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叫做洪老七,最是阿谀奉承的小人,现在看到祁玉一支中没有什么可靠的男人了,自然是要想尽办法来排挤她。
“姑娘,其实从前我就觉得你太不适合从事这种事情了,收田租都是男人们做的事情,可是你偏偏要亲力亲为,现在被说了几句,怎么了,你还不服气么。”
祁玉的眉目之间慢慢地聚集起了清冷来,她缓缓地摩挲手指头上的戒指,寻思了片刻,说道:“不是我不服气,只是尊卑有别,现在我就让一个卑贱之人给欺负了,你说之后,还怎么在这京城之中立足啊?”
洪老七这一次来原本就是收到了授意,反正如今祁玉的势力被消灭光了,现在她所有的表现都是逞强,就嘲笑地说道:“所谓良禽择木而栖,你从前的位分就算再尊贵,那也架不住树倒猢狲散啊,再说了,当初我是在皇上在的时候和你签订了这次的条约的,现在皇上不在了,你觉得,我还有可能与你继续合作么。”
“果然如此,你果然心里头惦记着的,都是不正经的事情。”
祁玉冷冷地说道。
“我告诉你,小丫头片子,你不要在这里和我信口雌黄,今天我是将田契都带来了,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说吧,我叔父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能理所应当地在我的面前背信弃义?”
祁玉这么问着,眉眼之间已经是慢慢地扫到了洪老七的眼眸上,洪老七似乎是想不到这个小姑娘家家的,竟然还能表现这样的魄力来,一时之间有些愣住。
“怎么了,难道不是因为我的叔父给了你钱么,还是因为,如果你找我讨要不到公道,他就会要了你的命?”
祁玉的声音中带着意味深长的问,洪老七愣住了片刻,然后说道:“怎么,现在,你是在这里和我明明白白地较劲了?”
“我并不是在这里和你较劲,我也觉得没有必要,只是看到你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奴才,我的心里头不爽快。”
祁玉说着,已经缓缓地要从袖子中抽出她的红菱了。
这种人,就算是死在自己的手上也是脏了手,不如就让她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你,你说什么?谁狗眼看人低?”
洪老七自己也是练过一些武功的,平日里还仗着有一点钱,就喜欢胡作非为,现在见到自己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骂了,脸上挂不住。
“我们这里难道还有第三个人吗,我若不是说你,我还能说谁?”
祁玉说着,缓缓地从袖子中将红菱给彻底地抽出来,放在手中把玩。
“好啊你,我告诉你,老子早就受够你了,反正,今天你若是不在这里将东西给我签好了,我定要将你这里翻个底朝天。”
说着,这洪老七也不甘示弱,他站起身来,缓缓地开了弓步,这是要跟自己比武么。
祁玉的眉毛微微地挑起,眼神中带着冷厉。
反正只要挑拨了洪老七先攻击自己,那么到时候就算是闹开来,自己也不会有露了锋芒的危险,当然,卖乖,还是最重要的。
“那如果你觉得你有这个本事,你就可以试试看,我的府里头虽然没有顶级的武师,但是,对付你这样的愣头青还是可以的。”
说着,祁玉也缓缓地站起身来,一双纤细修长的手指头缠绕在了红绳的末端上,连带着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慢慢地沸腾了起来。
“好。”
说着,洪老七首先发力,用了掌心的真气,要攻击祁玉,祁玉只是虚晃一招,缓缓地朝后退去,而她身后的椅子,因为被热力突然之间冲击一下,瞬间分崩离析。
“你一定要如此?”
祁玉说着,拳头攥紧。
“实话告诉你吧,现在我与你早就是势不两立了,若是我在这个时候投奔了你的叔父,西部的农田都能被我招揽了来。”
洪老七说道。
“那我竟然还高看了你的人品了,我原本以为,你是被逼无奈,现在才发现,原来你是主动地卖主求荣。”
说着,祁玉狠狠地甩了一下手中的红菱,红菱发出了振聋发聩的声音,洪老七被这一下给震动得不轻,他调整了内息,并不打算给祁玉第二次反手的机会,直接将更厉害的一层气浪推到了祁玉的面前。
“是你逼我的。”
祁玉说着,一个高空甩,瞬间腾空而起,那一卷红菱突然之间就幻化成了无数红艳艳的血色的绸缎,膨胀开来的同时,早就是见缝插针地钻到了洪老七的身边。
“收!”
祁玉一声令下,这红菱就好像是有了心电感应一样,瞬间,就朝着洪老七的皮肉中钻进去。
洪老七的内力原本已经聚集在了掌心上,结果却活生生地被这红菱的束缚和捆绑反噬到了自己的身上。
祁玉可以清楚地看到,洪老七的手臂上已经是青筋暴起,血液好像是逞了力一般的,迅速地膨胀在他的手臂上。
他的双臂看起来就好像是红烧猪蹄。
祁玉托着下巴,慢慢地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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