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曾是虎穴或者熊窝之类的地方。江明告诉他们,这儿藏匿着他的游击队事先准备的第二个藏物窖。
这回,他总归是没有弄错。从那些简陋的石头窖子里随意翻出一些粗粮后,众人草草地用完晚餐,整支疲惫不堪的部队便开始休整了。江明则取出了一套备用的发报机,开始给什么人发报。
“真不走运,契基尔的存货根本就不够应付这么大的任务量的。恐怕连他本人都没有想过这一点。”德尼亚琴科清点着大家剩余的子弹,闷闷不乐地说道。
“我们到现在都还没有他的消息,只怕那老小子是凶多吉少了。”谢尔盖扶了扶钢盔,望着远处的于芳说。不过,他还是感到比较放心的,因为在他看来,那个看似弱不禁风的老妇人完全能够胜任这支队伍的指挥权。
“我想,他不会有事的。比这更危险的情况他都经历过,还记得他以前是怎么从斯大林格勒全身而退的吗?”德尼亚琴科慢条斯理道。
“哈,你们的那位前指挥官原来还参加过斯大林格勒战役啊?”江明慢慢地坐到一旁,似乎对两人的谈话起了兴趣。
“嗯哼,从战争开始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一个身经百战的老兵了,”德尼亚琴科说,“他为那个早已不复存在的国家奋斗了大半辈子,说实在的,我不希望他到最后只是落得一个像这样的结局。我们都不应该就这样死在这儿,一切都错了,肯定还会有别的出路。”
“出路?别担心,那些来自22世纪的老伙计们会帮我们找到答案的。你说是吧,伙计?”谢尔盖随手搭了搭一旁的小原博士的肩头。
“嗯,呃······”小原博士不太轻松地挪了一下还在滴血的肩膀。
“那都是日后的事了,在我们找到核弹之前。只有在局势还未失控的情况下,我们才有可能一步步地抽丝剥茧,查明这一整个‘位面’的秘密。不管任何时候,和平都是第一位的,不是吗各位?”于芳不紧不慢地上前道。
“那是自然,”小原博士随声附和道,“虽然我从某种意义上讲生在一个曾经的轴心国,但我很清楚这个时期的它们是何等的疯狂。如果核弹落在这帮人的手里,局势一定会失控。而在这种时候引发核战,对我们任何人都没好处。”
“对,等平定了这一场危机以后,我们再作日后的打算。眼下的这支队伍,可以从任何不满邦联与轴心国统治的地区招募人员,当我们所有的人都具备了足够的潜伏能力以后。今后我们要做的,将不止是战斗。”于芳抱胸道。
“不满他们统治的地方么······”小原博士想了一下,说,“据我此前的观察,除了这里以外,在这两大阵营的攻势相对不那么集中的地方,比如加拿大、缅甸这些都还存在着部分抵抗。前者是因为早年南北战争时期的北方战败分子转移阵地到了那里,发展至今,也算是成为了一支反对邦联主张的地下劲旅。邦联与加拿大的冷战实际上早已开始,他们现在之间也有了一道墙------还记得我们原来那个位面的‘柏林墙’是怎么回事吗?现在每年都有数不清的黑奴逃离邦联的控制,越墙而逃,只为能够在加拿大获得自由,和那是一样的概念。”
“你是说,当年美利坚合众国的那批人还未销声匿迹?他们到现在还没有放弃对抗奴隶制?”此时的于芳有那么一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们的确没有,”珍娜也在一旁帮着补充道,“尽管邦联这么多年一直都在宣传,解放黑奴只不过是这帮人维护自己利益的借口,但······他们从某种意义上讲的确已经成为了大多数逃跑的奴隶们的‘保护伞’。”
“听起来那倒是一个不错的发展今后抵抗的地方啊······”于芳思忖了一会儿他俩的话,但还是面朝着小原博士,“那么‘后者’呢?你说缅甸的抵抗活动,那又是怎么一回事?”
“两个月前的时候,撤离chong庆的一批中国抵抗成员,在缅甸发表了声明,将继续抵抗以邦联与日本为首的一系列在全世界的奴Y役活动,与奴隶制乃至军G国主义抗争到底,一切活动转入地下形式。他们的抵抗意志很强,日本的军队在那里围剿了很久都不见起色,再加之邦联目前又对这事没有太深的介入,只是热衷于从这里获取‘免费劳动力’,所以······”小原博士说到一处,耸了耸肩。
“我知道了,看来契基尔当初到这儿来并不是没有原因的。”于芳点点头道,不觉又想起了自己之前所处的那一片苏联本土的残垣断壁。现在,那里迫于邦联和纳粹德国的全力夹击,游击队原本能够活动的空间早已丧失殆尽,但这里还没有,哪怕这只是一丝一毫的夹缝,都足以令他们重振旗鼓。
“既然已经了解了现状,我想你心里总该有点数了,就你的下一步而言,”江明总爱插上那么一两句,“我敢说,等核弹到手以后,形势就会大大逆转的。”
“我们亲爱的前指挥官也曾这么说过。”工兵谢尔盖漫不经心道。
“契基尔或许对了,但也错了,”于芳说,“我们不应该仅仅只是把那个东西当作一个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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