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种飞机很熟悉------”一旁沉默已久的小原博士突然发话了。
“太好了!那我们快走吧!”珍娜急不可耐地抓起了博士的一只手臂,拉拽着他。
轻车熟路的小原博士领着珍娜在一片混乱的机舱里带路,最后来到了一具像是邦联的通讯员的尸体边,这里有数个机上输油管的开关。
“关这一个!切断它!”他将其中一个开关指给珍娜。
那道中弹机翼的输油管很快被切断了。远处,肆虐天空的大批敌机还在不停地开火。一个不注意,一处运输机炮塔的位置爆炸了,熊熊烈焰散尽之后,负责操作机炮的苏军士兵已经变成了一团燃烧的人形焦炭,瘫在破裂的舱罩前蠕动着。
“快救火!快救火!”
“天呐,让我离开这儿!”
士兵绝望的惨叫声一阵接着一阵。整个机舱笼罩在枪火与恐惧之中。
“我得从这儿出去!该死的------”一个惶恐万分的苏军士兵撒了机枪,跑到货舱里拿了个伞包,直往自己的身上背。
“你在干什么,下士?给我回到你的岗位上去!”发现了异样的契基尔急忙赶了过来,大声地呵斥道。
“来不及了!这架飞机就快要坠毁了!这是自杀,阁下!我们得离开这儿!”那名苏军下士一面说一面试图打开舱门。
“你给我停下!”
两人在门边纠缠到了一块儿,接着扭打起来。
驾驶舱那里,一时没有了契基尔的看护,几个邦联飞行员在卫兵的枪下蠢蠢欲动。一个飞行员假意驾驶着,给近旁的同伴递了个眼色。
轰------又是一个机背炮塔爆炸了,机枪手的尸体呈肉泥状在烈焰里飞上飞下,剧烈的气流从舱罩的破口灌了进来,不断地有旁侧的苏联士兵被冲倒在地。
“把我放开!混球!”那苏军下士趁势甩开了契基尔强有力的胳膊,从腰间抽出刀子来。
气流中,契基尔重重地撞到了墙边,手里的枪在地上划出几丈远。他一抬头,便看见自己的下士紧握着匕首不顾一切地向他冲来。
“别打了!快住手!”珍娜在风中错愕地喊了一声。
喊话间,契基尔的手已经迎住了对方的刀把。他用力地侧过身体,将对手狠狠地撞在墙上,把那下士惊恐的面庞撞得鼻血直流。“呃!可恶------”下士死死地握住匕首,当即用头猛顶了一下契基尔的胸口,两人扭抱着一同摔倒在地上,狠命地倒地翻打。
“喂喂!我说,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吧?!”于芳猛地从激烈的输出中回过神来,无可奈何地望着扭打的二人。
就在此刻,她眼角的余光猛然瞥见,驾驶舱内的几个飞行员也抓住这个时机,与身后看守的苏军士兵打成一团。一个飞行员正死命地抱住苏联人的枪管,把枪口转而往对方自己的下巴额前抵。“砰!”地一声,士兵倒在地上一命呜呼了。
“当心!”于芳一面跳下座椅一面直朝着另一个苏军发出了警告。
太迟了------已经捡到了枪的邦联飞行员转过身,迅速地朝另一名正与同伴扭打的苏军卫兵扣动扳机,结果了对手。随即,他便起身关上了舱门。
“该死······”于芳拎着冲锋枪赶到门前,门已经被锁死了。随后赶到的一众苏军士兵用枪托将舱门擂得山响,但这也无济于事。
“呼叫地面!呼叫地面!这里是‘逆戟鲸’号运输机------”一名飞行员开始迫不及待地与地面通讯,“我们遭遇劫持!请求立刻准许降落!那些苏联人想要抢走机上的核弹!”
“把门打开!你这婊子养的!”一步赶到门前的德尼亚琴科用步枪猛砸着舱门。
“这样下去怎么行,”于芳在嚎叫,“谢尔盖!把这扇该死的门给我炸开!”
“是!”
一双滴血的大手开始在门边紧张地布置。此时的工兵谢尔盖将一个土制的炸药挂在了门把儿上面。
“快一点!飞机正在降落!”德尼亚琴科透过窗外的熊熊火线望向逐渐拉近的地面,焦急地握起拳来。
“好了······好了!大家都退后!退后------”谢尔盖鼓捣了一会儿,急忙连退了几步,与舱门成30度角。
“1······”他开始倒数爆破的时限,正如一个真正的工兵所常做的那样。
阳光和余烬下,地面离人们的视线越来越近了······
“2······”
一个空阔的临时机场从下方的云层间隐隐浮现而出······
“3!”
瞬间,舱门“轰”地一声爆开了,土炸药的威力恰到好处地将舱门开出了一条缝,那紧闭的门直接在火光中扭曲了,眨眼就变了形。
等在一旁的于芳立刻上前一枪托砸门而入,冲进驾驶室去飞快地朝那几名飞行员举枪相对。
“停止降落,你这混球!”她猛然厉喝道。
然而,几个飞行员却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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