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城墙上伏五百弓箭手,带李特那厮一入城,即可关闭城门,弓箭手万箭齐发,定然将李特那厮射死于乱军之中!”
郭儒大喜,道,
“此事如果可成,定国你便是平叛的第一功臣!”
话说李肃携书信和兵士返回大营,尽述王番归降之意,并奉上书信,李特大喜,厚待李肃,打开书信,只见上面写道,
“小人王番,与明远有同乡之谊,方才明远与小人尽述厉害,小人原因归降,可与后天子夜,以火为号,小人自当打开西门,纳为投名状,主公也尽入城,为避免打草惊蛇,主公可随千余众轻骑入城,先杀郭儒,斩其龙头,后降巴郡三千兵士,此行甚诚,望主勿疑!”
李特看完书信,心里已然明白了七八分,面上仍是大喜,吩咐大军即可开拔,往巴陵悄悄进发,扎寨于巴陵城前十里。
后天子夜,李特,李肃与一千军士来到西门,西门城墙上,果然亮起数支火把,墙上有人轻喊道,
“来人可是李特否!”
李特答道,
“正是!”
少顷,吊桥果然缓缓放下,李特携千余名兵士入城,不料刚一入城,忽然吊桥升起,李特面前,忽而窜出来数百支火把,李特定睛一看,面前竟然有两三千的兵士,把自己团团围住,巴郡太守郭儒和西门禁史王番皆重甲持枪,站在阵前,郭儒哈哈大笑,道,
“老贼,你中计了!”
王番爆喝一声,
“量你一小小山贼,也想招降于我!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你也配!”
李肃大惊,道,
“王番!你安敢如此!”
王番道,
“明远,你说你跟随谁不好,偏偏要跟一山贼,现在归降太守郭儒还来得及,就地一刀斩了李特那贼厮,也算是納了投名状!”
李肃大怒,驾马直奔王番而来!李特大惊,道,
“明远!你不会武,快回来!”
王番爆喝道,
“弓箭手何在!”
说罢,高墙之上突然窜出来数百弓箭手,对着李特的军士,就要射箭,李特军士大慌,李特勒马大喊道,
“吾将何在!”
李特话音刚落,那高墙上其中一黄髯赤面弓箭手突然抽出佩刀,不由分说,一连朔死周身七八名弓箭手,暴喝道,
“李雄在此!”
李雄话未说完,城墙左右两边也开始骚乱起来,四将手持宝刀,沿着排头的弓箭手,一刀一个,片着砍杀过去,口中,大喊,
“王猛!上官昌!李远!李荡在此!”
城上的弓箭手大惊,瞬间乱做一团!五元大将杀的是血流成河,哀鸿遍野!
郭儒是又惊又怒,手中长刀一挥,大吼道,
“给我杀了他们!”
李特也是大吼道,
“背水一战,非死必胜!杀!”
话音刚落,李特身后一人长发披腰,面颌高凸,骑一高头大马,冲向敌阵,手中大刀上下砍杀,一连看死十几名王番的兵士,王番大怒,绰枪而上,正敌着那人,只一合,王番便人头落地!
那人杀了王番,直奔郭儒,郭儒身边两名副将护身,一名叫赵都,一名叫钱洪,二人持刀相战,不出三合,也俱被斩于马下!郭儒大惊,转身欲走,那人长刀拍马,胯下宝马一跃三丈,正到郭儒身后,手起一刀,郭儒人头落地,那人用刀刃叉这郭儒的首级,高举于空,立马于乱军之中爆喝道,
“吾乃西凉任回!郭儒首级在此!降者不杀!”
巴陵城三千守军尽降,李特兵不血刃,拿下了巴郡城,原来,阎式给李特的妙计,便是在护送李肃入城的这五十军士中,其中李远,王猛,上官昌,三子李雄,长子李荡都换了普通兵士的衣服,随李肃进了城,却没有出城,这才与李特里应外合,拿下了巴郡。
李特收降了降兵,却见李肃持剑寻李特而来,见到李特,二话不说,便跪拜在地,泣道,
“我李肃想不到竟然中了王番这贼的诈降之计,罪该万死,请主公赐我一死!”
李特慌忙过去想要扶起李肃,不料李肃仍跪不起,李特道,
“明远,此事于你无关,想来,还是你的注意,李荡他们才能混于城中,这事不怪你!”
李肃缓缓起身,李特拉着李肃的手,道,
“此事非但不能怪你,而且还要赏你,此番攻下巴郡,明远乃是第一功臣!”
李肃泪流满面,默不作声,转身正走了几步,忽然转过身来,拔出宝剑,架在脖子上,泣道,
“主公在上,自古忠臣事明主,明主如此待我,我却如此糊涂,几乎犯下滔天大祸,我李肃还有何面目立于天地!我若是不死,怕是有人说我李肃与王番沆瀣一气,谋害主公!如此不忠之言,我李肃如何得受!唯有一死,以证清白!主公保重!”
说罢,李肃长剑一抹,自刎而死!
李特想拉也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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