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宫菡洁在玉品斋的花销很大,但是如果出了难题,要这些人解决,这样反而赚到的钱更多。所以,四面八方,本国外国的闻名人士,都向往到玉品斋去找志同道合之人,都想见一见传说中的不拘一格降人才的宫菡洁。
宫承恩一听没戏,便气呼呼的没说什么。一顿饭,吃的极不愉快。
吃完饭,宫菡洁被请到了书房,美曰“有政务商议。”有什么不能在金銮殿商议的,何必到这儿来。
“菡洁,让你娘回来住吧。”
什么?宫菡洁挑眉,突然想到刚才宫俨然的母亲,听说还是没有转正呢。呃,也对,没有休了她的娘,那女人如何转正。
“宫大人,我也不兜圈子了,既然你与我娘都不爱,何必抓着她不放?还不如一纸休书,你与她都好过一些。”
宫承恩一愣,隐忍着怒火与悲伤,盯着宫菡洁。他怎么会不爱,不爱的话,何必这么多年让荣月坐着大夫人的位置不放?不爱的话,为什么好吃好喝的对着荣月与宫菡洁,即使是知道宫菡洁可能不是自己的孩子,教书先生什么的也请了最好的。他不是不爱,而是那个女人不接受他的爱啊。
他记得那个女人当年是多么美,他与她成亲,甚至想要休了其他的女人,一心一意只对她好。当他们第一次的时候,知道了她不是处子,他还妄想着只要荣月以后爱着他,也好。可是荣月却告诉他,她有喜欢的人,心意不变。他发疯似得让人调查,知道了原来是他,那个即使在险境,依旧身份高贵的人。他不管怎么比,也比不过这个人啊。
他求huan,她并不拒绝,但他知道她的心,他是拿不到了。她的心从来不在他身上,即使她每日每夜都在他身边。这种腐蚀人心之痛,他尝了多少年了。
直到宫菡洁出生,不足月的孩子,让他一惊,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谁的。但是,又隐忍不舍。不管是谁的孩子,都是她的,不是吗?
他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对宫俨然好,对宫菡洁差,荣月居然没有抱怨过。他的心里多生气啊。甚至,荣月拒绝了他的疼爱,要求与观音为伴,青灯简屋,就这样过了十多年。他远远的看着,却不敢靠近,这个女人越发的冰清玉洁,让人觉得不食烟火。
一直到宫菡洁中了状元,接走了荣月,他才发现,远远的看着那个女人,也是一种辛福。这种思念让他发疯,他想见她,很想。而现在他的儿子,居然要求他写休书,多么滑稽可笑啊。
“休想,除非你娘亲自告诉我,她要休书。”他依旧痴痴的想着,荣月不会这样的。
宫菡洁从宫承恩的表情,也看出了些什么,应该说,他对娘亲是有感情的吧。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想到这里,宫菡洁突然间对她的爹有了些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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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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