画,“没什么忌讳,卢姑娘要看,可随意观看。”
原来是老皇帝的审美品味,怪不得这么老气横秋。
卢琛儿伸手拂过那山间的松树枝叶,他的做工很巧,每一根纸条都做到圆圆整整,丝毫不会划破手指,或者伤到一分。
只不过,这个壁画有一个奇怪之处。
书房这边的松鹤延年是墨玉石材质,而大殿这边却是紫袍玉带石。
卢琛儿伸手抚上去,触摸到的是透心凉的冷,轻轻弯起手指叩击两下,便能听到清澈的声响。
那声响不实,似乎有些中空,卢琛儿倒是没当回事,兴许是两块材质不通过,拼合在一起中间多有空隙吧。
“殿下,不知您有没有去过其他两位皇子的寝殿啊。”卢琛儿仗着马清玄在眼前,心头的紧张稍微放下,便把自己的好奇和疑惑,给问了出来。
“他们的殿内,是否也有这般壁画?”
大皇子闻言眉头微皱,有些尴尬的挽了额前鬓发,半响道:“实不相瞒,我与他们并未过多交往,一是怕父皇起疑心,二也是怕太过于亲近招惹是非。”
这话说的已经十分隐晦了,卢琛儿明白,自古无情帝王家,亲兄弟,亲父子之间都可以反目,又有什么真情在呢。
“卢姑娘想去他们寝殿瞧一瞧?”大皇子拂袖道,“我可以带你过去,虽然我和他们并不亲近,但毕竟我带你过去,能方便些。”
“可,可以吗?”卢琛儿有些犹豫,但却见大皇子突然笑了一下,“不过,得委屈一下你和马兄了!”
这话说完,马清玄和卢琛儿本是一脸懵,直到大皇子拿过来几件宫女的衣服递上来,马清玄这才发觉有些不对劲。
不是吧?就是去别的寝殿转一下,这还得牺牲自己的——
色相?
不对,这个形容词更不对劲,越发的走远了……
容不得马清玄抗拒,更容不得他推脱,卢琛儿自己去了里间更衣,而马清玄则在大皇子的“热情”下,不情不愿的换上了女装。
卢琛儿走出来,被他这一身粉色袍子吓了一跳,紧接着便看到他那双无措的眼眸,她突然起了几分邪念,拿了里头的脂粉就给马清玄盖了上去。
“哎……”马清玄自然不想抹这些玩意儿,他刚想着逃走,却被大皇子按住,无奈之下只能任由卢琛儿在他脸上涂抹,“卢琛儿,够了……”
卢琛儿给他涂上一点,却总嫌不太够,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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