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未减,只要还有机会对这里作进一步的观察,他们是不会放弃的。这里发生的一切都由他们而起。”
“你说的这些到底是何方神圣?人怎么能在不同的时间里来去自如呢?”契基尔说。
“一群科学家兼野心家。他们来自一个名叫爱因斯坦研究所的组织里。”于芳认真地解释道,冷峻的目光中看不出一丝糊弄的意味。
“就算你这么说······”契基尔感到自己已经辨不清真话跟假话了。
“我能要求的不多,只是需要你的人在这一带回收丢失武器的时候,重点关照一下这一区域,给我制造点机会------一个能带我直取那些家伙的藏身之所的机会。我向你们保证,我会让这一切恢复正轨的······”于芳一面在地图上比划着,一面用她能发出的最真诚的语气说。
她的话音未落,从此时的房间门外突然猛地冲进来一个提着步枪的苏军士兵,神色紧迫地在门口打断了人们的谈话:
“长官!在树林外线有邦联的人进来了!他们看起来是认真的------”
“Mudak!”契基尔骂了一句,“这么快就来了!看来必须得放弃这里了!记住计划的细节,同志们!把敌人的注意力引开------从他们受命保护的东西上!所有人开始行动!”
说完一句,他就从腰间掏出了一把托卡列夫TT-33手枪,对着还坐在椅子上呻吟的德军士兵头上开了一枪,火光过处,这个垂死的家伙直接便已血溅当场。
接着,他便和其他的苏军士兵一起动身往屋外走去。
“我可认为这就是答应了。”于芳说。
从武器堆里随便挑了一把捷格加廖夫DP轻机枪和一把手枪后,于芳无所顾忌地从弹药箱里给自己拿了足够的弹药。临走前,于芳又看见珍娜在向那名死去的德军走去,默默地将她那把已经弹空的卢格P08手枪搁在了尸体上。
“我们走吧。”只听珍娜淡然道。
震耳的枪炮声已经远远地从屋外的旷野上传了过来,一阵接着一阵,仿佛盖过了林木颤栗的窸窣。
在原来德军部队遭袭的那片林地上,突然像烈火燎原后的野草一般又凭空冒出了许多密密麻麻的军人-----这一回是穿着灰色军服的邦联士兵,对着苏军阵地重新发起了密集的枪火。大片的冷枪将剩余的苏军士兵死死地压制在内线,眨眼的功夫便有五六名士兵倒在了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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