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因为薛氏懒得再理会他了而已,他倒是认为薛氏是因为犯了错所以怕了他了。
只是,一日未归尚有理由,两日未归怕是说不过去了吧?
难不成,魏子安出了什么事?
沈玉潇困了,没什么精力去想那么多,回房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魏源出逃的消息就传遍了魏府,又从魏府传到了京城之中。
不到半个时辰,林春来就来到魏府,要勘察魏源的房间。
祁醉已经将房间里的线索都说给了他,所以他一来,很快就将证据收集了个齐全。
再让人到迎春阁里,找两个人出面说,夏香平日里与魏源来往甚密,甚至还会溜出迎春阁与他私会。
如此一来,就是人证物证俱在。
魏源就算是想抵赖,也抵不了。
“魏源与夏香相好,以为夏香赎身为由,将夏香的钱财骗光,便想将她一脚踢开。谁知夏香以有了身孕为由,缠着他不放,还找到了魏府。
魏府的人以为她是来找魏子白的,她就将错就错,想以此留在魏府,继续与魏源欢好。谁知魏子白识破了她的诡计,将她赶出了魏府。
她不甘心,用原先与魏源幽会的路线,进入到魏源的院子里,用肚子里的孩子威胁魏源娶她。魏源原本只想杀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却在与她抢夺簪子的过程过,失手将她杀害。而后,他将尸首扔到了魏府门外,又四处散播谣言,企图将这罪名推到魏子白身上。”
林春来当着京城百姓的面,将此事从头到尾说了个清楚明白。
魏子白的嫌疑算是彻底洗清了。
“没想到,杀人的居然是魏源。”
“这魏府还真是养了个白眼狼,还好林大人英明,将这件事查清了。”
“这么看来,之前那件事,也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嫁祸。”
沈玉潇听着那些人谈论,勾唇一笑。
果然,洗清了这次的嫌疑,连带着之前的嫌疑也一并洗清了。
只可惜,魏子白的心愿是抓到真凶,所以白玉暂时还不能离开这里。
林春来才走没多会儿,就有人到了魏府,指明要见薛氏。
沈玉潇陪着薛氏走到门口,看到来人,不由得皱了眉。
明月阁的人到这里来做什么?还专程找薛氏。
“你找本郡主有何事?”薛氏知道身后有一堆看热闹的人,不过她并不在意。
还能来找她,而不是去找魏贤或是她爹的,都不是什么大事。
来人对着薛氏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而后说道:“小的是明月阁的人……”
此话一出,看热闹的下人都笑了起来,好似她和明月阁有什么关系一样。
“可是魏子安出了事?”但薛氏却立刻猜到了答案。
除了魏子安,还有谁能将明月阁的人招惹到这里来?
来人点了点头,“昨夜,魏大少爷喝醉了,在明月阁里和童府的二少爷发生了争执,两个人大打出手,结果魏大少爷落了下风。
童二少爷走了以后,魏大少爷就拿明月阁里的东西出气,砸坏了许多花瓶,还撕毁了不少字画。发泄一通之后,就倒地睡着了。”
薛氏听完,面上不但没有半点生气,反而还有一抹笑意,“所以,要赔多少银子?”
来人原本战战兢兢的,生怕提到银子会惹到了面前的人,谁知道她却主动提了出来。
“要赔五……”
“五百两?”
“五千两。”
听到这个数字,魏府的人都发出了一声惊呼。
五千两?他们一辈子都没有看到过这么多银子。
“明月阁里当真有那么多值钱的东西?”
薛氏的疑问也是沈玉潇的疑问。
这明月阁是她的地盘,她怎么不知道那里面有这许多值钱的东西?
“少夫人若是不信,大可以到我们那里去看看。这东西是真是假,一看就知道了。”来人却是一脸的自信。
“不如就去看看,这么多银子,可不能白白给出去!”沈玉潇对薛氏说道。
她可不想到时候被人质疑明月阁是黑店。
如今生意好不容易才有起色,她的计划还在一步步酝酿,可不能失去了明月阁。
“自然是要去看看的。若是只值五百两,我也就赔了。若是当真值五千两,我可赔不起。”
这言外之意便是,若是当真有那么多银子,就得是魏贤来赔。
“走吧,去看看。”薛氏这话是故意说给那些下人听的。
她知道,这其中肯定不乏有嘴碎的人,会迫不及待地将她的意思转达给魏贤和李氏。
沈玉潇跟在薛氏身后,一路到了明月阁里。
明月阁里一片狼藉,地上满是碎片。
沈玉潇随意捡了一片起来看,发觉这碎片当真是出自古董花瓶。
可她从不曾让人在明月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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