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他是认真的。
“好了,在这儿呢······”德尼亚琴科摸了一阵,蓦地,一束银光从兜里被飞了出来。
“啊!啊······”只见军官身后的两名正欲掏枪的白俄士兵瞬间全倒,各自捂着脖子上的飞刀瘫软在吧台前。
“就是现在!”德尼亚琴科扔完飞刀,顺势一个虎扑,抓上了跟前军官拿枪的手,使劲儿把枪口往前一带,枪直接撞在了军官的面门上。这个机敏的狙击手趁机用头猛撞对方的脸,蓄势已久的蛮力一下子将军官掀翻在吧台边。
同一瞬间,将屋外情形看在眼里的于芳抄起两个酒瓶便冲了出去。
“他们不是我们的人,快快!伙计们,把他们抓起来------”周围的白俄官兵如梦初醒,顿时面露凶色地朝这伙乔装的苏军士兵们扑了过来。双方立刻扭打成一团。
“先别用枪!”费泽及时地按住一名士兵的枪口,说,“这附近到处都是鬼子,开枪的话会很快把他们都引过来的!”
于芳冲出屋子,一个酒瓶已经在她手里被磕碎了瓶底。她将这瓶子的尖头对准屋外那几名军警的一端,权当飞刀,迅速地掷了出去。一名朝鲜籍警察惨嚎着,刚刚扬起的棍子掉在了泥地里。
“天呐!那就是我们的联络人------”江明不敢相信地望着那名满脸是血的服务生,“快阻止他们!”
另一个穿土黄呢军大衣的日本军官反应也很快,在警察倒地的一刻就朝于芳举枪相对。“呼”地一声,只见于芳猛然一个训练有素的战术滑铲,近在咫尺地滑到了鬼子的跟前,手里的酒瓶一划,那军官就捂着肚子跪在了地上。
抓住军官忍痛举枪的一刹那,于芳借势又是一个滚地球,滚到了旁侧一个警察的身前,没等那“棒子”举棍,她便猛然腾出一只手迎住了那持棍的手,旋即,锋利的酒瓶开裂处向他的心脏捅去。
砰!军官手里的一把南部十四式手枪开火了,于芳驾轻就熟地将那垂死的警察往自己跟前一带,那军官连出的几枪都打在了“棒子”的后心窝上。最后一发擦过了于芳的额角,响起手枪卡壳的声音,急得军官直骂“ちくしょう(日语:可恶)”。他正紧张地拨弄着,那即将瘫软的警察已经被于芳狠狠地一把推向了他,两人撞到了一块儿翻倒在地上。
不等他反应过来,于芳立刻动作麻利地近了最后一名警察的身,双手猛地环住警官的脑袋用力一抡,“咔嚓”一声,几个朝鲜籍警察先后“报销”。
“快跑!”于芳拉起地上那名联络人便跑。身后的日本军官还在死去警察的身下拼命地鼓捣着自己的配枪,但还没来得及瞄准,于芳已经拉着人一股脑跑进了酒吧的后门,消失在一片混乱之中。
现在,整座屋内已经乱作一团,众多喝醉了的伪军士兵们大打出手,甚至连自己的同伴也一起打。于芳领着半死不活的联络人穿过人堆,后面拎着枪的日本军官也跟着进了屋。
“嘿!”此时的谢尔盖与一名白俄士兵扭抱着摔到了餐桌上,瓶瓶罐罐被撞落一地。士兵抓起一个酒瓶就砸在了谢尔盖的头上------幸好只是砸在了钢盔上。困境使得谢尔盖的蛮劲儿也上来了,两只大手发狠地钳住对手的脖子,身下顺势一记猛狠无比的膝击,将那名士兵踢了个“嘴啃泥”。
“大伙儿!这边走!”江明在一扇后窗前招呼着众人。
狼狈的于芳等人挣扎着冲出人堆,又和另一拨白俄官兵撞成了一团。于芳忽然感到有一把装有刺刀的步枪搭在了她的肩头。她来不及多想,就势顺着那把枪刺划来的轨迹欠身一扑,右手撑着近旁的桌子猛地飞身而起,反身飞起的一脚重重地踢在了那名持枪者的下颚,不偏不倚,人直接被踢得向后腾空翻了个跟头,像座肉山似地将一张餐桌砸成两截,即而瘫软在一片狼藉里。
同一时间,费泽也掐住了一个正欲举枪的白俄士兵的胳膊,牛劲儿大发地往怀里一带,像摔跤一样将对方整个摔了出去,扔到吧台上撞得玻璃星子到处乱溅。
这时,排头的一个白俄士官突然对费泽举起了枪。
“哐!”地一声,机敏的于芳闻声张望过去------那名士官的军帽下落了一头一脸的玻璃屑,逐渐瘫软的身影后露出了一个纤弱瘦小的人影,正拿着破裂的酒瓶躲在后面。
“谢谢,孩子。”费泽那带血的头套后透出了近乎慈祥的话音。
“不客气。”此时的珍娜将破瓶子丢到一边,转而拿起了敌人的步枪,还顺走了弹药。
她将这些东西丢给一旁的游击队员,枪抱在她弱不禁风的怀里就像是一杠铃。“这边!我们得快点离开这儿!”她向其他人招呼着,又拿起桌上的酒杯一个接一个地掷向敌人。
好不容易从乱斗中挣脱出来,于芳等人刚一跑到门口,便听到一声枪响------身后追来的那名日本军官,终于气急败坏地在打成一片的伪军士兵们头顶开了一枪。“够了!”他叫嚣道,“都给我让开!”
他将枪竭力地举过人丛,想要往于芳身上对准。乱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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