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压着火气转头看着林立夏问,“好,就算你是不心碰到了我的手术刀,那我问一句:一开始挑起话头造谣我和邢医生有点不清的事情的是不是你?主刀医生是你,你却带头在病人敞着肚子的时候闲话,我跟你讲道理,想让你认真手术,难道我还错了吗?”
整间办公室里情绪最激动的人就是我,而且我不止越越大声,我胸口翻涌着的情绪令我特别想哭。
苗栎芸不要哭!
不要向恶势力低头!
“那行吧,都是我的错,我认!”林立夏居然也红了眼睛。
她凭什么红眼睛啊!事情都是她搞出来的,她还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吗?!
“吵什么?!在我这儿还吵,你们有没有把我这个主任放在眼里!”主任气得拍桌。
主任拍完桌子,办公室的门就响了,像是互相辉映。
“进来!”主任特别火大地。
门开了,副院长站在外边,笑意盈盈一如既往,“我刚刚路过值班室,发现两间都没有人,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就过来找你问问,没想到人都在你这儿——怎么了?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两个都红着眼睛?”
副院长有时候真的很像学生时代那种专门唱白脸的级长,不用像班主任一样追着我们逼成绩,也不用像科任老师那样每为我们错漏百出的作业发愁,只需要对问题学生进行爱的教育,展开如父如母的心理关怀。
可他再亲切,我也不会蠢到忘记他只是林立夏亲戚的一个下级而已,不会蠢到企图借助跟顾甄阳关系不错的副院长来挽救我今的危局。
主任接过副院长的话,居然很客观地中和了我和林立夏的辞,甚至乎把林立夏手术刀碰到我手术刀的细节都了出来。
副院长听得频频眨眼,等主任完了,他盯着我和林立夏问,“这个手术不是全麻吧?病患能听见你们吵架吧?病患在哪?我得去给病患做一做心理建设!不然一院的名声可就毁了!”
完,副院长就真的去找病患了,我和林立夏被主任带着同去,一路上心都是悬着的。
病患还没醒,我们就在她床边像罚站似的等着。
常年如笑面佛的副院长也没有了笑容,只是把主任赶了回去,让我和林立夏留下。
又过了半时,病患终于醒了,见到我们几个如并兵马俑似的杵在床边,还吓了一跳。
不等患者家属先开口解释,副院长就代表我们全妇产科对患者进行了深切关怀。
患者三十多岁,就是个普通的女性,哪里见过副院长带着两位医生来关怀她的阵仗,全程听副院长话都只是嗯嗯嗯地点头。
副院长关心的问题也被他间接套了出来——病患当时有意识,但没听清我们什么。
这下他才放了心,又让林立夏把术后注意的事项强调了一遍,这才带着我们离开。
走出病房,到走廊的尽头,副院长郑重其事地训话道,“你们私底下怎么打怎么闹都可以,手术台可不是你们争锋交战的地方!今这次好在没有出事故!以后要是再有这种事,我一定上报给院长重罚!你们俩回去写检讨,明下班之前交到我这儿来!”
我回值班室趴着哭了一会儿,边哭边骂自己没用。
哭完之后也没什么事情要忙,我就坐在值班室发了一会儿呆,考虑要不要跟顾甄阳提这件事。
再三思量,我还是觉得不告诉他比较好,就只在回家后跟妈妈提了提。
妈妈就,“什么岗位都会有讨厌的人,你不喜欢她,以后就离她远一点。她要再做出什么,你也不要怕,就靠事实话,肯定有能理的地方,也有听你理的人。”
她对世界的理解还是基于她自己的那套,我虽然不认同但也没有激烈反对,点点头就算认可。
如珺加完班回到家时,我正在沙发上敷面膜看综艺节目,她甩了包往我身边一躺,闭着眼睛叨叨起罗一文被调走,新来的经理正在努力跟其他人磨合等细节。
“行啦,你都下班了,好好休息一会儿,别那么多。”
我装腔作势去捂她的嘴,她猛地睁眼,凶狠地把我的手给打走,“你以为我乐意跟你汇报啊?要不是因为你是大老板,我才懒得跟你泰元汇的事。”
“那……罗一文这两还有没有烦你?”我心发问。
“没有,”如珺望着花板发呆,“清净了也好,不然真头疼。我估计这事十有八.九是咱们顾大总裁参与料理的,所以你替我好好谢谢他吧。”
“嗯。”
她呀她,又一段恋情告吹了。不过也不尽然是坏事。我默默希望如珺下次就能碰上那个对的人,不要再这么一路在感情历程中跌跌撞撞。
次日上班,我本来忘了昨跟林立夏发生的不愉快,可是不知道谁这么嘴碎,非让邢野和韦萱都知道了我要写检讨的事。
“写什么检讨?就是她一个人的错,还非让你陪着写检讨?”一到值班室我就碰上邢野替我抱不平。
没过一会儿,韦萱带着巧克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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