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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欢哥呵呵笑着坐在沙发上没动,但我立即站起来怔怔地看着她。她本来满脸欢笑地进来,看到我也在这里脸上顿时没有笑容,整个人僵在那里。“怎么了娟子?崔来宝也不认识了?”“哦,没想到他也在这里。”火凤凰完眼圈微微一红,立即掉头进了厨屋。“呵呵,来宝,你站起来干嘛?你们都这么熟了不要客套,快坐下喝茶。”我战战兢兢地坐下来,一下子想起昨天在家做的那个梦,想到‘留李放祝’,顿时一股巨大的凄楚涌上心头。“来宝,你稍坐,我到楼上看看你嫂子去。”“大哥,我也陪你上去看看嫂子吧。”“不用了,她喜欢静,你自个在这里喝茶,我一会就下来。”“嗯,大哥,代我向嫂子问好。”等新欢哥上楼我便来到厨屋门口,只见火凤凰在里边忙着烧菜做饭。不知是她没有看到我,还是故意装着没看到,反正没有回头瞅我一眼。我故意咳嗽一声,她没有应;我连着咳嗽几声,她仍是没有应,我便使劲咳嗽多声,这次她回头了。我晕,她这回头看我的眼神凄酸哀怨,竟与我梦到的她的眼神如出一辙,不是太像,而是一个样。我心中一沉顿时不知道自己该些什么才好了。她哼声道:“你在这里洋咳嗽干嘛?”“我轻咳一声这声是真咳,不是故意洋咳嗽,而是轻咳之后准备话的。”“你少在这里洋咳嗽,滚一边去。”要是放在以前,她这么和我话我会立即嬉皮笑脸地凑上前去,趁机揩下她的油,她越生气我越揩。但今非昔比,老子想嬉皮笑脸也无法再嬉皮笑脸,想幽默风趣地逗她开心也无法幽默风趣,老子平时信口就来的诙谐话语此时一个字也蹦不出来了。她让我滚一边去我就真的滚一边去,滚回到沙发上坐着发起呆来。过一会想想不对劲,心中还有个疑问要问问她,便来到厨屋,这次没有咳嗽而是来到她身边轻声问一句:“你怎么知道我前天晚上喝醉了的?”这时她正拿着菜刀在切菜,听我这么一问,她顿时猛地一怔,停下切菜动作,怔怔地看着菜板,过了好大一会才扭头看着我,足足看了十秒钟后才问道:“你是听谁的?”我轻声道:“听大哥的。”她不再一句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看着看着她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慢慢地水雾变成水汪汪,慢慢地水汪汪的眼睛中无声地流下泪水,泪水越流越多,最后终于忍不住将手中的菜刀放下,抬起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捂一会将眼泪用手擦干,长长叹一口气,眼睛盯着面前的厨屋玻璃幽幽地:“我们之间的事你不要告诉我哥。”看她这副样子我心痛的难受,一直陪她在掉眼泪,听到她这话后我没有点头也没有话,傻子一般茫茫然不知所措地站在她身边。她忽地扭头看着我,一字一顿地:“我刚才的你记住吗?”我心酸心痛心愧心颤地看着她,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她看我没有答应,眼中的泪水哗地一下流出来,哽咽着:“如果你还能给我留点自尊的话,你就不要和我哥起我们之间的事。”我轻轻点下头轻声:“好,我知道,我不会和大哥的。”她听我完之后将头扭过去,看着面前的厨屋玻璃突然无声地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起来,眼中的泪水就像断线的珍珠流过粉腮滴落在兄前的围裙上。看她这副凄凄惨惨的样子,我的心都快碎了,想抬手将她揽进怀里给她安慰,但手刚抬起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没有资格这样做了,只好无奈地将手垂下。沉思半晌轻声对她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不要伤心了。”“你出去。”“我站着没动。”“请你出去!”她最后这句话前边加个‘请’字,就仅加这么个‘请’字我忽地感觉到她一下子将我抛出去十万八千里,我突然感到她和我之间已经横亘千万座大山,是连只鸟也飞不过去的大山。我默默地从厨屋里走出来来到客厅站在那,感觉自己整个人已经变成行尸走肉,没有丝毫的知觉。就在此时,我听到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我知道这是新欢哥从楼上下来,我急忙向卫生间走去,在卫生间里将脸上的泪痕洗净,感觉看不出什么这才走出来。“来,来宝,我们继续喝茶,等会娟子做好饭菜我们好好喝一杯。”我努力使自己装出很高兴的样子,以免被新欢大哥看出破绽。坐下后我问:“大哥,嫂子怎么样了?”“唉!还是那个老样子。”新欢哥到这里很是无奈地叹一口气,我深知他内心的凄苦和无奈不由得跟着他叹起气来。过了不多时,火凤凰已经将饭菜做好摆在餐厅的餐桌上。新欢哥对她:“娟子,我带回来的龙头鱼丸你做了吗?”“嗯,已经做好了,中间有汤的那个就是。”新欢哥招呼我到餐桌就餐。来到餐桌旁坐下后,新欢哥问我:“来宝,你前天晚上喝的什么酒?”我怕火凤凰听到声:“喝的高度茅台。”他呵呵乐道:“前天晚上你喝高度茅台喝醉了,今天咱们换个酒,来个低度的汾酒怎么样?”“行,大哥喝什么我就喝什么。”这时火凤凰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来,新欢哥招呼道:“娟子,来,坐下一块喝点酒。”“不,我现在不饿,我上楼陪嫂子去。”火凤凰边边转身向楼上走去。新欢大哥突然发现了什么,很是关心地问:“娟子,你怎么了?你的眼睛怎么这么红肿?”“没事,我这是刚才炒菜熏的。”火凤凰头也不回地道,急匆匆向楼上走去。看到新欢大哥很是关切地问火凤凰的眼睛红肿是怎么回事,坐在旁边的我心中突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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