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泰!”
刘彘沉默无语。
长孙无忌道:“现在你母后病重,正是你反败为胜的时候!假如错过这个良机,……那就只有等着刘泰来收拾我们了!”紧接着他凑近来低声道:“我已让给皇后看病的御医加入了一味药引――人肉,你只要如此这般,必定会感动圣上,从此他就会改变对你的看法……”
“可是雉奴……”刘彘怔住了――这件事太突然,有点令一向循规蹈矩的他有点反应不过来。
长孙无忌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雉奴,舅舅知道你要说什么。现在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如若刘泰当上太子,他登基后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你!所以这次争斗你――只许胜不许败!”
刘彘惊疑道:“舅父,四哥会杀我吗?”
长孙无忌鼻子里“哼”了一声:“刘泰为人你还不清楚吗?你是他最强劲的对手,不除去你他会安心吗?”说着又将身子凑过来在刘彘耳旁低低道:“舅父是你父皇最信任的密友,在朝中也是一言九鼎,从今后舅舅我定会在朝廷重臣中为你敕封太子保驾护航!你就只管安心扮好自己的好儿子角色吧!
刘彘听了长孙无忌的话先是一怔,而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朝长孙无忌道:“舅父的大恩大德,雉奴无以为报!如若有水到渠成的一天,雉奴定会一切唯舅父为是,听从于舅父调遣。”
长孙无忌听了哈哈大笑。
待长孙无忌走后,刘彘沉默了半晌,对屏风后道:“岑将军,出来吧。”
古朴典雅的屏风后走出位年约二十左右的青年男子来。只见他身材高大挺拔,着一件黑衣,微敞的领口露出里面米白的内衣和健康的肤色,随着衣褶的起伏隐隐约约显露出他健美的体格;再往上看,他的黑发披在脑后,在微风的吹拂下有一络在脸侧凛凛地拂动,衬出他坚毅俊朗的脸庞,额前的一络发缕又如一瓣剑花掩映出他飞扬的剑眉下的一双敏锐而深沉的朗目。他就是已经投靠晋王府三年深受刘彘信赖的大将岑风。
刘彘对岑风道:“岑将军,太尉的话你都听到了吧?将军对此有何高见?”
岑风道:“有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
刘彘笑道:“刘彘一向当你大哥一般看待,有话就请直言。”
岑风道:“殿下认为太尉为人怎样?”
刘彘道:“父皇登上皇位多是舅父功劳,舅父为人又十分圆滑,父皇对其十分信任;仰仗于此,朝中诸臣多半依附于他。但舅父一向和太子关系甚密,从来都不曾将本王放到眼里,今日突然提及……”
岑风道:“殿下有何打算?”
刘彘道:“刘彘本来清心寡欲,惟愿此生与自己挚爱之人共度一生,对皇位并无多大兴趣,但是看舅父这情形,我今日如若不答应,恐怕……”
岑风微微笑道:“太尉乃心胸狭隘、嫉贤妒能之徒,你今日若不遂他心愿恐怕他真的会去找刘泰。到了那时,对殿下可是大大的不利!”
刘彘皱眉道:“舅父找我商量此计划,定是看雉奴比三哥、四哥好说话,日后若真遂了他心愿,本王岂不是要受制于他?”
岑风沉默片刻,道:“以殿下一人之力日后恐不能与太尉抗衡,殿下需提早找到好帮手,以后才能永立于不败之地!”
刘彘沉思道:“四哥高傲阴险,三哥虽也是才华横溢但从不像他那般持才傲物,日后若有变,三哥或许会帮助我。”
“那就联合吴王,与魏王作战。”岑风微笑道:“不如岑风先去东宫探听一下太子动静,回来再与殿下商议。”
“岑将军要小心!”刘彘叮嘱道。
分割这一天夜半十分,只听得东北角门“吱呀”一声响,紧接着一盏红纱宫灯从里面颤巍巍地伸出来,在走廊上慢慢移动着。在一片迷茫红光忽明忽暗的照射下,一个青年男子俊美的容颜展现在夜幕下。但奇怪的是这么一位俊美高贵的青年走起路来却一颠一颠,似乎腿上有什么残疾。他就是长孙皇后和刘铭的大儿子――太子刘承乾。
刘承乾是个幸运的孩子,生就生在承乾殿,于是就被起了这么个很大气的名字,后来果然名副其实,做了储君。由于幼时长相俊美又十分聪明还在父母面前很懂事理,所以深受刘铭喜爱,想起来没甚不顺心的事情,因为母亲是出名的贤惠皇后长孙氏,生下的孩子老爹都爱得紧,疼得宝贝疙瘩一般。但是可惜,同出一母的宝贝疙瘩却有三个,其他异母的宝贝疙瘩就更多了,刘承乾的人生就多了很多烦恼,其中最大的烦恼来源于他的弟弟刘泰。谁都能看得出来刘铭最爱的是那第四子刘泰。这种担忧在刘承乾腿上有了残疾以后,就变成一种挥之不去的烦恼――宫里有传说父皇要废去自己的太子之位,把帝位传给魏王刘泰。
他为此事心中烦恼一直睡不着,要到角门那儿转一转。
正在行走间,刘承乾发现拐角处有一个同样的红纱灯笼在移动,就忙站住了,悄悄叫兵士吹灭灯烛,隐身在?们脚下。此时冷月漫天,遍地寒霜,诺大一个院子,黑黝黝、静悄悄的。那院子墙角廊下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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