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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陈,你经历过别人吃过洋葱后熏你的经历吗?”“经历过,熏的我都快吐了。”听了他的这话后,老子心中无滋耷拉味起来。如果老子和他多相处段时间,而不是像今天这样初次接触,老子肯定会开口海骂他。但现在不行,毕竟刚刚认识,初次相处毕竟不能那么放肆,礼貌谦让是必须的。所以,我只好来了个沉默相对。陈亮完这话后,听我不吱声了,立马感到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些过分了,忙嘿嘿地道:“崔主任,不会意思啊!将心比心,我也能体会到你的感受,别介意啊!”“嘿嘿,没事,陈,刚才车里的气味这么浓,你自己没有闻到嘛?”他立马道:“我自己闻不到的。”我心中暗操了他一下,不阴不阳地问道:你是真的闻不到还是自己早就被熏的失去嗅觉了?他猛地一愣,瞥了我一眼,讪讪地笑道:“嘿嘿,我可能是自己早就被熏的失去嗅觉了。”本来就是嘛,这么难闻的气味你能闻不到嘛?估计你的嗅觉早被熏没了。我边边内心狂骂狂笑起来。又往前开了一段距离,陈亮圆鼓轮墩的肉脸突然涨红了起来,过了十几秒之后,突然又传来咕噜咕噜的响声。“陈,什么动静?”他的肉脸涨的更加通红了,难为情地讪讪呵道:“我的肚子憋的直响。”我靠,我就像遇到大麻风一般,急忙将刚关上的车窗打开,如临大敌般地问:“你是不是又要放屁了?”“嗯……是的。”他艰难地完,肉脸憋的就像一个紫茄子,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他忽地来了个急刹车,将车快速地停在路边,打开车门飞奔下去。“陈,你是怎么了?”老子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急忙大声问道。陈亮此时根本就顾不得回答我,急忙将车门砰的一声关上,快速地跑到路边,将屁股对准路边方向撅了起来,看他将肉脸憋了又憋,似乎像在不断运着内劲。操,这家伙难道会内功?奶奶的,仔细观看之下,方才知道,这b竟然把大麻风带到了车外,我恐惧地急忙将车窗关上,免得那种令人作呕的气味飘了进来。足足过了5分钟,这b才轻松了下来。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来,从里边抽出一支,迈着矮胖步走到我这边的车窗旁,他抬手敲了敲车窗玻璃。按照常理,此时我肯定得将车窗玻璃打开,或是将车门打开,但老子都没有那么做。这b放的屁实在是损人不利己,老子如果再闻到那种气味,非得吐起来不可。他看我没有反应,又使劲敲了敲车窗玻璃,我在车内和他隔着车窗打起了手语。他的意思是让我下车抽支烟,我连连摇头摆手。他只好又回到路边,自己点上了一支烟在那里吞云吐雾起来,还tm的很是陶醉,就像吸毒一般的忘乎所以。他抽完烟之后,又撅起了大屁股,圆鼓轮墩的肉脸又憋的通红,似乎又tm地使劲放了几个臭酸辣屁。等彻底忙活完了,这才迈着矮胖步走到车旁,打开车门,又将大屁股蹲坐在驾驶座上。万幸的是他没有将余味带进车来。“陈,你吃了洋葱,都过了一宿了,后遗症怎么还这么厉害?”“昨晚吃的有些多点了,吃了八十多个洋葱水饺。”“啊?八十多个洋葱水饺得一斤吧?”“嗯,一斤半左右吧。”我靠,这家伙也tm太能吃了,一斤半的水饺,让老子吃的话,三顿也不一定能吃完。怪不得这b死胖死胖的,你你tm吃那么多干什么?除了身上不断堆积脂肪之外,还污染环境。不但是个造粪机器,还tm是个造屁机器。陈亮发动起车子,我们又向前驶去。md,陈亮同志虽然是个造屁机器,是个屁精,还tm尽放暗屁,但却是个思想觉悟比较高的人。他一边开车一边和肚内的污浊气体抗争搏斗着,实在忍不住了,就忽地将车停下,伸着憋的通红的圆鼓轮墩的肉脸,撅起硕大无比的屁股跑下车,还很自觉地将车门关住。跑到路边,撅起屁股,也不知道他一次排放几个屁,忙活完了才又跑回车里继续前进。如此走走停停,本来要用几十分钟的车程,却跑了一个半时,才到达了那个鹏程塑料制品有限公司。这个公司是个加工企业,公司不大,一进门是一栋两层办公楼,办公楼的后边是两排钢架结构的加工车间。办公楼虽,但梁瑶的办公室却是很大,足足有150平米。此人也是又矮又胖的死矮胖子,堪称是陈亮同志的孪生兄弟。所不同的是,陈亮没有戴眼镜,而梁瑶却是戴着一副高度近视眼镜。“哈哈,陈,你终于来了,我可是一直在等着你呢。”陈亮和我一进梁瑶的办公室,他就热情地迎上前来,话的嗓门很是高亢,难道这家伙也是精通内功的?“呵呵,梁老板,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分公司新来的崔主任。”“哦,你好!崔主任,欢迎欢迎!”“呵呵,梁老板,不客气。”梁老板高度近视眼镜后边的那双三角眼,虽然很,但却是透着浓浓的睿智精明。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此人不是盏省油的灯。落座后,一个貌美甜笑的女秘书迈着款款细步,给我和陈亮沏了两杯茶,随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坐在宽大舒适的沙发上,先是客套了几句,然后书归正传,梁老板开始谈起他公司的基本情况,他这些摆明了就是专门讲给我听的。这次我听的很是仔细,毕竟回去以后还要向‘灭性师太’进行详细的汇报,不认真听是不行的。梁老板毕竟是从省经贸委出来的,受政机关的熏陶,言谈举止很是儒雅,思路很是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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