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看出来那王番是真降还是诈降?”
阎式道,
“明远若回,必然带来王番的密信,无论那王番诈降与否,都会说王番会在夜时悄悄打开城门,让主公携军秘密入城,如若是说两万大军都可秘密入城,则为真降,如果信中说主公只可带一千兵士入城,则为诈降,恐怕对主公不利!”
李特道,
“王番如若诈降,恐怕瞒不过明远啊!”
阎式道,
“只恐明远当局者迷!”
李特轻轻点了点头,道,
“那何为计中计?”
阎式走上前来,低声附耳道,
“只需如此如此便可。”
李特大喜,慌忙给阎式作揖,道,
“李特有罪,方才错怪先生了!”
阎式慌忙回礼,不再赘述。
话说李特亲点了五十轻骑,一路护送李肃到巴陵城西门,此时天色刚刚蒙亮,山露鱼白,李肃勒马对城墙上的士兵叫道,
“我乃王番故人!快快放下吊桥!”
早有小卒通报于王番,王番登上城墙,见是同乡李肃,身后也只有数十轻骑,大喜,连忙叫人放下吊桥,接李肃和部下入城。
闲话少叙,李肃,王番二人于内堂坐定,话说这王番,字定国,小李肃两岁,二人少为好友,成年之后各奔东西,偶尔书信来往,王番命下人摆下一桌饭菜,几壶老酒,二人把酒言欢,尽诉当年情谊,说到动情处,二人不禁声泪俱下,相拥痛哭。
王番忽然道,
“想当年,你我云山一别,不想竟二十年未曾见面,上一份书信我听说张损城破,我也是十分担忧明远的性命啊,不过我王番不过是一小小门吏,位小力薄,四处也打探不到你的消息,不想今日怎么前来这巴郡?”
李肃轻轻叹了一口气道,
“唉,当年贼兵攻打北地城,北地太守张损不听我之忠言,最终兵败被杀,幸得上苍怜悯,我从城里逃了出来,原想随流民入蜀,隐于山市,但是抱负未施,心有不甘!”
王番把杯中酒一饮而尽,道,
“姜太公七十而仕,协助文王成就一番事业,明远不过才知天命之岁,还有时间啊!”
李肃也饮下一大杯酒,轻笑道,
“我李肃何德何能,能跟姜太公相提并论。”
王番给李肃和自己均满上美酒,王番道,
“那不知明远,现在栖身于何处?”
李肃端着酒杯,瞥了一眼王番,嘴角似笑非笑,道
“我自剑阁,路遇一人此人身上,有帝王之势,龙挂之像,将来必然能够成就一番事业,我便一直追随与他。”
王番双眉一皱,道,
“何人”
李肃把酒一饮而尽,看着王番,缓缓道,
“李特。”
王番大惊,道,
“莫不是即将要来攻打巴郡的李特!”
李肃轻轻点了点头,道,
“正是!”
王番面色大变,起身拂袖道,
“明远此番而来,怕不知要与我诉同乡之谊,怕是要做个说客吧!”
李肃起身,走到王番身后道,
“非也,我此番前来,并非是说客,而是为定国前程着想!”
王番扭头看着李肃,道,
“此言何意?”
李肃道,
“如今陈总在成都接连遭遇大败,五路兵马,折了三路,现在只有四万余人,而成都守军还有三万人,鹿死谁手,尚未可知,此番,李特携了大军两万,已经到了此前五十里扎寨,李特要强攻巴郡,正是我,念及你我同乡之谊,怕你执迷不悟,死于乱军之中,故而力谏李特,让我前来招降于你!李特乃有大人之气,不是郭儒,陈总之流所能匹敌的,此人礼贤下士,待人宽厚,定国如果肯归于李特,定然会受到重用,也不虚妄了定国的一身才华!”
王番眼珠子转了转,面色大喜,转过身来拉着李肃的手,道,
“明远此言,说到我的心坎上了,实不相瞒,我跟这个郭儒实在是八字不合,我原是陈总帐下一谋士,谁知道得罪了郭儒,便郭儒那厮找个借口,把我贬到了西门当门吏,此事我是愤恨不平,不知如果我要归降,李特能否接纳在下?”
李肃大喜道,
“有我在,定然无事!”
王番马上领着李肃去了后堂,即可书信一份,交于李肃,道,
“此番书信是我的归降书,明远即可带去给李特,后天子夜,我自会打开城门!”
李肃大喜,三拜而去!
却说李肃走后,王番马上就去见了巴郡太守郭儒,此时郭儒正在后园练剑,听完王番所言,哈哈大笑道,
“李特那两万军,不过是流民临时拼凑而成,不足为虑,定国此事你有何计?”
王番拱手作揖道,
“小人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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