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许小姐来了。”段宏鞠了一躬,然后走了出去,留下了身后那个**的人儿。
重燚抬头看了眼许思遥,见到那个失魂落魄的人儿,气的直接把钢笔甩了出去。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将西服外套披在她的肩头。“你是在向我示威吗?!”重燚早晨离开以后,就让段宏留意着许思遥的行动,因为昨晚他言行过激,也很担心她有什么不好的情绪。只是他没想到,前脚他刚离开,后脚她就出门了,要不是段宏给他打电话汇报,他也不知道许思遥会在这种鬼天气淋雨。
不露声色的将他的衣服抖落肩头,许思遥低着头也不看他。
“呵,反正衣服也湿了,不穿也罢!”见她不领情,重燚也没有好性子,说着就伸向了她裙子的拉链,但还没有碰到,就被许思遥一掌挥开了。
“别碰我。”她的声音很轻,听不出带有任何情绪,她累了,实在不愿意和他多说一个字。
“你别不识好歹!”重燚也一晚没睡,还把手里的工作全部处理好了,他也很累了。虽然已经盛夏,但是在空调房里穿着湿衣服,不冻病也会感冒的。他随手关上了空调,却不料她如此不明事理。
许思遥冷笑一声,她抬头看着那双阴郁的眸子,“你知道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威胁得了我,除了孟童,用她的事情威胁我,你赢了。但是重燚你别忘了,每个人都有软肋,等我知道你的软肋以后,我会将我所受的痛苦,百倍千倍的加之在你身上!你不就是想要一个傀儡新娘吗?我答应你,从今天开始,我许思遥完全听你摆布。”说着,颤抖的双手拉开裙子拉链,在男人的注视下,脱得一/丝/不/挂。颤抖的站直了身子,却把头扬得很高,“这下你满意了吧。”
重燚眉头紧锁,一把抱起瑟瑟发抖的人儿,走上了二楼的休息室,将她放在花洒下,打开了热水。温热的水从头顶洒下,不顾自己身上还穿戴整齐,重燚尽量用毛巾擦拭着许思遥冰冷的身体,让她尽快暖和起来。
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一瞬间,许思遥以为一切都是一场噩梦,因为她看到了那双焦急的眼睛。
“遥遥!”一把拖住昏倒在自己怀里的身子,用浴巾裹好,将她放在*上盖好被子。“段宏,马上把李医生找来!快点!”
十分钟后,李勤勤赶了过来,重燚也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守在许思遥的身边。
“怎么样?”
“低血糖、风寒引起的低烧,她淋了多久的雨?”
“也就十分钟,但是今天的雨很大。”段宏站在一边,他看了眼重燚,是他不让自己过去给她撑伞的。
“恩,等她醒了让她吃点东西然后吃退烧药,晚些时候要是热退步下来,就要去医院了。”李勤勤将听诊器收起来,却看到了重燚手上的手。“你这又是怎么回事!都感染了!”想要看一下他的手,却被拦住了。
重燚随便从她的药箱里抽出一卷绷带,自己裹了两下。
“你这样不行的,快点给我看看!”李勤勤不顾重燚的反对,执意拉过他的右手,仔细检查了一下,轻度挫伤,皮外伤有些感染。把他的手处理好以后,又看了眼*上的许思遥,“我再次强调,要是体热退步下来,一定要送医院。”
“知道了,段宏送李医生回去。”重燚没有离开她的身边,“还有,让厨师做点白粥和小菜,送上来。”
李勤勤略带吃惊的看着如此体贴的重燚,但是她没有说什么,跟着段宏离开了。
“她就是重燚一直要找的人?”坐在车里,李勤勤问着一旁的段宏。
“是的。”
“孽/缘,她不知道重燚向她求婚的真正原因?”
“应该不知道吧。”
“也对,谁能想到会是那么荒唐的理由呢。”李勤勤整理了一下,被雨水打湿的裙摆,这样的阴雨天气,她最讨厌了。
段宏看了眼李勤勤,她是和重燚一起长大的想姐姐一样的人,以前重燚所有的心事都和她说,但那件事情以后,重燚就把自己封闭起来了,连李勤勤也无能为力。
“关于重燚的事情,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看着段宏紧锁的眉头,李勤勤摆了摆手,重燚的秘密就是她自己的秘密,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没有丝毫怀疑的点了点头,段宏把她送回了诊所,就急忙调转车头开回公司了。
“你怎么在这里?”刚进诊所就看到了一个高大帅气的身影,将出诊箱放回到柜子里,李勤勤略带调侃的说,“贺大少爷新婚不久,就出来工作,还真是兢兢业业。”
贺铭轩笑了笑,坐到了她对面的椅子上,“前辈,我今天来是有大事求你的。”
“别说的那么严肃,我是不会去你家的医院上班的,我在这里做的好好地,不要隔三差五来挖角。”将白大褂穿在身上,李勤勤无视贺铭轩,继续手里的工作。
“这次,不是来挖角的。我想请问前辈,肝癌晚期除了常规药,还有没有什么特效药,可以令患者多活几天,或者减少一些痛苦?”
李勤勤看着如此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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