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医院的工作还是挺忙的,而且我最近正被各位同仁所不喜,所以能请一假就很了不起了,当晚在县里陪妈妈吃了饭后,舅舅就托人找了顺风车让我回市区。
还没回到公寓,韦萱打电话告诉我,刚刚主任那边下了通知,安排我接下来一段时间都上晚班。
“宋晓悦那个死女人一趁你不在就开始你的坏话!真是恶心死我了!我听不下去就跟她吵了一架,火得我嘴里都长溃疡了!”韦萱气鼓鼓道。
我不气,还有心思劝她,“干嘛跟傻逼一般见识啊,看你理她,傻逼才蹦哒得更欢。”
“她你跟张博宇离婚都是因为你爱慕虚荣!这我能忍吗!我差点要扑上去撕了她的嘴!”
韦萱当然是替我抱不平才会气,而我已经知道宋晓悦那个人没什么下限,前两次当面撕我又吃鳖,背地里得更加难听也不是没有可能。
回到公寓后,我认真在想我们妇产科被宋晓悦这颗老鼠屎弄得乌烟瘴气的事。
我把医院当成实现梦想、成就事业的地方,她却把医院当成宫斗戏的拍摄现场。这算是我毕业以后第一次思考自己的未来。
原本我以为我会将从医这件事进行一辈子,但现在看起来人生其实有很多不同的选择,中途改道也不是多么可怕的事。比如我可以跟如珺学金融与管理,让泰元汇变得更好,这样一来,我跟顾甄阳的这段感情,会不会就能更长远些?
以目前的状态,我既没办法在医院安心工作,又不能涉及泰元汇的事务,有点顾此失彼的焦虑。
洗完澡清醒了下脑子后,我决定把我想到的这个进度跟顾甄阳沟通沟通,但很意外的是,接电话的是他的助理。
“苗姐你好,顾总他睡着了。我们一会儿要赶最近的一班飞机飞洛杉矶,集团有一场很重要的海外会议需要顾总亲自到场。等顾总醒了,我会把您来过电话的事情告诉他。时间不早了,苗姐早点休息,晚安。”
对面的男人几乎一口气完了所有的话,留给我发言的内容就只剩下了一句“好吧”。
忙碌是顾甄阳的常态,他要负责起一个庞大的集团的生死存亡,势必有很多无法兼顾的人和事,比如我,比如这段感情。
联系不到他,我就不自觉地记起妈妈话里有话的那句“他是大忙人,他能来看我吗”。
很快就要到春节了,要是顾甄阳真的有意和我并肩发展下去,春节这种盛大佳节,他总会安排点什么吧?
可这事最尴尬的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他开口。
难道问他你过年要不要来我家看看我妈?
我总感觉把一个人逼得太紧会适得其反,而且有些事上我越主动容易显得我越弱。
于是在我心里纠结复杂的事情就多了一件。我到底应不应该继续留在医院工作,我该怎么引导顾甄阳提出要去我家探望我妈妈……
有些话在适当的时候没勇气,一旦错过了机会,就不知道下次机会来临是什么时候。
顾甄阳出国以后,我和他就像是变成了两个世界的人,完全没有打电话的机会,每都在互相留言中度日。
值班室桌面放了一本日历,撕到过年那,我心情特别难受,一方面因为对顾甄阳的想念,一方面因为对我妈的承诺。后来又接连碰到好几个难缠的病患,等忙完,我连吃饭的胃口都没有。
翻出手机一看,昨留给顾甄阳的内容他都还没有给出回复。
我敲了好几行字,最后还是删完了,只留下一句问他什么时候回国。
很多问题只要他在就可以迎刃而解,他不在,矛盾就像滚雪球,越滚越大。
好不容易熬完这一,在新一到来时,我打开手机,发现顾甄阳昨晚半夜给我发了消息。
但不是好消息。他告诉我国外事务繁忙,他今年赶不回来过春节,让我不要担心他,好好照顾自己,等过完年了他会回来补偿他不在的这些日子的缺失;熙蕾开始积极地接受治疗和复健,他安排了专人陪她飞往德国疗养;还泰元汇的各项事务都有专人负责,叮嘱我不需要为难自己。
我在他看似周全的保护下好像什么都不用太操心,可以一心一意地思考过年回家应该怎么面对我妈妈的盘问。
而正在我发动霍如珺这个智囊团帮我出谋划策之际,又跳出来一个全新的麻烦。
一个29岁的、名叫王雨洛的年轻女人来妇产科做常规检查,还带着她4、5岁大的女儿。
孩子名叫婷婷,性格属于乖巧安静的类型,她妈妈让她叫我阿姨,婷婷就乖乖叫了。
我总是在妇产科遇见形形色色的人,每要接触的病患也多,所以即便对她们母女稍有留意,却也没有刻意去探究。
王雨洛要去做b超时,问我能不能把婷婷留在我这儿,我算算时间,她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也就同意了。
带着巧克力来找我的韦萱见到我这儿有个长得还算漂亮的姑娘,立马给人家递糖,然后问我,“这谁家孩?真好看。”
我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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