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是假的!”储夜凡手插着口袋起身离开。
“可是我们也没有办过结婚证啊?是什么时候的事?”祁染追上前去,抱住他的胳膊,“我们什么时候结婚的?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会不知道?”
储夜凡站住,垂头看着她,正对上她瞪大的眼眸,忽闪忽闪的,有些好奇,却没有生气。
储夜凡心底一软:“你不生气吗?”
“不生气啊。”祁染摇了摇头,“为什么要生气?”
储夜凡:“结婚这么大的事情,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私自办了。你,不生气?”
祁染:“我不生气,我就怕你办假证。陈欣虽然是陈局的女儿,可是人家是警察,你拿假证去骗她,那不是欺骗警察吗?那样罪过可大了。现在老太太正说咱们没良心囚禁她呢,要是再多一条我们办假证骗警察这不就更麻烦了么?”
明明新闻和老太太发的“小作文”都只提到储夜凡,并没有她,可是她却一直在说“我们”。她说的那样自然顺口,像温暖的小水流在储夜凡的心口来回的淌。
他一直都在孤军奋战,以前族里的女孩知道他和家族的关系,哪怕觉得他漂亮喜欢他,也不会真正的喜欢他,不会为他改变自己的立场,可是祁染不一样,她至始至终知道他的敌人在哪里,也至始至终站在他的身边,哪怕曾经因为他遍体鳞伤。
“很早就办的,在顶云林跟你求婚的时候,因为涉及不少财产转移,也怕你返悔,就先办了。”说到过往储夜凡心底有些发虚,但霸总的人设让他的神情和语气永远都那样理直气状。
祁染看着他那淡定从容的样子撇了撇嘴:“为什么你一直都不说?”
储夜凡:“我们没有婚礼,对外宣布我们已婚对你不公平。”
祁染有些想说“那也比现在未婚先孕好听的多啊”,不过她没有说,因为储夜凡一定也把这点放在心上了,说这样的话只会让他更愧疚。最后她问:“那现在怎么又说了?”
“因为长嫂如母啊。”储夜凡将她抱进怀里,想用力又怕挤到肚子,最后只是松松地抱住了,低声说,“你有行使长嫂权力的资格。”
因为,他不想让陈欣认为祁染在越俎代庖。那么好的祁染,他不想让她被任何人误会,虽然有些误会他不能控制,一时办刻说不清,可是有些能解释的误会,他不希望任何人误会她。
祁染趴在他的怀里,笑着打趣:“就是怕我没面子呗?”
储夜凡:“是!”
他的尾音拖地长长的,带着几分愉悦几分宠爱,暖洋洋的,完全不是面对陈欣时候那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的样子。
回到sq,手术还在进行,阿叶已经有些摇摇欲坠了,幸好罗西他们送来了椅子让她可以坐着。保镖们挡在通往手术室的走廊拐角,不让任何人靠近,形成了一个相对私密的空间。储夜凡就原地办公,处理老太太的“小作文”引发的后果。祁染陪着阿叶坐着,宽慰她不要着急。
阿叶摸着肚子,眼眶泛红,声音哽咽:“其实我不太担心的,可是这么长时间了……”阿叶吸了下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欧彦在,他肯定拼尽全力救他的,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担心的情绪,控制不住眼眶酸涩,泪意上涌,控制不住的悲伤。
“不用担心,我们都在,欧彦很厉害的。”祁染为了增强阿叶的信心,指着旁边飞快地敲打着键盘的储夜凡,摆事实举例子,“我刚认识储夜凡的时候他的腿还时不时的僵硬呢,就半身僵硬哦,跟瘫痪一样,欧彦给治好的。还有于洋老师,受一点伤就止不住血的,还是欧彦救了他。还有我……”
祁染指了指自己:“我就更不用说了……”
祁染说着说着,看了眼阿叶平坦的小腹,突然明白过来,她想到之前初孕时的情绪病,连忙凑到阿叶耳边,小小声地问:“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容易伤感,很容易委屈,很容易悲伤?”
她和阿叶,从小就生活在那样艰苦的环境下,可是他们都不能是容易悲伤的人。她们都是阳光的向上的积极的,充满了无限的生命力,对生命有热忱的。如果不是之前有过那样的感受,祁染压根不会从抑郁症上做猜想。
“有是有点,倒也没有特别……”阿叶说着说着也明白过来祁染的意思,她摸了摸肚子小小声地问,“你的意思是,跟你之前一样?”
祁染用力地点点头:“嗯,我觉得有可能。你要不要找个医生看看?”
阿叶问:“不用。”
她是看着祁染从阳光明媚的生机勃勃的样子变得易哭,变得悲伤,又看着她变回现在这样朝气蓬勃的样子的。她清楚的知道这其中储夜凡做了多大的努力,他用尽一切办法去研究如何让她情绪开朗,如何规避所有会让她触景伤情的一切,中间又大多包容体恤。
爱是治疗一切情绪伤痛的良药,祁染能走出情绪病,虽然她本身坚强,也因为储夜凡的爱温暖了她,治愈了她。
可是她呢?她现在只是一个未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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