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球!’’于芳惊疑地收枪道,‘‘一定是博士他们!······’’
‘‘对哦,真正的‘观光者’可到不了这儿,’’此时的契鲁诺扶额瞭望着那球状物下悬空的吊篮,顿然憬悟道,‘‘过不了一会儿,这个摇摇欲坠的地方就该变得热闹起来了······’’
就在此刻,随着远处连接着城墙的小楼上端灯光骤起,数不清的探照灯光射向了雪雾漫漫的夜空。
这时,小原博士等人乘坐的热气球被迫继续上升,博士自己一边操纵着喷灯,一边接过了班递给他的M3弹药,将同样消音的夜视卡宾枪架过了吊篮外,枪指红外视野中的几个游荡在房顶的散兵游勇。
‘‘扑哧!’’连声过后,一名游走在城墙顶的‘‘白骑士’’分子胸膛一震,倚墙而倒。仅仅数秒过后,一片探照光晕掠到了他那一动不动的身影上。
‘‘唔,这怎么······’’探照灯后操灯的‘‘白骑士’’分子未及看清,就听头顶上空‘‘扑哧!扑哧-------’’两声,他自己的胸口和脑袋上也绽开了冷枪过处的烟尘,猝然倒地。
蓦地,近旁警戒的同伴见状就望空端起了枪,刚瞥见当空飘来的热气球,下一道弹线就映入了眼帘。‘‘啊!啊啊······’’探照灯边的两名护卫也悄无声息地倒了下去。
解除了一处地面灯光的威胁之后,热气球同时飞临了一处雉堞林立的楼顶。于芳和契鲁诺趁机从下方的空地跑过,在露天的庭院里找好了隐蔽处。
此时此刻,就在古堡对面的一片白雪皑皑的山峦上,一道抢占了制高点的颀长人影透过军用望远镜窥望到了这一幕。周遍数名身着M1941式野战夹克的不明人员随之拉开了枪栓,一支支春田狙击枪隔山以对,瞄准了古堡这一边的峰顶之上各处要道。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喧嚷的呼喊声同时吸引住了他们两拨人的注意-------庭院外流水潺潺的某处开阔地上,这会儿似乎聚集了不少的人群,天边焰光飞舞,有什么东西正剧烈地燃烧着。
片刻过后,怀着极度的不安,于芳此时枪把紧握地走近院门边,顺着装潢古典的道道廊柱之间火光映动的间隙,能够听到成班‘‘白骑士’’分子听似胜券在握的高呼。紧接着,庭院背后一片古老广场上的景象隐约进入了视线-------
高耸的大型十字架,在遍地汽油上翻腾着的熊熊烈焰背后发出奄奄的呻吟;无数头罩掩面、白袍裹身的‘‘白骑士’’分子围聚在侧,行色狂热地举臂而起,作着日耳曼尼亚人才会热衷的举臂礼,一支支紧握在手的火把在雪色的尽头跳跃着;另一个肩披白色斗篷的蒙面之人站在三座猛烈燃烧的十字架之间,双臂平举,状若一具稻草人般地矗立着,声影不清地表达着异样的恐怖。他就是之前在缆车站接手俘虏的那名蒙面匪首。
‘‘Whatthehell······’’小原博士的身边,一手搭着吊篮边的毕戈恩高高地俯视着广场,被这古代仪式般的壮观景象惊呆了。
这时候,一旁的博士端起7.62毫米M3夜视卡宾枪,顺着人群一端,蓦然间,一张他无比熟悉的清丽面庞浮现在了他的瞄准镜里。
‘‘天啊,那是······’’他一脸怔愕地看着那张端庄自若的面庞下被粗绳挽成的绞索套住,衣袂飘飘的身影正被安置在一头高大的马匹上,俨然就是一场绞刑的前奏。
‘‘等等,别过去!’’斜靠着廊柱窥视到了这一切的于芳暗止想要冲上去的契鲁诺,眼见广场四面的城墙顶上全都站满了荷枪实弹的‘‘白骑士’’分子的同时,蓦然注意到场地边的黑暗中就是一排废旧的马厩,里边还有零星的马匹在摇头摆尾地兀立着。
此时此刻,那个身披白斗篷的蒙面匪首走到那道被绞索套住的人影下方,张开一卷纸条开始高声地宣告。
‘‘珍娜?奥尔季罗扬······’’他在匪徒们的欢呼中读着纸面间的内容,‘‘身为前萦军忠实的一分子,从未亲手杀害过任何人,然而···你犯下的罪过远比那些带着武器奔赴前线的萦联人要可怕得多,因你而死的无辜者更是远超那些人引以为傲的所谓‘战绩’。而这,仅仅是你在上一场战争中的工作-------引导任何从事着‘净化’那片绿洲之重任的勇士们落入萦军卑鄙的陷阱······’’
身后,浑身紧缚的少女手足无力地斜睨着他手中的那一卷罪名,正竭力地在身下跃跃欲动的马匹背鞍间保持着平衡,绞索就在她那苍白的粉颈下越勒越紧。
‘‘······如今,为了那一小撮萦军残部的垂死挣扎,你又想到了以日耳曼尼亚人的身份来掩饰自己,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打破来之不易的和平,夺走我们这些‘上帝选民’凭着一己之力换取的绿洲之位。你的不齿行径早已注定了你今天将要承受这一番颈脖之苦,直到身体与你的罪行一起被掩埋为止。愿上帝宽恕你的灵魂!······’’
蒙面匪首读到一处,满意地转而面向了空地上无数张白色尖顶头套裹面的脸孔,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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