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病房里没有了上午的热闹,只有邓以柠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她的双眼都缠上了纱布,嘴微张着,似乎在轻轻呢喃着什么。不知道她是醒着还是睡着了。
午后的阳光是最毒辣的,病房里的窗帘没有拉上,窗外的阳光射铺在邓以柠的被子上,也照在她憔悴的脸上。
阳光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移动,逐渐,那毒辣的阳光就被时间打散,分散开来,也就变成了温柔的夕阳。
她依旧躺着,不只是醒是睡。
病房门打开,一个男人从容不迫地走了进来,他还是一身黑色的西装,头发两边被剃了,显得更加成熟英俊。
他走近邓以柠,坐在床边,手不自觉地摸了摸她的脸,中指上的金色戒指在夕阳的沐浴下发着淡淡的光泽。
其实这邓晓平她女儿也还算有些姿色。
邓以柠或许是感觉到有只手在摸自己的脸,从梦中醒了过来,轻轻地说:“你是谁。”这手并没有女人的那么细腻,反而有点粗糙。
他不说话,摸在邓以柠脸上的手移到了她的下巴,用手指轻轻地划过她的下颌,不料被邓以柠一把拍掉。
邓以柠有点慌了,连忙说:“你到底是谁!不要动手动脚的!”邓以柠苦于看不见,不知道这是谁,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这一切,都是那么可怕。
病房里安静极了,邓以柠见那人不说话,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走了,便抓着床沿坐起来。
那男人在床边来回走了几遍,皮鞋发出的声音告诉邓以柠,他还没走。
“喂!你干嘛不说话!”邓以柠再一次问,明知道他可能不会回答自己,可是她就是想知道。
男人摸了摸中指的金色戒指,勾了勾嘴角,坐在床旁边的椅子上,看着邓以柠,大大的眼睛被纱布缠住了,哼,看不见,那就让自己趁机吃一下豆腐好了。反正你爸爸在会议上那般羞辱我!今天就让我羞辱羞辱你!
想着,男人凑上前,当他的唇要落下的时候,邓以柠用脚胡乱得踹了一下,只听见男人一声闷哼,揉了揉被踹得生疼的肚子,继续凑上去,邓以柠不明白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害怕别过头。
邓以柠懵了,连忙大叫:“护士姐姐!”说的同时,邓以柠用力一推,顺便用那平时踹啜离佳的神脚用力一踢,只听的一声乒乒乓乓的声音,然后护士姐姐进来,看到了着般景象,不禁有点生气。
“你想对病人做什么!”护士姐姐褪去对病人时的温柔,怒气冲天得说。
男人从茶几桌下起来,掸了掸被茶水打湿的西装外套有些狼狈,愤愤地离开了病房。
护士姐姐走到病床旁边,摸着邓以柠的手,说:“怎么了?那个男的想对你做什么!?”
邓以柠抱住护士姐姐,害怕得身体都在发抖:“我不知道,他一进来不说话,就过来亲我,我好怕啊,护士姐姐呜呜。”邓以柠现在想着还有点后怕,要不是自己叫了护士姐姐,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不过自己也不认识那个人,他为什么要这样呢?
护士姐姐听后,连忙抱着邓以柠的肩膀,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拍了几下。
“你家属呢?”护士姐姐问。
“他们都回家了。”
“怎么都回家啦!至少得留下一个人来陪着你啊!”护士姐姐不知为何,竟然有一丝生气。
“等下七点多时,我朋友会过来的,因为她很累,所以下午我让她回家休息了。”邓以柠所说的朋友就是啜离佳。
“那好,有什么事你再叫我,下次你记住如果没有人陪你,你就叫护士来陪你,这样比较安全知道吗?”护士姐姐叮嘱道,由于她还有工作要做,便也不能陪邓以柠很久,说完就收拾了下茶几桌,离开了病房。
邓以柠躺下去,缩在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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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在非洲的邓晓平,并不知道邓以柠的眼睛受伤了,因为没有人通知他,而且打电话给邓以柠,她也没有透露这件事情,所以,至今邓爸爸仍然蒙在鼓里。
“这里挺有条件,可以有一个很大的房间,当作卧室,因为我女儿喜欢睡觉,所以给她的房间一定要宽敞,让他有一个好的舒适的环境睡。”邓晓平对FIRRY说。
FIRRY又是一脸得羡慕嫉妒爱,边拿着笔记住了这个地方的地址记下来。
此时他们已经把房子的地点定在北非的摩洛哥,他们现在也正是在摩洛哥,寻找好的地方,然后经过筛选,选出摩洛哥最合适的地方做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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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
新闻联播开始了。
病房里,啜离佳陪着邓以柠。给她买了很多补身体的水果。
“为什么没有带零食。”邓以柠用手摸着袋子里,发现,并没有零食可爱的“身体”,失望得问。
“你是病人,不能吃零食。”即使邓以柠眼睛看不了,可啜离佳依旧是看着她眼睛说话,习惯了,啜离佳看任何人都是看着他眼睛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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