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强越说越气,阿叶越听越担心。她认真地对小强道:“小强,我知道你是关心染染,但是染染是大人了,既然事情跟她有关,你最好不要乱来,还是事先告诉她才好。”
小强气道:“你看看她现在这个样子,都被储夜凡勾走魂了,我要告诉她她肯定制止我。”
阿叶厉声道:“你如果不告诉她,将来她一定会跟你生气。你想失去她吗?”
阿叶一向温柔,难得这么严厉喝斥,小强见她生气了,便软下语气,低声道:“好吧,我再观察看看,如果储夜凡还是对染染这样,让染染伤心,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阿叶这才松了一口气,再次强调道:“除了何音音,储夜凡并没有对不起染染什么,相反确实帮我们很多。而且,何音音的事我觉得很奇怪,你……”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何音音很奇怪,我不去找储夜凡的麻烦,我去睡觉了,明天还给染染送东西。”小强从沙发底下取出黑金面具,打开,灯光下面具仿佛拥有生病,两只镂刻精致眼窝带着冷厉的斥责。
“哼!”小强啪合上乌木盒,冲回了自己的房间,关门的时候手冲客厅里的阿叶挥了挥,“我睡了,晚安。”
阿叶看着小强房间的门,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孩子。”起身收拾着客厅上的果盘,温柔地抱怨着,“这两人,怎么跟孩子似的,这些年也不知道怎么过的,怎么越来越回去了。以前不个个都挺稳重的么?”
阿叶不知道的是说这番“抱怨”的话时,自己脸上的笑有多温柔,也不知道正是因为她的回来,才让两个一个在挣扎的“成熟男女”在一夕间放下所有的负担成了放肆的孩子。因为,有家的孩子才可以恣意喜怒啊。
星墅的顶楼,狭窄苍白的密室小屋的中间放着一张与地面相连的铁椅,储夜凡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他的手优雅地放在腿上,双腿也优雅的交叠着,一如往常,如果忽略他的手腕和脚腕上粗重的铁链的话。
蓝子蘅和欧彦坐在他对面,两人脸上都有些不自然的紧张。
蓝子蘅双手紧紧地交握着,手指都有些拧巴了。他紧张地问欧彦:“怎么还没有来?你没搞错吧?这都半小时了,要是你弄错了害咱们白紧张一场,我会第一个反对莹莹和你结婚。”
“你太恶毒了吧?”欧彦本来也很紧张,可是听蓝子蘅“恶毒的诅咒”立刻跳了起来,“我搞错?我堂堂hf大堂医学博,最年轻的**医学奖获得者,你说我搞错……”
“嘘,来了,来了。”蓝子蘅一把握住他快要戳到自己脸上的手指,看向储夜凡的方向。
欧彦立刻转头看去,只见储夜凡原本苍白的脸色逐渐泛起红晕,并且颜色愈来愈红,直到血气漫到瞳孔,渐渐染红那双黑白分明清澈至极的双眸。冷汗从他的额头涔涔流出,很快他精致的鼻尖,下巴都渗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汉。
紧跟着一个嘶哑慵懒的声音传来:“啧,怎么都不反抗一下?储夜凡,你可真是越来越没用了。”
“因为像这种时候放你出来,只会让你以后出现的机会更少。”欧彦克制着眼底几乎要暴走杀人的冲动,看向已经变成储夜爵的储夜凡道,“你以为自己是老太太最重要的人么?不,你从来都不是。她最看重的只是自己,是储氏的荣耀。他让人给你注射了安魂散。你比我们更清楚安魂散的作用,用一次,你出现的机会就少一次。对老太太来说,你只是他成全家庭荣耀的工具而已。”
“工具又怎么样?”储夜爵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唇,“人生苦短,需得尽欢。少活一次又怎么样?只要活地很开心就好了。做工具怎么了?你又怎么不是储夜凡的工具?老太太汲汲营营免利,说到底也是名利的工具。彦,不要这么清高,清高没用。你母亲的事,很遗憾,但说到底她也是为储夜凡而死,你该怪的人是他而不是我。”
看向欧彦,勾了勾唇,哑声问,“现在你有机会站队,你可以选择我,也可以选择储夜凡。但是你想要完成你的目标,选择跟储夜凡是不可能做到的。储夜凡自身难保,只要奶奶不放过他,他这辈子都长寿不了。,”
欧彦淡道:“有我在,他肯定比你长寿。”
储夜爵接着道:“关于你母亲的死,你不想知道内情么?为什么她会没有照片,为什么当初她会为了保护储夜凡而错过救你的最佳时间?你都不想想么?”
一听到母亲,欧彦一怔甚至忘记回应,蓝子蘅见状连忙打断道:“我们都知道。”一把扯住欧彦的手腕冷声道,“彦,不要着他的道。五分钟了,他可以走了。”
欧彦立刻反应过来,对蓝子蘅道:“要等安魂散的药效自然过去,否则药效反噬给凡,后果更严重。”
也就在这时,祁染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储少?储夜凡你在吗?”
这个小屋是书房的内间,祁染在两扇门以外的走廊上敲门,她声音很大,但是门板隔间很好,祁染大声地叫他储夜凡也听不着。如果不是有听觉灵敏训练,欧彦和蓝子蘅根本听不见那样细小的声音。
而储夜爵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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