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傻女,那你还是待在非洲别回来了吧。”
“怎么可能,过几天我就跟着FIRRY姐一起回重庆,不要太想我哦。”
“那你得抓紧了,再过段时间要开学了。”
“嗯,我知道。”
“诶估计是王源回来了,行,不跟你bb了,挂了啊。”
“切,重色轻友。”
挂掉电话,啜离佳开心地把手机甩到沙发上,挥舞着手臂,飞奔着去开门。
(予晴小常识:你想一下,你满怀欣喜地等着开门,门一开,看见一个手舞足蹈的疯子,你会不会给她一脚……)
打开门,一身白的王源手上端着一个大礼盒,乐呵呵的看着啜离佳,说:“送给你的。”
“谢谢。”啜离佳开心地接过礼盒,让王源进去。
啜离佳把礼盒放在茶几桌上,然后乖乖地帮王源把外套和围巾脱下来,小心摆放好。
又端了一杯水放在王源手心,很狗腿地说:“渴了吧,喝水。”
论一个女汉子被爱情蔓延之后的样子——窈窕淑女,王源好求。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王源喝了一口水,很随意地撩了一下头发。
一直帅了二十多年了,都有点乏累了呢。
“谁献殷勤了,我这是在关心你。三天都没见面了,关心你一下还说我炸献殷勤。”
“突然变得这么温柔,有些不适应。我还是喜欢上次在你们学校,你拿着扫把打我的样子。”王源回忆。
啜离佳白眼一翻,她什么时候拿扫把打王源了?!她会是这么过分的girl吗!
仔细回想了一下,在记忆的繁星中,好像是有那么一个英勇无畏的女的,拿着扫把……打……
啜离佳手臂一挥,“那个人已经不存在了。”
王源笑出声,“你是不是sa。”
“你才sa。你今天还有通告吗?”
“千玺他们通告还挺多的,我的话,今天没有,明天可能也没有。”
“啊……你这么没有通告接啊……”
“谁说的,是因为我大部分都推掉了。”
“推掉干嘛啊。”
“你不是一直哭着喊着要上吊说要我回来陪你吗,我就请了两天假,专门陪你快活。”
啜离佳有些小羞涩的低下头,“这么好啊。”又意识到什么,抬起下巴眉头紧皱:“我哪有哭着喊着要上吊了?”
“好,暂时不谈这个,伤感情。”王源连忙转移话题,“咱们计划一下这两天吧。”
这两天会比较轻松些,但是再过段时间就不同了。
新专辑的mv要拍摄,然后团体要拍一部斥巨资的大制作电影,还有演唱会什么的巴拉巴拉一大堆。
“这不春天要来了嘛,不如我们去山上植树吧!可惜以柠人在非洲,不然我就叫上她一起了。”
春天播种,冬天,呃不,秋天收获成果,这种成就感是无以伦比的!
以前上高中的时候,每一年春天,她和邓以柠都会在学校小树林种下一棵小树苗,三四年过去了,也不知道那时候种的那些树怎么样了,应该长得很高了吧……
再次见到那些树,啜离佳一定跪趴下,撕心裂肺:“孩子啊……我是你的妈妈……”
“去山上种树……这个建议不错。”王源很赞同。
意见达成一致,王源和啜离佳做足了准备,就即将出发了。
后来,他们去了过年那段时间去过的那座山,大概是因为那座山有他们美好的回忆吧。
他们曾在那儿一起伴着夕阳酣睡过,一起打着电筒下山过,一起在那儿的海边看日出过。
还一起在那儿许下了新年的愿望:都希望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过得快乐,幸福。
也许,这次种下的小树苗,可以给他们带来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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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
正是早晨。
古玉起了个大早,一个人蹲在FIRRY小屋门口,从背影看过去,有股淡淡的忧伤。
他对着鱼肚白的天空发愣,心里空落落的,总感觉和邓以柠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嘿古玉!”FIRRY从小屋内走出来,优雅地坐在古玉的旁边。
古玉嫌弃地别过头,“你干嘛。”
FIRRY笑起来,“嘿,古玉。你不是邓以柠的男朋友,那你为什么要骗我呢。”
古玉不理她,心不在焉地抖着小腿。
FIRRY用手臂怼怼他,“你告诉我邓以柠的男朋友是谁吧。”
其实FIRRY知道是谁,但是她想逗逗古玉。
古玉切了一声,来了句中式英语:“who!”
(予晴小常识:who!是一个神奇的中式英语,love是爱,you是你,mother是妈,who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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