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杀了我的人，总归是要付出点代价的。”
“你想杀了我们？”工兵谢尔盖怒冲冲地瞪着他。
“我不需要，”冯金林用略带口音的萦语说，“虽然我在中立区这么多年杀过的人不计其数，但对于你们------我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我敢说，你们会喜欢这种办法的。”
“呵，让我来教你个办法吧，”德尼亚琴科说，“你现在就放了契基尔队长和其他人，等到游击队找到这里来的时候，我可以让他们放你一马。”
话音未落，他的话便招来了一记耳光。“闭嘴！老老实实地受死吧，你这该死的萦联余孽！”另一个长着萦国面孔的土匪在一旁挥拳道。不难猜出，那是一名近似于白萦支队的前身那样的沙萦人，早年逃亡到这片绿洲外的中立区里落草为寇的。
“好了，前戏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德米特里，”冯金林转向这名土匪，“把那女孩带上来吧！”
“女孩？”于芳定了定神，随即便看见这个名叫德米特里的沙萦人从房门后拽出了一个缠着绷带的少女------竟然是珍娜！
“现在，就用你们老萦子的方式来解决吧，”冯金林给同伙递了个眼色，德米特里拿出了一把沙萦标配的左轮手枪，硬塞到女孩的手里，“我们可以赌一赌第一颗子弹会先落到谁的头上！”
“不要伤害他们！”珍娜拿枪的手被粗暴地拧着，身后的德米特里狞笑着把她的枪口拧向了一名吊着的游击队员。
“把珍娜放开，你们这群畜生！”德尼亚琴科怒道，“她可从来没有杀过人！”
“那她现在可以如愿了，哈哈哈。”冯金林狂笑着说。没有什么比看这群人自相残杀更令这个土匪头子感到愉悦的了。
“不！不要······”珍娜的双手在冰冷的枪把儿上颤抖着，扣在扳机的手指被德米特里用力地往下摁。
咔哒！
枪没响，那名游击队员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下一个！”冯金林命令道。
左轮枪又开始在一个个吊起的俘虏间挑选着。这是一场标准的萦国轮盘赌。最后，枪口落在了一名萦军伤员的头上。
“别让一个孩子干这种事！”那萦军士兵怒气冲冲地望着德米特里，“来吧，拿出你自己的枪，快动手呀！你这愚蠢的白萦子！”
德米特里被激怒了，他撂下珍娜，拿出了枪托就朝这名士兵的头上砸去，直砸得对方血溅当场。
“看来你也没有你看上去的那么聪明嘛，”满手鲜血的德米特里一把抓起那士兵血肉模糊的脑袋，望了望珍娜恐惧的面庞，“下一个！”
这一次，枪口缓缓地对准了坐在一旁的契基尔队长。“别这样！放开我------”珍娜奋力地挣扎着，但无论她怎么挣动，都无法甩脱那双强扭着枪口的大手。
“死前还有什么遗言吗，萦联佬？”德米特里在周围一片匪徒的哄笑下不紧不慢道。
“跟你的萦心国主子一起下地狱吧，蠢猪。”已经被折磨得面目全非的契基尔从容不迫地吐出了几个字。
“喂！有什么事冲我来吧，我才是他们的指挥官！”于芳远远地喊道，“如果你还算明智的话，就让那孩子过来吧！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帮猪猡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听到她这一声，一直垂着头的契基尔慢慢地抬起脸来，满面血污后透出了诧异的目光。
“于芳，别冲动！”工兵谢尔盖大声地制止道。
太迟了------闻声而来的冯金林和德米特里已经走到了于芳的跟前，那支颤抖着的左轮枪顷刻对准了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老妇人。
“我得说，在我见过的老家伙当中，你算是比较有勇气的，”冯金林此时嘲弄地说，“希望你的运气能跟你的勇气一样好，疯婆子。”
说完，他就退到了一边，等待着这最后的一刻。周遍拄枪而坐的土匪们都放下了手里的活儿，兴趣盎然地紧盯着这一幕。
“后开枪者死，”于芳近乎低语地冷笑了一下，与对方挟在跟前的珍娜举目相望道。她看到了那孩子眼里隐隐泛动的泪光，这还是自己第一次看到她流泪，“这已经是第三个弹槽了，珍娜，开枪吧！”
“不！这不行······”珍娜眨巴了一下晶莹的泪眼，面色却是出奇地冷静。她也从这个老妇人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坚定，很显然，这个老练的女人是真的准备赌一把了。
竭力地使自己镇定下来后，珍娜掂量了一下手里的左轮枪，枪指于芳的面庞。
“开枪！你这小鬼，开呀------”两边的土匪在起哄。
“相信我的直觉，孩子。”于芳不以为意地给她递了个眼色。
就在身后的德米特里即将帮她按下扳机的前一刻，珍娜冷不丁抬起仍套着筒靴的左腿，用尽全力地往德米特里的脚上蹬去。那家伙“唉唷！”一声松开了揽着自己的胳膊。
说时迟，那时快，那只瞬间自由了的执枪之手猛然一转，枪口对准了于芳背后一名看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