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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芳听到这里低声嘤嘤哭起来,半晌之后才:“听那边,我爸爸是与那个破烂工程有关,是他个人也存在经济问题。”我心中不安但嘴上却:“不对啊,我托的人回消息你爸爸个人不存在经济问题,难道现在查出问题来了?”“你真是傻,像我爸爸那种职位的人他经济上一点问题也没有谁也不信,但要是他经济上确实有问题,那就看什么人去处理他的案子了。”“阿芳,像你这么还真得需要去托人才行。”“嗯,必须托人,你有事你就有事,没事也会有事;你没事就没事,有事也会没事;这都是官场上的规则。”“阿芳,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阿芳突然紧蹙眉头,紧紧抿嘴,眼中的泪水更浓,脸上写满委屈,但委屈中透着无奈,轻轻道:“我这是听……我对象的父亲对我亲口的。”“操他m的,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这不是威胁吗?”“来宝,这有什么办法啊,他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他是恼火我和他儿子退婚,他这是在旁边看热闹啊。”“那就不用求他,他也没什么不起的。”“哎……不求他不行的,离开他我爸爸可能就真的遭殃了。”“为什么非要求他?”“他是检察院的副检察长,话很有份量的。”我日,老衲听到这里立即焉耷拉起来,也感到很是无奈,从内心来,阿芳对象的父亲是个人品极差的人,这种人就是典型的人,但不得不去求这个人,操他m的,想到这里老衲的头也大起来。“阿芳,你打算怎么办?”“我还能打算怎么办,只要是能让我爸爸平安无事地出来,让我干什么都行。”“他是不是让你继续和他儿子结婚?”“他的目的就是这个。”听到这里我已经不想再话,怔怔地呆在那里。阿芳到这里更加地烦躁不安,忽地挣开我的怀抱,对着旁边的大树气恼地狠狠跺脚。只听喀吧一声脆响,阿芳啊哟一声,只见她一只脚高一只脚低地站在那里,我急忙跑上前去扶住她问道:“阿芳,你怎么了?”“鞋跟掉了,倒霉喝凉水都塞牙。”阿芳用手扶腿气恼地着。我低头一看,阿芳今天穿一双高筒皮靴,右脚上的鞋跟已经掉了。突然,阿芳恼怒不已地抬起左脚对准大树踢起来,并且是用鞋跟横对着树干乱踢,我阻拦也没有阻拦住,没过一会是喀吧一声脆响,阿芳左脚的鞋跟也脱落了。我上前用双手紧紧抱住她对她:“阿芳,你不要这样,你冷静冷静。”“放开我,你放开我,我冷静什么,我还怎么冷静。”阿芳的脸色憋屈的通红,眼泪在眼眶里团团乱转,这种情况之下我怎能放开她,只是一味地紧紧抱住她不松手。等平静几分钟之后,阿芳幽幽地:“来宝,你放开我,我想走走,我现在快要崩溃了。”我只好放开她,她穿着那双没鞋跟的皮靴,一瘸一拐地慢慢走到旁边不远的护城河边上,静静地看着下边的护城河。我大吃一惊以为她要做什么傻事,急忙快步跑过去用手死死揽住她的腰,轻声对她:“阿芳,不要站在这里,这里太危险了,现在正在下雪路很滑,一不心容易滑到下边去的。”“没事的,我爸爸没有出来之前,我一定要把自己保护好,如果……如果我爸爸出不来,到那天我就从这里跳下去。”“阿芳,你不要吓我,你千万不能再做傻事了,你爸爸出不来不是还有你妈吗?你不能再做令人伤心的事了。”阿芳听到这里突然笑起来,边笑边哭边:“我,呵呵……嘤嘤,我对我妈彻底失望了。”看着阿芳哭笑的神情,我更加担心起来,将她紧紧揽住轻声劝道:“阿芳,不要这样,她毕竟是你的母亲。”阿芳突然趴在我的肩膀上哭起来,边哭边:“来宝,我要是能跟上我爸爸一半明事理我也不会这么伤心,如果是我被抓起来,我可能还不至于这么绝望,这么去做,但被抓起来的是我爸爸,我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把我爸爸救出来。”听阿芳到这里,我知道她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和他对象退婚,但随之而来的就是她必须要放弃我,阿芳今天恼怒愁苦悲痛哭泣也都是为这个,想到这里我心如刀绞心似滴血,轻轻对她:“阿芳,你不要这些,我都理解的,你想怎么去办就怎么去办,我永远做你的后盾,永远都支持你。”她忽地将泪脸趴在我的脖子上动情地:“来宝,谢谢你的理解,看来我们是真的有缘无分,呜呜……”听到这里我的心冰凉无比,‘有缘无分’这四个字近段时间老是出现在老衲的脑海中,没想到今天阿芳也出这四个字,老衲终于忍不住泪水随着飘落而下的雪花流下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她阿芳是老衲的最爱,但现在不得不放弃,当真是取次花丛懒回顾,但老衲不是懒的回顾,而是不忍心回顾,以后真的和阿芳分开,只要想起她来,老衲的心就会滴血。不恋凡尘如梦情,如幻往事随风散。但这往事能真的随风散吗?老衲现在出家的心都有了。突然阿芳扭过身去向前慢慢走去,她顺着护城河边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着,我只好紧紧跟在她的身后以免她有什么闪失。阿芳脚上穿的高筒皮靴已经没有后鞋跟,走起路来很是别扭,几次险些摔倒在地。我知道她现在心里很是悲凉,无法劝她,只能紧跟着她。往前走十多米,阿芳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都摔倒在地,摔倒后便向护城河下方滑去。我一看大吃一惊,大喊一声阿芳急忙扑上去,匆忙之中伸手抓住她的衣服拼命往回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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