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宁一凡本着对自家兄弟负责的情况下,疯狂地敲着文和玉的房门。
“文大将军啊!你准备好了没有,我想快点去看看沧澜怎么样了。”
文和玉一个鲤鱼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睡眼朦胧地去给宁一凡开门。
“一凡,你吃饭了吗?”
宁一凡焦急地说:“都到什么时候了,哪有这个心思啊!我看你也休息的差不多了,我们一起上路吧!”
文和玉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想让自己变得清醒一些,“一凡,你不多休息一会没关系吧!”
宁一凡都快急疯了,伸手扯着文和玉就往门外跑,“诶呀!我们还是去车上在聊吧!我已经让人准备干粮带在路上了。”
文和玉被宁一凡突然的动作差点带的摔倒,连鞋子都掉了。
“一凡啊!你慢点,我鞋被你扯掉了。”
宁一凡停下脚步,对着回去找鞋的文和玉说:“我就说你很麻烦。”
还没等她在抱怨两句的时候,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杂家这厢有礼了,这位可是文和玉,文大将军。”一个满脸皱纹的,手翘兰花指的老太监嗲声嗲气的说。
文和玉穿回鞋子,“在下就是文和玉,不知公公有何贵干?”
老太监先是手翘兰花指地捏了捏嗓子,慢条斯理地从袖口抽出了一道明晃晃的圣旨。
“文和玉将军接旨。”
文和玉立刻双膝跪地,双手向上,准备接旨。“臣文和玉接旨。”
宁一凡扁扁嘴,真是越急越有事啊!她很是不情愿地跪下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文和玉平定荆国之事有功,赏黄金百量,白银千量,今日先接任荆国城守,整顿城池,钦此。”
文和玉声音洪亮,“臣接旨,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传旨的老太监满脸的堆笑,可是迟迟没有将圣旨给文和玉,而是先庆贺起来。
“文将军真是英雄出少年,这番年纪就有如此的作为,真是可畏啊!”
文和玉没有反应,还是一副接旨的样子没有变。
宁一凡对着他们翻了一个白眼,咬的牙齿直痒,真是一个虚荣贪财,一个正直白痴的傻子。
宁一凡从地上起身,随手撇给了老太监一定银子。
老太监立马眉开眼笑,双手将圣旨交给了文和玉,“杂家这就告辞了,文将军再见!”
文和玉被宁一凡和这老太监的一出戏,弄蒙了,可是还是对着宁一凡说:“一凡,对不起,说好了要陪你一起去看沧澜的,可是现在不能了,不过,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
宁一凡压根没等他,只是甩给他一个帅气的背影。“我知道了,你就把那百量黄金借我用用就行。”
文和玉还是像一根木头一样,看着宁一凡的背影,默默地在心里道歉。
宁一凡上了马车,立刻就对车夫说:“尽量挑小路走,怎么快怎么走,尽量让马车平稳就行。”
说完,宁一凡就平身躺在马车上,找出一条白色貂绒的毯子盖在身上,呼呼大睡起来。
因为先前和文和玉忙荆国之事,已经一天一宿没睡了,一听到沧澜受伤,连忙就叫文和玉赶路了。
所以,宁一凡现在,要把她的美容觉补回来,嗯,是因为美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车夫已经日夜兼程,小的小镇根本没有停脚,直到来了与珠城才稍作休息。
车夫先是轻轻地悄悄车门,小声地对马车里说:“宁小姐,宁小姐,……”
车夫已经将嗓子喊哑了,还在叫着宁一凡。
车夫已经不知道他叫了多少声了,忽然从里面传来了一个伸懒腰的声音。
“车夫,现在咱们到哪了?”
车夫用着沙哑的桑音说:“回宁小姐话,这里是珠城,咱们已经赶了一天一宿的车了,该让马匹歇息歇息了。”
宁一凡一愣,合着自己已经睡了一天一宿了,这下可补回来了。
她下了马车,给车夫撇了一定金子,“你去在驿站里买两匹马,顾个车夫,之后自己在去吃些好的,休息休息。中午在这集合,我啊!自己先去溜达溜达。”
宁一凡此刻是睡足了,带着贴身的小丫鬟四处逛逛。
忽然,一阵喧闹的声音,吸引了宁一凡的注意。
在一个叫踏雪楼的门前,摆起一个条幅,上面写着一个谜团,两侧还站着两个身穿火红锦袍的女子。
宁一凡看着这有了乐趣,这踏雪楼还挺有意思啊!这弄得好像星级酒店一样,居然还懂得现代的酒店包装啊!宁一凡心里顿时有了乐趣。
宁一凡对身边的一个男子问道:“请问这位兄台,这里百着这阵是何意啊?”
被宁一凡点到男子看了她一眼,因为看她是个女子,于是不耐烦地说:“谁家的女子,不在家里绣花,居然到这捣乱。”
这可给宁一凡气的不轻啊!刚想要出口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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