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染一声叹息:“也不知道猴子做了什么,都冒着生命危险救了叶老,叶老却还这么恨他。”
储夜凡目视前方从从容容地说:“不过就是霸王硬眼上弓。”
那自然的样子仿佛根本不是在说这么羞羞人的事,而是说不过就是吃了个鸡蛋一样。
“啊……?”祁染张了张嘴,有些不认同地说,“就算是救命恩人也不能这样。这事是猴子不好。”
“猴子不是那种没分寸的人。”储夜凡难得为猴子辩解,“如果叶老没有那心他也不会那样下做,世家子弟有自己的骄傲。”
祁染不解。
储夜凡道:“听说青城叶家前一阵新添了个小孙子。”
祁染终于懂了:“叶老不是不想接受猴子而是怕愧对家族?现在小孙子了,叶家有继承人了,所以他就可以选择自己想走的路了……”感慨,“小众的爱情好难啊。把叶老都熬成小老头了,猴子还这么年轻。”
“小老头?”储夜凡失笑,“我以为你早就看出那张脸抹了姜汁呢。”
“啊?”祁染不解,“什么意思?”
她是一个打架高手,可是对其他事情真不在行:“脸抹姜汁会怎么样呢?”
“会憔悴显老,看不出真实岁数。”储夜凡道,“叶老应该也是怕储氏集团的人找上门来,所以才会改变身份躲在凤凰街。”
储夜凡把车停住,侧过身替祁染解安全带。他的脑袋刚好抵在她胸前,起身时还若有似无地蹭了一下,把祁染躁地满脸通红。
“嗯,怎么了?”储夜凡正要下车,就看见她满脸通红的样子,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烧了?”
“没有没有。”祁染哪好意思说刚刚被撩拨到了,她仓皇地摇了摇头,准备下车。
储夜凡却扣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走,将手沿着她的脸颊落在颈动脉上,一脸凝重:“脉搏这么快?”有些担心,“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没有。”祁染心虚地想逃。
储夜凡的手却又落在她的胸口,神色更加紧张:“心跳这么快,真的没问题吗?”
“没问题没问题。”祁染连忙说,“咱们赶紧走吧,赶紧走。”
储夜凡看着她惊惶的样子唇角咧出一抹笑意,他倾身将唇贴在她的耳畔低低地问:“确定不是肾上腺素分泌过多引起的么?”
祁染不太懂这话什么意思,但直觉得不是什么好事,但敷衍道:“是是,所以赶紧走吧。”
“这个时候更不能走了。”储夜凡拉住她,“这种情形得治。”
“啊?”祁染暗暗叫苦,可恨现在手不好还不能查手机,只能等储夜凡下文,但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储夜凡一脸坏笑地坏到她的耳边,低声道:“小猫求偶的时候都会这样,所以,你在求我?”
你才求偶,你全家都在求偶。
祁染在心里狠狠地翻了个大白眼,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精力旺盛。昨天他可几乎一夜没睡啊。
祁染正要拒绝,储夜凡就已经义正言辞地开口了:“可是现在不行,你还怀着宝宝。”
也不等祁染说话,就已经推开车门下了车。等他替祁染打开车门的时候,又是那副高傲的模样,像刚才捉弄她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咦,怎么到公司了?”祁染下了车才发现车子停在了公司的地下车库。她还是“衍行”的时候经常把摩托车停在地下车库,刚才一路跟储夜凡说话竟然没有留意到到了公司。
储夜凡拉着她的手走进专用电梯,按了直达顶楼的电梯键:“有个会要走个过场。”
电梯直达储夜凡的休息室,储夜凡让祁染留在休息室休息,自己则饶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的灯打开的一瞬间,门口就传来秘书欣喜若狂的问询声:“储少,您在吗?”
“请进!”储夜凡在办公桌前坐下,拿起手边的遥控器开了门。
“储少,您来了会参加今天的董事会吗?”秘书站在储夜凡的对面,眼眶通红,如果不是怕被储夜凡骂只怕眼泪都要下来了。
果然储夜凡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徐秘书就业几年了?”
秘书脸上的欣喜瞬间变得战战兢兢起来。她怎么忘记了永远保持专业的态度是职业经理的人准则,特别是在星爵,在储夜凡面前。永远的公事公办,永远以专业的态度应对工作上的任何状况。
“六年。”徐秘书深吸一口气,“对不起储总,我失态了。”咬牙忍痛道,“我自罚一季度奖金。”
在储夜凡面前知错处罚比他开口罚你好,自罚最多只少一季度的奖金,薪水还有,要是等储夜凡来惩罚可能连工作都没有了。
储夜凡淡道:“不必。”
秘书震惊,连忙道:“储总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你不要开除我,我……”
”他说不必自罚一季度的奖金。”祁染从休息室里探出一个脑袋,笑眯眯地看向储夜凡,问,“我说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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