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真的应该放手,也许,我不应该出现在她的世界里,那样,她的生活也许会快乐很多。
他的脑海里,有两个小人儿在打闹,一个说应该放手,就让她这么死心罢了;一个说既然喜欢,那就去追啊,误会什么的解开就完了。
白应时:你要真喜欢她,就应该放手,让她平平安安的不是很好吗?
黑应时:别听他的,喜欢就去追啊,我告诉你,你要不追,到时候就被别人抢走了,到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
白应时:你要知道,放手也是一种爱。
黑应时:狗屁,这种话也就你能说出来,既然爱为什么要放手,放手就是不爱了。
白应时:你这就是颠倒黑白。
应时烦躁的挠了挠头,道:“你们够了,给我滚。”
两只瞬间就消失了,命或者在这个问题上争论不休,当然是命重要,活着万事都有可能。
安敛回房后,发现自己说话似乎有点太重了,虽然说的是事实,但在今天说出来有点太过分了。
今天,应时知道自己父母死亡的真相,知道了自己叔叔为了权利什么都可以不要,同时也和他叔叔闹掰了。
这时候,他又提起了这么一件事,无意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啊,这盐还不止一点,简直就是一袋一袋的撒,太狠了。
安敛有点后悔了。
安敛:什么时候说不行,偏偏在今天说,你是不是傻啊!
只可惜,没有后悔药可以吃,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补救吧。
第二天一大早。
安敛起床洗漱后,便直接下了楼,看看应时有没有起床。
别问他为什么不去应时房间找他,他没脸。
“你起来了,快点吃早饭,我去上课了。”应怜正准备出门,就看见从楼上下来的安敛。
“要不要我送你?”安敛随即问道。
“不用了,我们九点上课,现在才八点多,有司机送我的。”应怜摆了摆手。
“你不等你哥吗?”安敛问道。
两人不是在一所学校读吗?为什么不一起去?还是应时已经走了?
“我才不和他一起去。”提到应时,应怜就恼火。
好好的一件事情被他弄的乱七八糟的。
走到一半的应怜突然蹦了回来,凑在安敛耳旁说道:“你可别惹我哥生气了哦,让一让他啦。”
安敛还没懂什么意思,应怜就已经离开了。
他仔细想了片刻,才知道应怜说的是昨晚的事情。
昨晚应怜不是已经去睡觉了吗?怎么会知道这件事?难不成她昨天在偷听?
安敛想来想去,就只有这么一个理由能说服他了。
什么不学学偷听。
安敛准备上楼叫应时起床,正好碰到从楼上下来的应时。
安敛尴尬的摸了摸头,道:“呵呵,好巧啊!”
安敛将头扭到一边嘀咕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本来想,去喊应时起床,路上还可以想想措辞,结果,正好碰到了,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应时呢,让他怎么办嘛。
应时问道:“你在嘀咕什么?”
“什么?”安敛没有反应过来,有点手足无措。
“没什么,吃了早饭?”应时倒是没有感觉有什么,反而很淡定的面对安敛。
“没有。”安敛随即回道。
“那就一起去吧。”应时说完,便直接朝着餐厅走去。
应时那么一副坦然的样子,而他却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搞得好像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安敛嘀咕道:“什么嘛,明明我说的没有错,干嘛现在搞得好像我罪大恶极一样。”
随即跟了上去,拉开椅子做了下去。
看见两人都已经坐好了,管家便招手,让他们将早饭端上桌。
“你昨天说的话没错。”应时冷不丁的开口道。
“啊?什么话?”安敛只顾着吃了,没有想那么多。
应时看见安敛那一副样子,既无奈又无语,不知道该说他些什么。
昨晚脑子怎么那么清楚转那么快?今天就不行了?
安敛许久之后,才知道应时说的是什么事情,他慢慢放下餐具,试探性的问道:“你,不生气?”
边说身子还微微朝旁边挪了挪。
应时敢肯定,他要是说一句生气,看他那姿势,下一秒就跑得不见人影了。
“不生气。”应时淡淡开口道。
应时顿了顿说道:“你说的实话,我生气什么,这件事上,我确实做得不对。”
“你也这么觉得?”听见应时这么说,安敛就放心了,随即将身子坐正。
“你看看,我就说我说的没有错,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你做得、不、对。”安敛看着应时慢慢沉下去的脸色,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果然人不能太得寸进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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