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一点教训,伙计。”
“我受的教训已经够多了,现在我只想和家人团聚而已,”此时的马特维身上背了个伞包,在舱口的狂风中不紧不慢道。燃烧的机场和德美联军的装甲部队正离众人的视线越来越远。“不如咱们做个交易,你把珍娜交给我,我就放你们一马!至少,我现在可以先放这个家伙一马------”说罢,他便象征性地用枪口抵了一下士兵的太阳穴。
“等一下!我······”一旁的珍娜犹豫了,“如果你答应放过这些人的话,我会跟你走的!”说话间,她的双手略显不安地合在胸前,显得越来越紧张。
“这就对了么,”马特维冷笑起来,“我这儿还有一个伞包,够咱们兄妹俩一块儿逃生了。来吧,到这边来,把它捡起来再背上------”他顺势用嘴努了努货架下的另一个伞包。
“别过去!”于芳一把拉住了正欲上前的珍娜,“你一上去,他就会开枪的!像这种情况我可见了不止一次了!”
“那就开枪吧,这位女士!把我们两个都打死,”马特维笑得更厉害了,“让我看看,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之前在城区里杀了我手下七名警官的那个疯婆子,那当时是你,对吧?为了这个,你准备好付出代价了吗?”
“我从不需要什么准备,对于这里的任何人而言------当然也包括你。小子,别再做无谓的抵抗了,干涉我们的计划对你这样一个傀儡没好处。”于芳一字一句道。
对峙间,众人都没有注意到,从货舱一隅的阴影里已经缓然地钻出了几道更为诡秘的身影,从契基尔等人的背后摸来。这其中,有身着灰衣的邦联军人,也有身穿白色连体工作服的不明人员,每个人的背上也都背着伞包。
“哼,他连傀儡都算不上,只不过是一条被傀儡所豢养的狗而已。”契基尔这时冷嘲热讽地说。
“当狗总比你这丧家之犬要好吧,你们只不过是在效忠一个不复存在的国家而已,我还不如去向一堆尸体效忠呢,”马特维满面笑意地讥讽道,狡黠的目光却已是捕捉到了众人背后偷偷接近的一干身影,“老实说,我并不介意你们去当‘死英雄’,甚至不屑于向德美联军提供你们的行踪,如果你们不连累我妹妹的话。现在,你还不打算同意我的条件吗?”
“你现在别想活着离开这架飞机!”契基尔怒道,枪口在马特维与被掳作人质的士兵间游移着。
“呼”地一声,一名与他随行的苏军卫兵被什么人从后面捂住了嘴,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被一把匕首割断了喉咙!
“该死!小心你们背后------”警觉的于芳条件反射地一闪身,却只听得“哒哒哒”一阵连续的冲锋枪扫射声,她自己跟前的货架立刻被打得火星迸溅。
紧随着“啊······”的半声惨叫,另两个跟在契基尔身边的士兵全都倒在了血泊中。一小拨邦联的残兵涌到了跟前,用汤姆逊冲锋枪疯狂扫射,猝不及防的契基尔刚转过身就中了一发流弹,无力地倚在了卡车的门后。
同一时间,狡猾的马特维趁机将被掳的苏军士兵往前一推,借着他身体的掩护躲过了于芳和她同伴的一轮射击,自己转身奔向了寒风呼啸的舱门口,一个飞身,顿时只见外面火光映红的夜空中绽开了一顶灰亮的降落伞。
“马特维!”珍娜一头扑倒在无数的火线下,向着对方隐入夜色的身影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
此时,于芳猫在货架后也看清了来袭者的人数,起码有六七人。很显然,他们是在契基尔带队登机的当口儿,趁乱躲在侧翼避过了大部队的视线的。
不过,这会儿真正吸引于芳的不是这伙溃败者的反戈一击,而是被几个邦联官兵裹挟在中间的一道白色连体服着装的身影------一个令她感到无比熟悉的身影。
“城里的那个家伙!”她很快意识到了什么,立马狠命地从掩体后探枪,一枪一个地解决着紧跟在那身影旁的邦联士兵。
“该死···真该死!”那人影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嚎叫,“给我挡住那个可恶的婊子!”
砰!随着又一个邦联士兵的倒下,那家伙的身形完全暴露出来。那身看似普通的白衣背后,是一切苦难的源头------他就是爱因斯坦研究所安插在城区里的那名研究员!
“看在上帝的份儿上,先别跳伞!等等我!”他死命地拽住一个转身欲逃的士兵的衣角,一个劲儿地往对方身后躲。显然他还认得眼前这个曾审讯过自己的可怖女人,一时间有些慌不择路了。
“你们等我一下!”近旁冷不丁响起了于芳的俘虏------那位小原博士激动万分的呐喊声。
“干什么,混球?别跑------”一旁的德尼亚琴科立刻端起了狙击步枪,直朝着这个沦为阶下囚的博士瞄准着。
“当心!可别把他打死了!”于芳一手压住了德尼亚琴科愤怒的枪口,一手举枪道,“他是我的······”
她一眼便顺着准星瞄到了小原博士跑动之中的双腿------就在枪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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