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单纯地觉得魏子白可怜,所以才会处处帮衬而已。”
这两日魏子峰有事外出,还不曾回来,所以他与魏子峰还没有能见上一面。
不过从魏子白对魏子峰的信任来看,他并没有半点值得怀疑的地方。
“话可不能说得太早。”沈玉潇仍旧觉得魏子峰有嫌疑。
就算房契地契都没有少,也有可能是他拿走之后,知道魏子白被放了出来,又放回去了。
并不能代表他什么都没有做过。
“明日他就会回来,到时候就知道他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了。”白玉也不和她争辩。
毕竟他到现在也还未曾见过魏子峰。
他在见过魏子安之前,还以为他当真有多聪明呢。结果还不是蠢货一个?
“你这么爽快地退婚,魏贤对你必然又多了几分忌惮,你在魏府要愈加小心才是。”
先前他说要带着嫁妆离开魏府,已经让魏贤对他心生忌惮。
如今他爽快退婚,还将许芷茹的所作所为揭露出来,与魏子白从前对许芷茹死心塌地的样子截然不同。
甚至显得有几分漠然。
魏贤对于这样的他,应该是怕的。
怕他手里的嫁妆再也无法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为了防止夜长梦多,他肯定会很快动手。
“魏府的人想要害我,先修炼个一百年再说。”白玉没有半分担心。
沈玉潇却怕他太过大意,反而出了事,“你……”
“你不要忘了,魏子白已经是死人了。一个已经死去的人,是没法再死一次的。”白玉先前就想和她说明白这一点。
但看到她为自己紧张担心的样子,就先憋着没说。
沈玉潇倒是没想到这一点。
魏子白原本就是身死之后怨气太重才会将白玉引到他身上。
已经是死人,寻常的法子自然伤不了他。
“即便如此,也要小心。万一魏贤气急败坏让你身首异处,或是把你推下悬崖让你粉身碎骨,又或是一把火烧了你的房间呢?”
寻常的法子若是杀不了他,魏贤肯定会用不寻常的法子,他依旧会有危险。
“这倒是。我被魏子白的怨气束缚,就算他的身体被毁,我也依旧无法脱身,就算是身首异处,粉身碎骨,变成焦炭,我也得等到真凶浮出水面才能离开。”
白玉都不敢想象那画面。
“你们可听说了?杨老四的弟弟杨老六回来了,他听说魏子白被放出来了,恨得不行,说要亲手宰了他!”
“我记得杨老六是个屠夫?他若是当真要报仇,不得把魏三少爷大卸八块?”
“杀人可是要偿命的,他不过是说说罢了,哪里能真的杀人?”
“那你可就错了。杨老六是杨老四一手带大的,两个人感情深厚。这仇他怕是豁出命去都得报。”
身后几个人讨论得热火朝天,丝毫没有察觉,他们口中那个要被大卸八块的人就在不远处。
“看来,陷害我的人想得很周全。连有人会为杨老四报仇这一点都想到了。”
白玉不得不佩服这幕后黑手,考虑得太过细致,这得是计划了多久?
“他现在便是等着坐收渔利了。纵然杨老四杀不了你,魏贤也定然不会放过你。可你说房契地契都没有少,他到底想从魏子白身上得到什么?”
沈玉潇实在是想不明白。
若是东西丢了还情有可原,可是什么都没有少,不免也太奇怪了。
没有目的,谁会这么处心积虑地害人?
“说不定,是文家的仇人?”白玉思来想去,也想不出原因,只能将眼光放在文家身上。
文家离开京城多年,杳无音信,要当真是文家的仇人,还真有可能会对他下手。
“可若是要报仇的话,何必这般曲折,直接杀了你也不是什么难事,为何要伤害无辜?”
要是报仇,没有必要用这样的方法。
“看来,只有将幕后黑手找出来,才能知道这背后的原因了。”白玉无奈。
沈玉潇拿出了几个小册子,放到了白玉面前。
白玉拿起来看了一眼,发现册子上竟是京月楼那几个出的问题以及答案。
他很是不解:“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陷害你的人等着坐收渔利,但若是他以为会杀你的人,并不想杀你了呢?他自然会很是着急,这一着急,狐狸尾巴不免就会露出来。”
白玉当然明白自己这个道理,但仍旧不明白她为何要将这册子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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