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证明,你是储夜凡。”
一句话软了储夜凡冰冷的心。
咖啡馆外的小巷里,他不曾爱上,却为她那一句“他所经历的,是我们无法想像的过往”而心动。
世人都叫储夜凡是疯子,当面畏惧背后嘲讽。十几年来,第一个人在背后同人讲“他有我们不知道的过往”,当时他想,只凭这一句话,他也会护着祁染一生周全。
后来,是为什么越来越不舍得。是因为在床上她毫不做作的配合,还是游泳边她自顾不暇时冲他喊了一句“路滑,别过来”?
储夜凡没有想过,也懒得去想。
此时此刻,他只想带她离开这里,
他看着蜷缩在角落里,因为要控制自己而用双手紧紧地掐住自己的小腿,因为用力那并不长的指甲已经深深地嵌进了肉里,血丝伴着花洒的水一起流向地面。
她跟他一样,喜欢用自残的方式控制着自己。
楼梯被挤地哐当响,上楼的保镖向储夜凡走去:“少爷!”
储夜凡抬手一挡,冷声道:“下去!”
保镖立刻原路退回,拦在楼梯口,冲所有上来的人摇头,示意禁声。
祁染有气无力地将头靠在墙上,看着站在门口的储夜凡,闭了闭眼睛,在药物的作用上,嗓子被烧地沙哑:“证明否则……”
“否则怎样?”
男人低低的声音落在耳边,她一抬眸就看见蹲在自己面前的储夜凡,一双黝黑的眸子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
打理的十分整齐的头发因为被水打湿而落了几缕在额前,名贵地西装在花洒下越来越湿。
祁染一把扣住了男人伸过来的手,狠狠用力。若在以往,她一用力对方自然筋开骨折,此时用尽力气也只是将对方手拦住了,而可怕的是,肌肤接触的那一瞬间,那冰冷光滑的触感,她竟然甚至想去摸一摸那只手。
“储夜凡的腿,不能这样。”祁染扣住他的手因为用力而颤抖,头靠着墙哑声,冷声道,“滚!”
语气可真凶!
不过,配上她现在虚弱无力的模样,真的是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meineherzallerliebste,ichbintausendevonmeilengegangen.ich……”
清冷低沉的声音在耳边低低的吟唱,仿佛行走在雨夜里的哈得斯在低低地哼着歌,诱惑着所有人向他靠去,毫不预知地献上自己的灵魂。
祁染撑着沉重地眼皮盯着眼前的男人,细细地看着,看着水从他高挺地鼻梁上滑过,在他性感的嘴唇上徘徊。
声音……很像……
储夜凡单膝腰跪在她面前,任由她有气无力地搭住自己一只手,用另一只手捧住她的脸庞,低低地用德语背诵着,很小的时候曾经听到过的那首诗:“我不远万里赶来,跋山涉水。经受了重重磨难,抵挡了种种诱惑,追逐太阳的脚步,就是为了来到你的面前,对你说……”
他的声音一顿,看着她开始失焦距的双眼,一字一句读了出来:“ichliebedich.ichhabedichlieb!(我爱你)。”
依稀礼部嫡系!
仿佛一把密钥,话音落下的一瞬间,祁染所有的防备一松,抵在墙上的脑袋重重地往下一砸,额头刚好抵在储夜凡的额头上,双手自然地抱住了他的脖子,低声嗔怪道:“你来的,可真慢啊。”
储夜凡:“你在等我?”
“当然!”祁染毫不犹豫地吻了过去,不管不顾地将人压在了地板了,猴急猴急地去剥储夜凡的衣服,中间还能得空留出几分神智关怀他,“腿有没有事?”
储夜凡抬脚把门踢关上,利落地反客为主,将她按在身下,不答反问:“现在可以么?”
“快点!”祁染一把扯住了他的衬衣,用力一拽。
独立在荒郊的小木屋前所未有的无风自舞,在黑漆漆的夜空下摇曳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凄鸣。
一层的木板,根本不存在的隔音效果,保镖们十分自觉地退回了一楼。
水一滴滴地落在小强的脸上,欧颜看地直笑话:“你要真是下雨不愁了。”揽过小强地小肩膀,“走,外面聊会。”
小强虽然看起来像个孩子,但真实年龄毕竟成年了,听到这么刺激的声音未免有些残忍。
“回星墅拿两套衣服过来。”欧颜支走一个保镖。自己则和小强一起蹲在门口赏星星,沉重的叹息,“天虐我单身狗啊。”
小强有一下没一下地薅着门口的杂草:“你不是有莹莹么?”
欧颜立刻警惕起来:“你怎么知道莹莹?”
小强撇嘴:“在星墅的时候,储少只要一提莹莹你就闭嘴,耳朵没问题的人都能听到吧?”
欧颜摸了一把小强的大头:“你这大脑袋可真不白长,还挺聪明的。”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找出一张照片递给小强,“漂亮吧。”
小强没有接手机,只是扫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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