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数日间,李风一直待在右北平,偶尔骑马出城,练练自己的骑术,毕竟以后上了战场,骑术的高低是直接影响自己生命的安全,李风可是很怕死的,所以为了自己的小命,骑术自然要多家联系。
除了练习骑术外,李风还在城内逛了几次,以此来了解这座城,北地百姓生活艰苦,尤其如今汉室昏君当道,日渐式微,境外游牧民族时常入侵,生命无时无刻不受到威胁,但是艰苦的环境也造就了北地百姓坚韧不拔性格。
如今这右北平城内,虽然生活也算艰苦,但是比起以前却是好了至少十倍,因为最基本的生命到了保障,不像从前,时刻担心外敌入侵,故而,现在的右北平城的百姓脸上都充满了笑容。
“贤弟~~可愿到为兄的军营内看看如何”今日一早公孙瓒便对着李风说道,“求之不得”李风高兴道,“嗯~~带上那两个小子,”公孙瓒想起张飞赵云说道,原来前几日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奉命巡视郡内各县,今日才返回右北平。
作为公孙瓒的亲卫,待遇自然是全军最为,故而白马义从全都驻扎在城内,西方属金,主杀伐,故而右北平的城中军营设在城西,李风带着典韦,张飞,赵云跟随在公孙瓒身后,一路来到城西的军营。
还未走进校场,“喝~哈~喝~哈~喝,杀杀杀~~~”远远便能听力军营内传出士卒的训练以及震天喊杀声,“将军~”随着走进军营,守营士卒见到公孙瓒的到来,立刻流露出崇拜的神情,以及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喊。
“嗯~”公孙瓒淡淡点头,领着李风一行人进入了军营,一入军营,便可感受到军营内的肃杀之气,军帐林立,布置的极为讲究,若此时能从天空往下看,便能见到军营全景,暗合某种战阵。
男儿热血,带三尺青锋,立不世之功,进入军营之中,到处皆是士卒在训练,骑术练习,控制马儿来回冲锋,越过障碍物,箭术练习,与境外游牧交战,箭术尤为重要,中间最为宽广的校场之中,分黑白两军,近千人真准备厮杀,一些士卒手握木枪,枪头裹着厚布,另一些士卒一手握刀,一手持盾。
“杀~~~”随着双方将领的一声令下,两军将士冲锋而出,而公孙瓒并未被校场厮杀吸引,直接带着李风进入主帅大帐之中,“大哥”刚跨入大帐,一位与公孙瓒有三分相似之人马上迎头叫道。
正是被公孙瓒派去巡视各县的二弟公孙范,公孙范年近三十,比起公孙瓒来说,脸上少了份英气,多了份柔和,“嗯~”公孙瓒点点头,算了应了公孙范,随后直径走到上首位置坐下,而李风因带着典韦等人站在帅帐门口,“参见将军”待公孙瓒坐定,共六位校尉恭声叫道,这六人正是白马义从的领军校尉。
“各处如何”此时的公孙瓒气势不凡,虎目四顾之后问道,“启禀将军,各处县城皆无异样,并未发现乌桓鲜卑哨骑”公孙范恭声应道,“如此便好,不过不可松懈,如今秋收在即,鲜卑不好说,但乌桓必有动作”公孙瓒点点头说道。
“将军放心,与乌桓交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若那丘力居敢来,定让他来的回不的”只见公孙瓒左手边一个都尉站起来说道,“嘿~~~疤子,你小子少说大话,在场谁不知道,丘力居那鸟厮,去年一场大战,负伤而回,只怕现在都没好利索,哪里还敢来,”另一校尉马上接嘴说道。
原来去年黄巾之乱,丘力居趁乱而来,不想公孙瓒早有准备,打了丘力居一场伏击,打的丘力居大败而回,自己还光荣负伤,“哈哈~~”说起去年那一场大声,帐内不少人都笑出声,就连公孙瓒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只因去年那场大胜实在赢得太过漂亮,之前虽然交战数次,但是如此大声,实在是第一次,故而一直到现在大家还津津乐道,“尔等切莫骄傲,乌桓能雄霸东边草原,决不可小觑,”笑过之后,公孙瓒正颜厉色道。
“诺”连公孙范在内七人齐声应道,“张飞,赵云”正是讲完,公孙瓒大喝道,“在”只见李风身边的张飞和赵云越众而出,“你们两人今日起正式编入本将亲卫营,”公孙瓒对着两人说道。
“诺~~”张飞赵云齐声应道,“将军,此举怕是不妥”只见刚才叫疤子的校尉出言道,疤子乃是这人外号,只因此人脸上一条大刀疤,犹如蜈蚣一般,这是一次与乌桓作战时与一位乌桓部落首领单挑时留下,他取了那乌桓首领的性命,那乌桓首领在他脸上留下了这条刀疤,故而他以此疤为荣。
公孙瓒眉头微皱,看着这位作战勇猛的都尉,“将军,白马义从,乃是将军在数万大军中层层筛选而出,乃是全军精锐,而全军以进白马义从为荣,如今将军随便便让这两人编入白马义从之中,莫说末将不服,只怕全军都不服”那疤子大声说道。
“你们可有话说?”听完那校尉的话,公孙瓒转头看向站在下首的张飞和赵云问道,“愿接受任何考验”张飞赵云直言道,言语中还带着隐隐的兴奋,“好~随本将到校场”公孙瓒站起来说道。
“嘿~有点胆气”听了两人的回答,那疤子对着其他校尉咧着嘴笑道,说完率先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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